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大長老的坐陣,多重陣關鍵點的佈置真的簡單了很多,期間過程並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只不過是時間上又過去了一個月。
這一天,田二苗衝了出來。
他沒有與大長老和齊南枝慶祝多重陣法成型,而是飛向了高空,丟下了一句話,“我去找個試驗點。”
大長老和齊南枝都明白田二苗所說的試驗點爲何物。
多重陣是一個多重陣法,其中最爲重要的一項是聚集氣運。
氣運這種東西不是無中生有的,說白了,一家氣運旺盛了,就有另一家的氣運削弱。
不過,兩人都是覺得田二苗只是隨便找一個不入流的勢力來驗證。
“我家宗主開始調皮了。”大長老呵呵一笑。
齊南枝說道:“他要是不調皮,那就不是田二苗了。”
“看來男子對於宗主瞭解頗深啊。”大長老笑道。
齊南枝帶着一絲的羞澀,然後,她說道:“劉長老,離家很久了,我就先回去了。”
“不等宗主回來了?”大長老問道。
“不等了,我還有點私事,已經耽誤很久了。”
“那就不留你了,回去帶我給你爺爺問好。”
“好,再見了,劉長老。”
齊南枝離開了,他與大長老都錯了。
田二苗可不是找一個不入流的勢力來驗證多重陣的功效,他要去的是白神教總壇。
凌一泰來偷竹子爲了白神教的巫神,這說明白神教又開始蹦躂了,田二苗自然要找他們的麻煩。
同時,他也要看看從禁忌沙漠出來後,巫神恢復到什麼層次。
田二苗之所以沒有給兩人講,是怕被攔下來。
白神教的總壇位於一個叫做天巫山的地方。
天巫山只有一座峰叫做天巫峰。
今天的天巫峰是相當的熱鬧。
除了萬靈宗和六合門之外,很多實力都派人來了,也有東洲之外的勢力。
他們是前來祝賀白神教巫神迴歸。
對於白神教的巫神,除了兩大宗門之外,東洲任何一個勢力都是極爲忌憚的。
巫神,那是白神教第一代巫神。
但就這個名號就能嚇到了很多人。
今天來的人,有人是來表忠心的,有人是來窺視巫神實力幾何的。
不管是抱着什麼心態,反正,天巫峰很熱鬧就是了。
田二苗沒有立即登上天巫峰,他在天巫山下的一個小鎮停留了一下。
據說進入天巫峰是有邀請函的,田二苗想着弄到個邀請函。
當然了,田二苗可以憑藉實力硬入,他原本也抱着這個心思的,不過,得知那麼多人去白神教後,他就改變了主意。
田二苗在一家茶館喝茶,他的目光看着來來往往的人,這其中有很多是外地人,田二苗在尋思着目標。
“是搶呢搶呢還是搶呢?”
田二苗喝了一口茶,他有一個目標,是個胖子。
爲什麼選擇他?因爲那傢伙身穿個大黃袍,袍子上有着龍紋圖案。
穿的跟個皇帝似的,不搶他搶誰?
“兄……”
田二苗嘴裡的“臺”字還沒有出口呢,就有人對他進行了喝斥。
“讓個位置!”
是一名留着絡腮鬍子的粗獷大漢。
絡腮鬍漢子身後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個老者,女的看着很年輕,她穿着紅色的衣裙,神情頗爲的高傲。
田二苗笑了。
“叫你讓個位置,你笑什麼?”
絡腮鬍漢子道。
“我爲他高興。”
田二苗指了指走進了茶館的黃袍胖子。
黃袍胖子聽到了,他詫異的看了田二苗一眼,不知道對方爲何這麼說他。
“不管你爲誰高興,讓位置。”
絡腮鬍大漢“啪”的一聲將一塊玉牌拍在了桌子上面。
玉面的上面有個太陽的標誌。
“烈陽宗……”
周圍有人小聲議論了,“烈陽宗也來了,烈陽宗是和白神教實力相仿的宗門啊,他們也需要派人來白神教?”
“來的目的不一樣唄,有人是巴結白神教,有人是爲了看看巫神的實力,我想烈陽宗就是後者吧。”
“烈陽宗就是烈陽宗,修煉的功法火爆,脾氣也大。”
“噓,找死啊?”
田二苗拿起了桌子上的玉牌,仔細的觀看。
“烈陽宗的玉牌,你不認識?”絡腮鬍大漢道。
“烈陽宗……聽說過,那麼,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手裡有沒有邀請函?或者說,你的同伴有沒有?”
田二苗道。
“我們當然……”
後面的紅衣女人打斷了絡腮鬍大漢,“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對不起,小姐。”絡腮鬍大漢怒目看向田二苗,他喝斥一聲:“滾蛋!”
田二苗的手往前一身,絡腮鬍大漢下意識後退。
退出兩步,他震驚了,因爲,他手上的空間戒指不見了。
田二苗拿着絡腮鬍大漢的空間戒指把玩。
“你找死!”
絡腮鬍大漢大步衝來,他一掌拍出去,那手掌有着火光冒出,刺眼又熱。
啪!
田二苗盯着空間戒指看,右手在轉動着,而左手隨意的一拍,拍在了絡腮鬍大漢打來的手掌上。
“啊!”
絡腮鬍大漢慘叫了一聲,他猛然後退,等停住了腳步,他低頭一看,自己的右手掌已經成了一個餅。
衆人也都看到了。
接着,大家就不可思議的看向田二苗。
叮!
空間戒指上發出來一道脆響。
“他將別人空間戒指的禁制給破了……”有人驚呼。
絡腮鬍大漢臉色難看無比。
“沒有啊,看來,你不過是一條狗而已,空間戒指裡也沒有好東西。”
田二苗隨手將那枚空間戒指丟出了茶館。
絡腮鬍大漢不去看空間戒指,因爲,他有信心沒人敢去撿,他衝向了田二苗,他的整個身體都繚繞着火焰。
砰!
氣勢洶洶的絡腮鬍大漢被田二苗一腳踹出了茶館,很巧,落在了空間戒指掉落的地方。
“道友從何而來?”那名老者陰沉臉道。
田二苗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紅衣女子,“老頭,小姐姐,那麼問題來了,邀請函在誰的身上?”
“道友是打算搶奪了?”
老者眯了眯眼睛。
“本來沒有將主意打在你們身上,架不住你們自己伸着臉過來啊。”田二苗道。
“地火。”
紅衣女子冷着一張臉,她低喝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