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神島管理公社的一間實驗室中,那月和曉明的身影突然出現,引得幾名警備隊員將槍口對準了過來。
“情況怎麼樣?”那月無視了對準自己的槍口,開口詢問道,同時她掃了一眼實驗室,最後將目光定在了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身上。
“南宮教官!”見來人是那月,幾名警備隊員放下了槍,對那月敬了個禮,一個小隊長模樣的開口彙報道,“就在剛剛,我們發覺這邊的成員沒有定時聯絡,所以過來查看,發現被看守的葉瀨賢生受到重創,看守的隊員全部變成了金屬...”
“知道犯人是誰了嗎?”那月見躺在血泊中的葉瀨賢生受傷不輕,揮手召喚出了一個極度複雜的血**法陣,將整間實驗室籠罩在了裡面。
“根據監控來看,犯人是帶着格子禮帽拿着手杖的男人,是個煉金術士,但具體身份並未查明,管理公社沒有這個人的任何記載。”小隊長聽到那月的詢問,立刻聯絡了技術部那邊,得到結果後給那月彙報道。
“辛苦了。”那月滿臉嚴肅的點了點頭,而後轉頭看向曉明。
見曉明正在搬動着門口金屬化的警備隊員,那月皺了皺眉頭,“你在幹什麼?”
曉明將最後一個金屬化的人放進魔法陣後,才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汗,回答了那月,“這些人應該還沒死,所以我想試試能不能救一下他們。”
曉明雖然這樣說,但那月根本就不信,不過她也沒說什麼,而是看向魔法陣的中央,那裡的葉瀨賢生傷勢已經痊癒,像是沒事人一樣的站了起來。
她也不廢話,上前開始詢問起了犯人的特徵,畢竟監控再怎麼也沒有受害人的描述清楚,況且看葉瀨賢生的樣子,應該是認識兇手。
曉明沒有理會他們那邊的談話,而是自顧自的研究着金屬化的隊員,就像那月想得那樣,他確實不是爲了救他們,而是想試一下自己的能力對金屬化好不好使。
剛剛他已經用巫力掃描過這些隊員,發覺他們身體不光外面,就連內臟也全部金屬化,但靈魂卻還完好,依然被禁錮在身體之中,這也是他說他們還沒死的原因。
魔法陣依然在運轉,但隨着時間的流逝,曉明發現這些隊員一點恢復的意思都沒有,他知道魔法陣不管用。
“只能治療傷勢麼...”曉明也不失望,既然知道魔法陣不能治療,那以後小心點就好了,況且他還沒試驗完呢。
一直維持着魔法陣的那月也發覺了不能治療,所以就收回了魔力,取消了魔法陣,開始全神貫注的向葉瀨賢生了解着情況。
曉明依然沒有停手,他揮手召喚了一個棺材出來,抓着一個金屬化的隊員扔了進去,隨即開始等待了起來。
沒用多久的時間,棺材裡面就傳來了嘭嘭的敲擊聲,曉明順勢打開了棺蓋,讓裡面的隊員出來。
“沒想到這個棺材連這種事都能辦到,難道這就是你治癒能力的具現化?”那月也聽到了聲音,停下了與葉瀨賢生的談話,和他一起湊了過來。
“應該算是吧。”曉明也不太確定,其實他沒召喚出這隻棺材之前,就有一個象徵着吸血鬼治癒能力的眷獸了,就是那個長着肉芽的團狀物,不過這個棺材說是象徵着治癒也沒錯,而且不光治療,居然還能將負面狀態清除,光看這點應該比那個團狀物來的強,畢竟那個團狀物就沒這功能。
知道棺材可以救治隊員,那月也加入了進來,她同樣召喚出了一口棺材,和曉明分別將隊員放置在其中,不過那月召喚出來的畢竟沒曉明召喚的強,所以雖然也同樣可以治療,但時間卻比曉明花費的長,曉明這邊救治了3個,她才治療一個,這點讓那月很不爽,但不爽也沒辦法,誰叫那是吸血鬼真祖的眷獸呢,能夠使用就已經很不錯了。
沒多大一會兒,隊員就全部被治療好,他們與葉瀨賢生一起,隨着趕來的醫務人員前去做檢查了,看還沒有其它毛病沒治好。
“你叫我來,不會就是讓我去抓那個鍊金術師的吧?”剛剛那月和葉瀨賢生的對話,曉明都聽在耳中,所以纔有這麼一問。
那個襲擊葉瀨賢生的鍊金術師名字叫天冢汞,之所以襲擊他,是爲了奪取他正在研究的煉核,這也是葉瀨賢生沒有被管理公社關進監獄,而只是軟禁起來的原因,就是爲了利用他的學識,物盡其用。
“你剛剛也應該聽到葉瀨賢生的話了,天冢汞拿到了煉核,下一步就會去襲擊夏音,我找你來,只是想讓你注意一下夏音的安全。”那月搖了搖頭,否定了曉明的話,她雖然也有這種想法,但想了想就否定了,追擊鍊金術師有他和警備隊就足夠了,還是夏音那邊的安危更加重要,而且讓曉明保護夏音,也等於是守株待兔了。
“這個沒問題。”曉明相當爽快的就答應了,如果那月讓他去找天冢汞他或許會拒絕,但保護自己的預定後宮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算那月不說他也會做的。
“你這個傢伙。”似是知道曉明心中的想法,見他答應的這麼爽快,那月不爽的瞪了他一眼,隨即交代了一番,就撐着傘就消失了,她還要去追查鍊金術師。
“鍊金術師嗎...”曉明呢喃一聲,腳下八卦陣一閃,也跟着消失不見。
他是回了學校,既然知道夏音有危險,那他肯定會時刻注意着她一點,所以回到醫務室後,他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推了推眼鏡,啓動了透視功能。
用透視眼鏡監控全學校是勢在必行的,就算夏音去了廁所和更衣室他也不會放鬆警惕的...
他剛剛其實也發覺了不對的地方,那就是那月在剛收到信息時就將他叫了過去,顯然是早就預料到了這種事情會發生,不過曉明想了想就將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後,他只要看住自己預定的女人們,讓她們不受傷就好了。
至於其他人,關他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