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大禮堂。
此時，正有一個男生在舞臺上唱歌，唱得應該是一首原創歌曲，要是他自己寫的，要麼就是他一作曲專業的同學寫的。
歌曲質量馬馬虎虎，勉強能夠算是出自專業音樂人之手。
而舞臺上那個男生的唱功，倒是還算不錯，雖然瑕疵不少，但發展空間很大，李凡估摸着華夏唱片會有些興趣。
男生在舞臺上演唱，禮堂裡圍觀的學生們則在低聲議論。
“感覺這位同學唱得還不錯啊，就是歌曲本身不怎麼樣，應該能夠引起華夏唱片的興趣吧。”
“但願吧，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同學，還是祝福他好運吧。”
“要是有人能夠直接簽約就好了，可惜難度太大了，我估計今天沒有人能夠直接簽約。”
“直接簽約？這可是華夏唱片，哪有那麼容易。就是那些同學自己也不敢奢望吧，如果是一家中、小型的唱片公司，倒的確可能有人能夠直接簽約。”
“不管怎樣，還是祝他們好運吧。像華夏唱片這樣的大唱片公司，可以極少來學校挑選苗子的，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
同學們正議論着，舞臺上的那個男生也結束了自己的演唱，正忐忑不安的等待着華夏唱片招聘人的反應。
短暫的等待過後，男生等到了自己最期待的答案，華夏唱片表示，會對男生持續關注，並且表示男生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男生很興奮，雖然沒有直接簽約，但已經有了在未來簽約的可能。
禮堂裡圍觀的同學們，也發出了陣陣的掌聲，以及祝賀聲，對於學生們來說，這的確已經是一件值得祝賀的事情了。
李凡也隨着周圍的學生一起，鼓了一會兒掌，他願意爲學生們鼓掌。
接下來，暫時沒有學生上臺去演唱了，有勇氣和自信上臺去演唱的學生，數量還是太少了。
李凡覺得有些遺憾，不過，也能夠理解，畢竟都還是學生，對方又是一流的大唱片公司，學生們沒有足夠的自信，其實也正常。
李凡掃視了一圈禮堂裡的學生，突然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視線中。
那是一個女同學，長得不錯，身材也不錯，正是李凡之前問路的那個女同學。
沒想到又在大禮堂裡遇見了她，只是不知道她是純粹來看熱鬧的？還是是音樂系的學生，有想要展示一番自己才能的心思？
李凡估摸着是後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這是他的一種直覺。
當然，也有一個小小的證據，那就是她知道楊鴻稽所住的公寓具體在什麼位置，如果不是音樂系的學生，應該不會知道的那麼具體。
畢竟，楊鴻稽是音樂系的教授，不是其它系的教授。
想了想，李凡向着那位女同學走了出去。
走到女同學跟前，李凡笑着說道：“同學，真是巧啊，我們又見面了。”
女同學聽到聲音，扭頭一看，認出了這是不久之前向她問路的那個男生。
女同學的心裡不免一陣嘀咕，“又是他？不會真是來搭訕的吧？不然，哪會這麼巧？”
不過，她也感覺對方並不是來搭訕的，也許真的這麼巧吧。
她的心裡依然有些矛盾，說道：“同學，的確有些巧。”
她把李凡當作了學校的同學。
李凡笑道：“我並不是學校裡的的學生，同學是音樂系的嗎？”
聽李凡說自己並不是這裡的學生，女同學也並不奇怪，學校裡本來就經常有年輕人進來。
她答道：“嗯，我是音樂系的。”
李凡點點頭，又問道：“那同學具體是學什麼專業的？”
女同學看了看李凡，猶豫了一下，還是答道：“音樂表演。”
李凡道：“你想成爲一名歌手？”
女同學點了點頭。
李凡又道：“那麼，你也準備上臺去展示一番自己的才能嗎？”
女同樣搖搖頭，說道：“沒有，我只是過來看看的。”
李凡道：“爲何？這可是簽約華夏唱片的一次好機會啊。”
女同學苦笑一聲，說道：“想要簽約華夏唱片哪有那麼容易？剛剛唱歌的那位同學，是我們專業唱功最好的同學了，都不過只是得到華夏唱片的關注而已。我去的話，肯定連關注都得不到，還是算了。”
李凡笑了笑，說道：“你不去試一下，怎麼知道結果是什麼？”
女同學還是搖搖頭，說道：“還是不去了，我也不敢上去，如果來的是一家中、小型唱片公司，我應該會去試一下，現在還是算了。”
李凡點了點頭，對方不願意去嘗試，他自然也不會強求。
不過，接連兩次遇到這位女同學，也算是一種緣分，對方又幫他指了路，算是幫了他一個忙。
如果可以的話，他願意幫助這位女同學一次。
想了想，李凡問道：“同學，那麼你想簽約華夏唱片嗎？”
女同學這一次點頭了，說道：“想啊，當然想了，華夏唱片是一流的大唱片公司，我當然想簽約了。只是，這隻能是一個夢罷了，華夏唱片不可能和我簽約的。”
李凡又笑了笑，說道：“這可不一定。這樣吧，同學，你之前幫我指了路，我很感謝。你現在就上舞臺去唱一首歌，如果我覺得你在唱歌方面有成長的空間，能夠培養得出來，我便向華夏唱片推薦你，讓你今天直接與華夏唱片簽約。你覺得如何？”
聽了李凡這話，女同學突然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凡，這是假的吧？
在女同學看來，李凡這話實在是太荒謬了，一個推薦就能夠讓她直接與華夏唱片簽約？
這怎麼可能？你以爲你是音樂第一人李凡嗎？
女同學絕對不相信李凡說的話。
女同學不相信，周圍的學生們也同樣不相信。
李凡和女同學之間的對話，並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所以，周圍不少的同學都聽到了。
聽到之後全都望向李凡，臉上的表情有人驚訝，有人錯愕，有人不敢置信，也有人暗暗鄙夷。
爲什麼會鄙夷？
因爲在那些同學看來，李凡這是爲了泡妞而吹的一種牛皮。
只是，這牛皮吹得也太大了吧？人家信了你纔怪。
在那些同學看來，這小子泡妞的手段不行，連牛皮都不會吹，你至少要吹得有那麼一點可能信度嘛。
像這麼荒謬的牛皮，就太過了。
所以，那些同學很鄙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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