水清不屑一笑,語氣冷淡地道:“難道不是。”冷軒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搖頭一嘆道:“看來水清先生對我很不瞭解,不過我不怪你,畢竟咱們纔剛剛認識。胡家和李家的確是我的朋友,但是,我做事從不需要藉助他們的幫助。說實話,區區一個水家,我還不放在眼裡。我今天親自登門拜訪,是出自對水家的尊重。不過,水家似乎對我並不友好。所以,我也不用再保持這份尊重了。水清先生,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這個時候我會再來,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告辭了!”
看着逐漸遠去的冷軒,水伯低聲道:“水總,怎麼辦?”水清冷冷道:“什麼怎麼辦,別忘了,這裡是汶水城,難道我們還怕他不成。通知水豪,讓他把人都給我調回來。我就不信,憑他一個冷軒難道還能掀起什麼浪來。”
夜晚,在酒店的房間中,冷軒聽着程國棟的彙報,笑道:“看來那個水清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老程,你去安排吧。”程國棟點頭道:“知道了,頭兒。”
次日,冷軒再次驅車來到了水家莊園外。這次和他同行的只有程國棟,而鐵龍早被派去執行別的任務了。今天的水家,一個保安都沒有,大門緊閉。“老程,不用講客氣。”程國棟應了一聲,隨即一踩油門,徑直向那張大門衝了過去。只聽‘砰’的一聲大響,那張大門被猛地撞擊開來。進了水家莊園,程國棟沿着馬路,直接將車開到了水家的大廳外。還未下車,就看到幾十名全副武裝的保安從四面八方涌了出來,將他們轎車團團包圍了起來。
“頭兒,你先坐會。”話落,程國棟獨自走下車,迎向了那羣衝來的保安。幾十個保安,數量不小,但對程國棟來說沒有任何的壓力。不過幾分鐘,那幾十名保安便全都躺在了地上,口中哀嚎不止。
下了車,冷軒笑道:“這麼大的陣仗,水家還真看得起我。”說着,他徑自向大廳走了過去。不過,還未進門,就看到水清領着幾名先一步走了出來。“冷軒,給我站住。”聽到水清的呵斥聲,冷軒笑道:“水清先生,我準時來赴約了,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水清冷冷道:“冷軒,莫以爲背後有人給你撐腰,就可以在我水家爲所欲爲,我告訴你,這裡是汶水城,是我水家的天下。你要再敢往前一步,休怪我不客氣。”
“是嗎?”冷軒聳肩道:“我倒是很想知道,水清先生要怎麼對我不客氣。”話落,他腳一擡,向前邁出了一步。見狀,水清冷冷道:“好,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伴隨他的話音落下,只見冷軒的胸口前多出了一個紅點。冷軒眯了眯眼,看着水清道:“水家居然敢私配槍支,水清先生,我看你纔是膽大包天,爲所欲爲。你真以爲,這汶水城是你們水家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