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不起來,肖靖堂也懶得多想,身形疾閃,瞬間朝將秦曉蘭等人圍在中間的幾名驚雷幫幫衆襲去。而今,驚雷大帝正與勁鬆道長鏖戰,正是救出她們的大好時機!
“不對!”整個人即將接近他們,一縷危險的意識,讓肖靖堂猛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整個人幾乎想也不想,抽身猛退!
轟!
幾乎在他退走的毫釐之間,一張彩光閃爍的大網驟然自天而降,落在肖靖堂剛纔身處的位置。
單從這張彩網之上散發的驚天能量來看,哪怕肖靖堂不小心被其網住,恐怕一時半刻也難以脫身!
“肖靖堂,居然被你躲過了!”荊思潔迅速轉過臉,滿臉仇恨的看着遠處驚魂未定的肖靖堂,“算你命大,不過躲過了五彩網又如何,你今天照樣得死!”
肖靖堂深吸了一口氣,看着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沉聲問道:“你們早知道我要來?”
“這幾個女人在我們手裡,我們料定你必然會來救她們。”旁邊一名爲首的驚雷幫幫衆出言說道:“所以,我們專程設好陷阱在此等候你,沒想到,你這小子倒也有些本事,居然能從五彩網之中逃脫,真是命大啊!”
“我與你們有何冤仇,你們要如此處心積慮的置我於死地?”肖靖堂冷聲問道,他記得,自己確實殺了天鬼域和萬魔仙宮不少人,但是這個驚雷幫的人,自己似乎從未招惹過。
“狗賊!你真是貴人多忘事!”荊思潔臉頰扭曲的低吼道:“你莫非已經忘了,白河市常務副市長康長春嗎!莫非已經忘了,你是如何弄得我家破人亡的嗎!姓肖的狗賊,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誰!”
肖靖堂一愣,仔細打量了荊思潔一下,經她一提醒,肖靖堂終於想起了這個女人是誰了,居然是自己當年在白河市任職時,時任常務副市長的康長春的老婆荊思潔!
他記得,當年這個女人爲了報復自己,也進入了武者世界,後來逃脫之後,肖靖堂也沒將她放在心上,沒想到幾十年過去了,這個女人還是不依不饒,想盡一切辦法找自己復仇!
幾十年歲月的流逝,不但沒有在她臉上增添歲月的滄桑,反而讓她看起來比以前更加年輕,更加漂亮,如同一個三十來歲的美豔少婦,前凸後翹的大好身段,讓每一個男人都有蠢蠢欲動的想法。這也不能怪他第一眼沒有認出她來,這些年,這個女人的變化實在太大了。估計,是從哪得了什麼大造化。
“荊思潔,原來是你。”肖靖堂皺眉道:“當年的事我已不再追究,沒想到你這個瘋女人還糾纏不息,不依不饒!你想報仇的話,儘管衝着我來便是,放了她們!”
荊思潔臉上滿是病態的扭曲,“我荊思潔忍辱偷生的苟活這麼多年,唯一的念想,就是找你報仇雪恨!我不但要你死,也要你全家死無葬身之地!這些女人,都是你這雜種的女人吧,我要讓你看着她們一個個死在我面前,讓你嚐嚐那種愛人陰陽相隔的感覺,桀桀……”
“肖公子,這個女人已經瘋了。”玉仙真人開口道:“你用不着管我們,自己走吧。以後找到機會,再替我們報仇便是。”
“賤人閉嘴!”荊思潔狗急跳牆的揚手扇了她一記耳光,惡狠狠的罵道:“你們想死嗎,沒有那麼簡單!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我會找一千個一萬個男人,日日夜夜的伺候你們,你們等着享樂吧!”
聽到這話,玉仙真人等人全都變了臉色,肖靖堂心中也是殺氣蒸騰,呵斥道:“荊思潔,虧你自己也是個女人,居然說得出這樣的話,你簡直不配爲人!”
“不但是她們,還有你七仙門的那些女人,也是一樣!”荊思潔嚎叫道:“姓肖的,我說過,我要讓你看着身邊的親人一個個死掉,身邊的女人,一個個遭受萬千個男人侮辱,讓你活着,痛不欲生!生不如死!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好好好,荊思潔,你讓我動怒了!”肖靖堂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內心的強烈怒火,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想殺一個人,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你提條件吧,要怎樣,才肯放了她們?你恐怕也清楚,我肖某人也不是那麼容易殺的,你如果敢對她們怎麼樣,我發誓,會想盡一切辦法,一個一個將你們驚雷幫殺盡殺絕,親屬、朋友一個不放過,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試看!”
荊思潔一門心思只想報仇,可不會管什麼驚雷幫,但旁邊那幾人卻有些坐不住了,萬一真把肖靖堂惹毛火了,這些事情他絕對幹得出來。
那名爲首的幫衆連忙朝着荊思潔傳音道:“荊夫人,這小子非同一般,千萬不能大意。前些日子傳出,連天鬼域的天魔四鬼都死在他手下。他要真想一心報復,防不勝防,到時候對驚雷幫來說,恐怕是一樁大災難。我看這樣吧,讓他自殺或者廢掉武功,恐怕會適得其反,我們讓他斷一條手臂,大大消弱他的實力。他實力一弱,以後我們想殺他就簡單多了。”
“只讓他斷一條手臂?”荊思潔十分不滿,不過仔細一想,卻又不得不承認此人的話很有道理,如果讓肖靖堂自殺或者廢掉武功,恐怕他也沒有那麼傻,因爲一旦他死了或者武功沒了,他們一羣人都免不了一死,不會有人傻得在這個時候做出如此愚蠢的選擇,但假如只讓他斷一條手臂,或許還有些商量餘地。
“好!”想到這裡,荊思潔看向肖靖堂,咬牙說道:“狗賊你給我聽着!你自斷一條手臂,我們將這幾個女人還給你!至於剩下的賬,我們以後再清算!”
“不要!”
“肖公子不可!”
玉仙真人等人都是驚呼道。
肖靖堂眉頭微微一擰,輕哼道:“你們的信譽,我信不過。萬一我斷了手臂,你們不信守承諾,我豈不是白白斷了一條手臂?”
“你想怎樣?”
“這有何難呢,就讓我們來替你們做個仲裁吧。”就在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一道笑若春風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