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邀請函都寄出去了吧??”一個金髮碧眼,大約十七歲左右,穿着十分華麗的男子,坐在沙發上,對一旁剛剛走過來的一名穿着白色棉裙,有着一棕一金的異色眼睛的美麗女孩問道,
這女孩十五六歲的樣子,卻十分的美麗。皮膚白皙粉嫩,五官異常的精緻,一對貓科動物的耳朵給她添了一絲可愛調皮的感覺。
“都寄出去了。只不過有幾個人,可能會到不了。”女孩走到沙發這裡,躺到男子的懷裡,微微蹭了蹭,才眯着眼睛,很舒服的說道。
“妳啊!!可真像一隻小貓咪啊!!不過,我想他們應該是會來的。至少妳母親和外公會來。”男子異常寵溺摸了摸女孩的頭,然後抱着女孩,在其耳邊慢慢的說道。
“我啊!!就是你的小貓咪呢,永遠永遠的小貓咪。”在男子的懷抱中,女孩慢慢抓着他的手,將其放到自己的胸口上,輕聲細語的說道。
“呵呵,現在的妳,可真可愛。”男子沒有拒絕,也沒有過分的越線,讓只是任由女孩的去做,而不是自己來。或許是長時間的在一起生活,男子和女孩都十分的瞭解對方。所以男子不會做出讓女孩生氣,傷心的事情。
“親愛的,這一次的鍊金師大會,爲什麼在我們的獅鷲領舉行??陛下他,難道…是想把我外公弄回來??”過了一會,女孩慢慢開始喘起氣來,並向男子問道。
“很可能!!他的才能,比蘇叔叔強上不少。如果不是拉?龍迪斯家族都不想再爲這個貪心的帝國做什麼,可能蘇叔叔的地位,會被伊雷爺爺所取代!!”男子輕笑着將女孩抱得更加的緊,然後一邊聞着女孩身上香氣,一邊輕笑着說道。
“伊雷爺爺嗎??的確。以他的能力,的確能夠取代叔叔他。不過,伊雷爺爺的運氣有些問題,他想的東西,十有八九會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狀況。”女孩聽到男子的話,立刻就笑了起來。伊雷的能力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但想來也和德克拉斯差不了多少,可惜伊雷的運氣,真的是有些太…
三天後,聖耀帝國的帝都。
“蘇,你說精靈族究竟是在想什麼??他們把奎德索斯,哈雷曼,奎利奎拉的守軍,平民,奴隸,全部一個不剩撤離,是爲的什麼??”歐諾德亞看着一旁的魔法影像,向身旁的蘇問道。
“具體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們一定是在研究某一種武器!!某一種威力強大的武器。它的威力,足以讓這三座城市之中的市民受到威脅。所以他們才讓市民和守軍,全部撤離。”蘇看着聖耀帝國控制的節點城市送回來的魔法影像,皺着眉,思考了一會之後,回答道。
“武器…強大的武器…”歐諾德亞聽了蘇的話之後,便開始自言自語的在房間之中,來回走動着。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立刻就從抽屜中拿出一個文件夾,遞給蘇,並同時說道:“這些這次戰爭之前,我們的間諜發現的。你說那種威力強大的武器,會不會是這個??”
“黑山羊幼崽!!!”蘇看了一眼那個文件夾,就十分驚訝的驚呼一聲。不過。也不怪他會這樣,在歐諾德亞第一次看到這份文件的時候,也和他一樣。
黑山羊幼崽,有着神祗血統的可怕怪物。幾乎沒有什麼施法的能力,但有着強大的抗魔力,任何的魔法都不可能傷害到它。可是它的力量卻是任何戰士都沒有辦法對抗的!!所以它只能由弓箭手的弓箭和矮人族的槍械來攻擊!!
可惜,在二千年前,神祗們就明令禁止製造與研發槍械這種對自然有着很大破壞的東西。不過,矮人們的黑火藥,還是對付這種怪物的利器了!!
“陛下,我們國庫裡儲存的黑火藥還有二十噸吧??”看完那份文件之後,蘇突然向歐諾德亞問了一句,然後在原地走了兩步後,又說道:“如果是光憑黑火藥就能夠殺死的黑山羊幼崽,精靈族不會怎麼的大動干戈。而且,以他們憎惡邪神的心理來看,他們在研究的武器也不可能會是邪神的幼崽。這種武器,很可能是基於黑山羊幼崽,研發出來的另一種存在!!”
“那麼,這種武器是什麼??生化人??還是什麼??”聽了蘇的想法之後,歐諾德亞的眉頭,便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如果蘇說的對的,那麼那種神秘的武器,就不是黑山羊幼崽那種東西。
“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在研發一種生化人或者亡靈!!”蘇聽了問題之後,便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後纔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生化人??亡靈??”歐諾德亞沒有聽懂蘇意思,也不明白他爲什麼這樣說。
“生化人和亡靈,是唯一有可能在研究並且改造的存在。以黑山羊幼崽的記憶編碼來看,幾乎任何生物都不可能控制的了有着這種血統和基因的身體。生化人因爲沒有什麼思想,所以哪怕會失控,也不會有什麼危害。而亡靈這完全是由魂火在掌控身體,而且是死物,那就基因除了強化他們的身體和骨骼外,基本上沒有什麼作用。”蘇將自己的想法一一說出,聽得歐諾德亞的眉頭皺得不能再皺。不管精靈族在研究哪一種,聖耀帝國和兇狼帝國所以面對將會是一支十分可怕的軍隊!!
“蘇!!我們應該怎麼對付這武器??”因爲心中的不安,歐諾德亞立刻就詢問起蘇應對的辦法。卻沒有想起現在根本就沒有什麼線索,蘇也只能夠瞎猜一通。
“很抱歉,陛下。我沒有足夠的線索和資料,我沒辦法知道怎麼應對這種武器。”蘇聽到歐諾德亞的問題,就一臉無奈的說道。
“算了,這件事也算是在爲難你了。等以後有了其它的資料,再說吧。”歐諾德亞嘆了口氣,揮了揮手,便離開了。他也知道這是在難爲蘇,所以也就不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