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願用我的靈魂讓祺煉製鑰,只是因爲我想救它,救被稱爲血魔的它。”小獨語氣悲哀地說。
?封印血魔是爲了救它?我十分不解:“你爲什麼要救血魔呢?”
“它...它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
兄弟?天哪,這兩兄弟到底在玩什麼啊?怎麼一個把自己玩成了鑰匙,另一個更好,把自己給玩成一把刀了?這樣看來,上次我把自己玩到煉藥爐中應該也不是太過份吧?
“我們獨角獸是趨於光的存在,世人傳說我們的角有極大的藥效,所以經常捕殺我們。使得一直以來我們族羣的數量就極爲稀少,漸漸地我們被稱之爲光之幻獸。但是就是在我們這樣一個經常與光相伴的種族中,每隔幾千年就會誕生一隻通體黑色的,甚至連魔力之源的角也是黑色的獨角獸。”
“黑色的獨角獸?”好像挺漂亮的耶~
小獨點點頭,“黑色的獨角獸被認爲是上神的詛咒,而且由於它們的特殊能力,它們也被稱之爲夢魘。”
夢魘?我聽說過這個名字,在傳說中,它會進入人們的夢中,給人們帶來惡夢。原來夢魘就是黑色的獨角獸啊?!
“母親當年同時產下一白一黑雙子,被族人認爲極爲不祥,於是爲了保護我們,它離開了族羣來到這片山谷。所以,這裡可以說是我們長大的地方。但是,沒過多久,母親因爲大意外出,中了獵人的陷阱,被砍去了額角。由於失去了魔力的來源,它沒有多久就過世了,只留下我們倆在這裡生活着。”
原來這裡是小獨一直生活的地方啊,果然就像傳說中獨角獸的棲息地那樣美麗。
小獨頓了頓望着我剛剛睡在下面的這棵大樹說:“3000多年前,我們就在這裡遇上了祺,祺不像其他人那樣會歧視我們、害怕我們,而是相當的喜愛我們。那段時光,我們過得相當的愉快。”
小獨的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傷感,想它們從小就是兄弟倆在一起相依爲命,還要承受着世人異樣的眼光,可是突然出現了一個喜愛它們,願意與它們一起生活的人,對它們而言這是何種心境呢?除了喜躍,應該更多的是感動吧?
“後來,祺因爲研習了黑魔法,性格漸漸改變,但是她從未做過任何殺戮之事,對於我們,她更是從未改變。”
從未做過殺戮之事?這似乎與村長告訴我的有些不同啊...“小獨,不是說她殺了很多各族的人以強化鍊金術嗎?怎麼...”
“那只是世人對她才華的嫉妒!”小獨激動的打斷我的話,“雖然修習黑魔法確使她漸漸墮入魔道,但她仍以頑強的自制力堅守着自己聖潔的心靈,這一點從未改變。其實,既使她真如世人所說的那又怎麼樣呢?無論她做了什麼,她都是我們的主人,我們永遠都不會背棄她。”
哇,犯得着那麼激動嗎?人家只是問問而已啦!
小獨又緩緩地繼續說着,“其實,世人與我們何干?他們從來都是憎惡我們、利用我們,甚至一心想殺了我們,既然如此,他們是生是死又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呢?祺不一樣,一直以來她愛我們如同我們愛她,所以她纔是最重要的!她纔是我們生存的意義!”
“世人與我們何干?”我輕輕地念着小獨的這句話。說得沒錯,對於它們而言,祺就是整個世界。它們又何必在意那些一直想殺它們的人的生死呢?
“後來弟弟被那些恨惡祺的人藉機殺了,我很傷心,祺也是。我們不想讓它就這樣死去,所以祺就運用鍊金術將它的靈魂封於刀中,以求將來可以找到使死者復活的辦法。”
啊?原來只是爲了不讓逝去的靈魂離開,就鑄刀爲容器啊。
“後來,刀被一個來求武器不果的惡人偷走了,他用刀殺了很多人,使得弟弟的靈魂沾染到了過多的血腥與殺氣,最終使它迷失了心智,變得極爲噬血。於是,它開始利用刀控制一個又一個的人,刀上的血氣越來越重,最後,此刀就被世人稱爲血魔。”小獨語氣極爲傷痛地述說着,彷彿這事就發生在昨天一樣。
“那爲什麼你弟弟的靈魂可以控制刀的持有者呢?”
“它被稱爲夢魘,是因爲它有能力使人陷入惡夢。所以它可以利用惡夢使人的心神變得極度的弱化,最終成爲一具行屍走肉。”
夢魘那麼厲害啊?虧我還一直以爲它只能讓人做惡夢呢,原來能過惡夢也能夠控制人啊?!
“祺爲了這事極爲憂心,她費盡千辛萬苦終於奪回了刀,但此時弟弟已經連祺也不認識了,只是一味地陷於殺戮。最後,爲了能救它,祺和我決定用我們倆的生命來暫時封印血魔,並將它置於山谷的湖中,以慢慢洗淨它的戾氣。”
原來這纔是血魔的產生和封印的真相啊!我就說嘛,傳說怎麼能相信呢,傳了幾千年的事,不傳偏才有鬼呢!
“於是祺用了最後的鍊金術,將我的靈魂煉製成了鑰匙,來封印血魔。由於我們本是同胞兄弟,所以只有我能夠壓制住它。而在此之前,祺就對我說過,我和弟弟的靈魂將會進入沉眠,直到3000千年以後,有一位身心純潔的少女會來到這裡,弟弟就會得到真正的拯救......”
小獨說完後,就站在原處,一直望着我。
看着這凝重的氣氛,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愣了半晌才冒出一句:“爲什麼要做成鑰匙的形狀啊?”
“啊?”小獨呆了一會,纔回答,“祺說這個樣子比較好看!”
暈,連這也能給我蒙對啊?!
“所以...”小獨語帶懇切地說,“希望你能幫我救救弟弟!”
“要怎麼救啊?”這可是我的任務耶,能做的話還是快些做完吧。
“你已經和我訂約,所以你也能使用我靈魂的化身——鑰匙。不過,你也看到了,正沉在湖底呢,所以需要你先去拿上來才行。”
“不行!”我急忙搖頭,“我不幹!”
“爲什麼?”小獨相當的震驚。
“我不會游泳!!”笑話,那麼深的湖讓我下去,我纔不幹呢,這非淹死不可啊!
“啊?”小獨聽了我的話後,傻傻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