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看嗎??快點休息吧,你的魂火還沒有完全恢復呢。”躺在修伊身旁的帕米亞睜開美麗的棕色眼睛,看了看一旁還在看書的修伊,十分關心的說道。
“我在想一些事情,妳看啊,這本書的確是一件神器,可書裡的魔法除了日光外,都是一些少見卻不稀有的魔法,這讓我很疑惑,爲什麼一件神器上書寫的魔法,會有兩種少見卻普通的魔法??”修伊聽到帕米亞關心的話語後,微微笑了笑,將手中的書遞給帕米亞,指着書中三種的魔法,十分疑惑的說道。
“的確,這三種魔法除了日光這個很像是神術的魔法外,都是很普通的魔法,就算是哪些所謂的魔法大學,也會有教授這兩種魔法的課程。這本書明明是一位不知名的神祗的神器,記錄的魔法還沒有你手上的另一本好,這實在是想不通。”看着書上的魔法,帕米亞皺着眉,也是十分的疑惑。
原來在這些天裡,修伊已經將自己手上的兩本神器魔法書,秘密的給帕米亞,溫妮,麗塔看過了,她們也都學的七七八八,只有暗耀魔導陣學不會。
修伊手上的兩本神器魔法書中的「居於世界之外」,與其說是一本魔法書,倒不如說是一本教義來得好,畢竟上面用了大量篇幅來訴說「赫爾納斯忒?凱薩莎拉」的事情。
而那本「日食之刻文」卻是一本徹徹底底的魔法書,裡面完全沒有其神祗的隻言片語,除了封面上的太陽外,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提示。
“不管了,能用就行,以蒙特雪山的死氣,再有一個月,我就能進階成亡靈魔導師了,到時候可要和我一起好好的慶祝一下哦!!”和帕米亞想了一會這個問題後,修伊感到魂火有些疲憊,便將魔法書收到空間戒指中,在帕米亞的耳邊調笑了幾句,緊緊的抱着帕米亞,慢慢開始了休眠。
‘修伊,我會補償你的,我一定會的…’看着已經慢慢進入休眠的修伊,帕米亞將有些變紅的臉埋入修伊的懷裡,靜靜的睡去。
與此同時,溫格爾和光明教廷的一位主教,還有那兩名他國使者,正在對黑色金環聖盃愁眉苦臉。
“這東西的確是神器沒錯,可怎麼看都不是戰鬥用的神器,這更像是祭祀用的神器。”光明教廷的紅衣主教,拿着黑色金環聖盃來回的大量了一會後,皺着眉搖頭說道。
“也就是說我們用了二十名異端審判官的生命換回來的神器,是一件毫無用處的廢物!?”溫格爾看着紅衣主教手中的黑色金環聖盃,眉頭緊皺的說道。
二十名十階以上,二十階以下的審判官,已經是一股很不錯的戰力了,在現在這種全國各地都十分吃緊的時候,這二十人已經是屬於高端戰力了,任何不讓溫格爾心痛不已??只不過,幸虧那個修伊?拉?龍迪斯沒死,否則,溫格爾就不是心痛了,而是被帕米亞虐殺了!!
“不!!這東西雖然是祭祀用的神器,但也不能說沒用,既然它是一個杯子,那用它盛放過的水或者其他東西,就一定會沾染上神恩!!只不過,我們需要用死士的身體來做實驗,才能知道這神恩是什麼。”一聽到溫格爾心痛的抱怨,精靈族的使者便立刻說道。
“幾位,死士已經準備好了,您們要不要去看看??”精靈族使者剛剛說完,一個皇宮衛兵就房間外走了進來,對着衆人行了個騎士禮,然後說道。
見此,所有人便點了點頭,跟着這名衛兵來到了一個秘密的房間之中。這個房間的中央被一面厚重的透明強化水晶所阻隔,衆人在水晶牆在外面,看着水晶牆內部的一個赤着上身,正在閉目養神的強壯男子。
“你把這個杯子給他,對了,再給他拿瓶酒。”紅衣主教將手中黑色金環聖盃交給那名帶路的衛兵,讓他將黑色金環聖盃交給水晶牆後的死士,並且讓衛兵給死士一瓶酒。
衛兵應了一聲,便接過黑色金環聖盃走到一旁的一個小門裡,過了一小會,衛兵便拿着聖盃和一瓶十分不錯的酒,從水晶牆後面的一扇厚重的鐵門後走出,將東西交給死士後,便又從鐵門那裡離開。
看着手中的聖盃和酒,死士先是灌了好幾大口酒後,纔將酒倒入黑色金環聖盃之中,那些酒一倒入聖盃之中,便發出“滋滋滋~~~”的聲音,還開始飄出十分可怖的紫黑色氣體。
死士將酒瓶中的酒一口氣全部喝掉之後,就將聖盃之中的酒一口飲下,隨後衆人就見死士的身體之上出現了大量墨綠色的閃電,將其電的渾身抽搐,身上的肌肉慢慢開始融化,骨骼開始變形,待墨綠色的閃電消失之後,死士已經變成一個異常扭曲的怪物!!
“他剛纔明明只是一個五階左右的戰士,剛纔卻變成了一個二十階的騎士,不愧是神器!!”微微感知了一下死士的階位後,兇狼帝國的狐族使者發出一聲驚歎。
的確,一個五階的戰士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個二十階的騎士,這種事情真的十分的令人驚歎,但如果不會變成怪物的話,可能會更加的好一些。
“噗??”
死士將已經扭曲到無法形容的臉,向下旋轉了一百八十度,看着水晶牆外的衆人,發出一聲十分疑惑的奇怪叫聲。
“足夠扭曲的!!簡直就像是邪神的神僕,眷族一樣!!太噁心了!!”精靈族使者十分厭惡的看着已經變成怪物的死士,十分不喜的說道。
原本強大異常的精靈族,被連續兩次的邪神降臨弄得死傷慘重,還被人類,獸人推翻了統治,所以精靈族十分厭惡邪神,以及任何和邪神有關係的事物。
“你們說,它還有智慧嗎??從它疑惑的叫聲來看,它應該還有着一絲記憶,但卻不明白記憶裡東西是什麼,我覺得它現在並沒有從智慧種變成愚笨種,只是不明白自己現在的情況。”光明教廷的紅衣主教用一種憐惜眼神,看着水晶牆後面正在疑惑的死士,這種實驗讓他感到於心不安,這種事情不不管這麼說,都和光明神的教義相對,他可不想背叛自己信仰的神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