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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雲曌走到院子裡,僅僅是根據院子裡失去的不少花草,他就能在腦海中漸漸的還原之前發生在這裡的戰鬥,儘管只是零星的一些打鬥。
地上還留着長長的拖痕,一路從院子的大門延伸到院子邊緣的牆壁上,而後再在牆壁上留下了深深地印痕,四隻巨大的手臂與人形的身軀嵌入牆壁之中,如今清依舊清晰可見。
雲曌扯了扯嘴,大致猜測可能是……念力招式死死地控制了雲大能的怪力,的確,身爲格鬥系的怪力,在面對超能系的攻擊上,雖然不至於被完全的壓制死,畢竟雲大能也是館主級訓練家,也有不少逆屬性對戰的經驗,但是禁不住對方大師級的底蘊,想來那一戰,他也是全力以赴,只是事與人違……
雲大能看着雲曌一人站在院子中央,他也沉默的看了一眼牆壁上那個印着怪力身影的深深印痕,不由得右拳死死緊握。
家裡請了裝修隊復原過了,但是雲大能沒有讓他們動這塊牆壁,他想用這個地方,用牆壁上的印痕,不斷的來警醒自己和自己的怪力,以此讓自己時刻牢記這一次的屈辱,不斷的變得……更強!
他也想要變得更強。
雲曌回頭看着雲大能默默的離開了院子大門,他又回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印痕,雙目中不由得散發出冰冷的寒芒,沒有人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但是那所謂獵靈的傢伙們,已經在不經意間,於黑暗中,被一條最是懂得容忍的獵食者給……死死盯住!
“你在憤怒,雖然藏的很深。”
雲曌聽見了超夢的聲音,回頭時也看到了超夢正漂在院子門口,冷漠的眼神絲毫沒有衰減。
雲曌對着超夢笑了笑,他又回頭去看四周的花草,從重新替換後的花草痕跡中,於腦海中推演那一戰的過程,即使很多地方無法明白,但至少有些頭緒。
或許是察覺到了雲曌的用意,李筱筱站在門口,略微有些擔憂的問道:“曌兒,你剛下飛機,不打算睡睡嘛?”
雲曌搖了搖頭,他正要說自己不累,卻被超夢出聲搶了先:“他不累,太極冥想法能夠衝散疲憊,一般來說,按照他的狀態一天只用睡上三個小時就足夠精神了。”
雲曌扯了扯嘴,不由得白眼一翻,然後再次掃了一眼院子裡殘餘的痕跡,隨後雲曌回頭問道:“超夢,你能夠運用超能力,將這裡曾經發生的戰鬥進行情景再現嘛?”
超夢冰冷的目光掃過了雲曌的雙眸,它直言道:“你心底……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雲曌笑了笑,道:“那就還原一次,我想看看……”
雲曌退了幾步,然後目光再次環顧四周,只是這一次,他越發冰冷的雙眸中散發出透骨的寒意,嘴角微微上揚,彎起了危險的弧度……
突然,四周像是受到了什麼力量的干擾,無數的粒子光點在空氣中絮亂卻又不雜亂的飛舞着,像是穿透了黎明前的黑暗,漸漸的回溯到了某個幽深夜晚時的……單調。
黑暗越發的寂寥,沉默中像是有着某種野獸在咆哮,雲曌猛地回頭,他看見了超夢漂浮空中,右臂對着半空伸出時,聚在右掌上的紫色能量如此的清晰可見。
而在超夢身後,在李筱筱的身軀背後,像是有着某種無窮無盡的黑暗正在渲染,某種巨獸在黑暗中潛藏,它像是將會隨時衝出,然後……將四周的一切都吞於腹中!
電光火石間,一道黑色的鬼影從那黑暗渲染不見五指的客廳中衝出,鬼魅般的身影刷的一下,直接穿過了超夢的身軀,飛過了雲曌的頭頂,然後直接出現在院子中央處的上方。
投過黎明漸升的日光,雲曌清晰的看見,那鬼影漆黑的身軀有着兩個黃色杏仁形的眼睛印記,上方有着一道杏黃色的折線,它接近兩米的巨大身軀張開了粗壯的雙臂,位於頭中央的赤紅獨眼緊盯着屋子的方向,身下猶如幽靈一般漂浮的尾巴徐徐擺動,似乎與黑暗中的幽靈並無差異。
那赤紅詭異的目光,正審視着這座別院裡的一切生命。
“黑夜魔靈……”
雲曌在心底低估了一聲,隨後,他看見揮舞着四隻巨大臂膀的怪力從身後衝出,四隻巨大的臂膀上,要麼帶着電光,要麼帶着火焰,要麼帶着氣流,要麼帶着音爆,四隻揮舞着不一樣拳類招式的臂膀,朝着半空中漂浮黑夜魔靈一衝而上。
真氣拳、音速拳、雷電拳以及火焰拳,四種不同威力的招式竟然被怪力一體掌控,完美而平穩的朝着黑夜魔靈轟出,隱約間……雲曌察覺到了四種拳類招式,竟然有着趨同一致,返璞歸真的意境,四拳合一之下,雲曌也能感受到,就算是這隻黑夜魔靈再強大,可一單被擊中,想來也會直接失去戰鬥能力能力吧?
所以……這一招終究是落空了!
黑夜魔靈鬼魅般的身影突然潛入了身下的影子之中,就像是化作了落下的暴雨突然從天而降,直接化作了水流,融入了它的影子之內,還不等一擊落空的怪力反應,巨大的漆黑手臂從黑夜魔靈自身的影子中伸出,足足長達五米的漆黑手掌,直接握住了一躍衝入半空的怪力!
影子偷襲以及黑夜魔影!很強的招式疊加使用,雲曌心底一驚,他原本以爲對方會是較爲精通超能系招式,纔會死死壓制住怪力,卻不想並非如此,他的猜測有着巨大的偏差……
怪力死死地掙扎着,企圖掙脫影子偷襲招式疊加黑夜魔影招式下,那魔影手臂的束縛,可不曾想那魔影中竟然傳來了劇毒,黑色直接染盡了怪力的半邊身軀,而後怪力的掙扎越發的虛弱,黑色的鬼火漸漸在怪力身上飄起,幾乎是呼吸間,怪力痛苦的張着嘴,即便雲曌聽不見那聲音,卻也猜想的到……那種痛苦,那種無力……
雲曌愣神的擡頭,他看着東方升起的那一縷魚肚白,久久不曾回神。
憤怒……不甘……或許只是簡單的思索着什麼事情,雲曌心中已然有了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