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林河在飛昇界的入口處等待了一個多月了。
蔡林河是那天出現在天屍宗屍地中的其中一人。
他元嬰後期修爲。
來到飛昇界入口,就是等待元嬰修士能夠從這裡進來。
爲的是他們個計劃。
這一天,閉目打坐的蔡林河猛然睜開眼睛。
他的雙眼綻放出喜色,“終於等到了一個。”
蔡林河站起身來,大步走出去。
在前方虛空處,一道白光閃現,出現了一個身影。
蔡林河看到的是背影,一個女子的背影。
“元嬰中期,不錯!”
蔡林河喊了一聲。
“嗯?”
女子緩緩轉身。
她是李思念!
李思念看向蔡林河,她的眉頭微微一簇,心想:“飛昇界裡有着很多原因修士?一來到就看到了一名元嬰後期的……”
“你好,我叫蔡林河,請跟我來吧。”
蔡林河雙手抱拳。
李思念猶豫了一下後,她走向蔡林河。
“我帶你去中心城,對你來說有一個天大的造化。”蔡林河說道。
到了元嬰期了,對於他們來說,最心動的就是所謂的造化了。
即便,他蔡林河沒有說出是什麼造化。
可是,也不能表現的這麼平靜吧?
最起碼得問是什麼造化的吧……
李思念沒有問,甚至一句話都沒有說。
因爲,她的腦袋裡被一個身影完全佔據。
那就是田二苗。
其實,她是想問對方知不知道田二苗在哪裡的。
可,警惕性讓李思念沒有問出口。
她靜靜的跟着蔡林河朝着傳送陣走去。
一路無言。
搞的蔡林河都不知道如何說話了。
本來是朝着通往中心城的傳送陣走的,可是,蔡林河改變了主意。
他走向了通往西區的傳送陣。
兩人相繼進入傳送陣。
光芒一閃,兩人消失。
再一出現,就是西區了。
西區,這裡本是住在很多西方世界的修士。
如今,卻有着很多外來的修士。
蔡林河是抱着一個想法的,他是想要看看這個一路上一句話不說的女子到底可不可靠。
兩人到了一條河邊。
蔡林河說道:“你稍等一下,我先去處理一件事。”
李思念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等蔡林河離開後,李思念也走了。
她是來找田二苗的,可不是要去什麼中心城。
還沒有走多遠,李思念停住了腳步。
她轉頭看向河的對岸。
“出來,否則,死。”
李思念聲音很平靜,可給人一種不能違背的感覺。
果然,河的對岸空間出現了一陣扭曲,出現了一口棺材。
黃呂從中跳了出來。
“嘿嘿。”
黃呂傻笑了一下。
“你是那個……”
李思念看出來黃呂是把是把自己給煉成了屍體的,她聽田二苗說過。
可,一時想不出來名字,因此,她這麼說:“就是好幾個老婆給你戴了綠帽子的那人?”
“呃……”
黃呂張了張嘴。
他的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眼睛裡還透露着兇芒。
只是,李思念根本就不在意一樣。
“田二苗是這個給你介紹我的?”
黃呂怒道:“虧我還想辦法救他呢。”
“救?他、他怎麼了?”
這是李思念來到飛昇界第一次出現了情緒變化。
“我叫黃呂,不是被幾個老婆……那個的那人。”黃呂如此說道。
嗖!
一股冷風吹過。
冷的黃呂渾身一哆嗦。
接着,他就看到了李思念到了他的面前。
“嘖嘖,田二苗認識的女人都是這麼恐怖的?”黃呂暗想。
“我問你,他出事了?他在哪裡?”
那語氣以及神態,好似黃呂再不說,李思念就要出手殺人了。
“剛纔帶着你的那個人必須得死。”黃呂說道。
李思念眉頭一簇,“我問你他在哪裡!”
黃呂受不住李思念的冰冷,他退了幾步,說道:“剛纔那個人叫蔡林河,他和另外四個元嬰後期的修士將田二苗給困在了天屍宗。”
“困……”李思念嘴脣一動。
“沒錯,一個陶罐,變的太大,將田二苗給罩進去了,那陶罐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打造的,以我的肉身強度,撼動不了分毫。”
黃呂着實納悶的。
“多久?”李思念語氣冰冷的說道。
“一個多月了。”
黃呂說道:“期間,我去過好多次,都沒辦法救田二苗出來,我想他是沒有辦法出來的。”
“你說蔡林河參與了此事?”李思念問道。
“嗯。”
黃呂點點頭,“有五個人,不,是六個,其中一個被田二苗一拳打死了,他是其中之一。”
李思念二話不說,她身子一閃,就到了河的另一邊,她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黃呂沒有跟着過去,他將自己隱沒了,“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能力去救田二苗,如果你有能力,我就跟着你去,如果你沒有能力的話……”
“你這個女人的脾氣太不好了,我會被你連累死的。”
李思念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一直到了天黑。
有人來了。
卻不是黃呂。
是一名面色蒼白的男人。
他的臉看着就像是在水裡泡了很久的樣子。
他的眼瞳異常的紅。
遠遠地,看到李思念,他裂開了嘴。
他的嘴裡竟然有着兩顆長長的獠牙。
獠牙閃爍着寒芒,鋒利之極。
“你的血液讓我很是激動。”
男人來到了李思念的面前。
“血奴。”
李思念看了一眼這個男人。
聽到被這麼稱呼,男人很生氣,“我是血祖,不是血奴!”
“被鮮血奴隸的人就是血奴。”李思念說道:“我在等人,你要是不想死,就離開。”
暫且稱這個男人爲血奴吧。
血奴張開了嘴,獠牙的寒光異常的攝人。
他的速度極快,快到不可思議,在空中化成了一條模糊的殘影。
河對岸,黃呂看到都不由得一驚。
然而,接着,他就更驚訝了。
以往,張牙舞爪的血奴凝固在了半空。
變成了冰雕。
“我艹……”
黃呂眼睛都直了。
嘩啦啦……
冰碎裂,一塊塊的落在了地上。
那個血奴……血奴不見了,是隨着冰的碎裂一起碎了。
“這種程度的冰屬性……”
黃呂抿了抿嘴。
“好好好!”
蔡林河雙手鼓掌走了過來。
“抱歉,因事情耽誤了,卻不想你對冰屬性理解到這種恐怖的程度,對於我們的計劃,你完全可以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