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雲道宮裡行走的莫名突然停住了腳步。
他回頭看向了第七峰方向,神情之中盡是複雜,“無血……終於還是留給老七的。”
“你還是嫉妒了。”
靈雲走來說道。
“嫉妒?嘿嘿嘿。”
莫名的長相極爲的英俊,然而,他這笑容帶着點驚恐的味道在。
靈雲眉頭皺了皺。
“你說我嫉妒?”
莫名道:“難不成是你嫉妒啊?”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靈雲皺眉說道。
“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無血是分開的嗎?”莫名道。
靈雲默然不語。
莫名繼續道:“無血說是無血,你看看,血氣滾滾,如同那九天血海一樣。”
靈雲順着莫名的眼睛看過去,“是又怎樣?”
莫名愣了半響,才道:“也罷,六師妹就當是我嫉妒吧,嗯,我嫉妒老七了。”
莫名擡起了腳步。
突然,他說道:“老七可是說了,你今日帶給他的恥辱,他會找回來的。”
“我等着他。”靈雲道。
“哎,何必呢。”
莫名搖頭離開。
靈雲站在原地,一站就是好久。
最終,她自語一聲,“我帶給他的恥辱哪有三師姐帶給他的多啊,呵呵,他找的完嗎。”
“無血,卻是帶着血的。”
紫雲道宮所有仙人都感受也看到了第七峰的血氣,那滾滾的血氣彷彿將紫雲道宮的的仙氣都給驅散了一般。
“七少帝竟然得到了無血,仙帝對這個小徒弟很是看重吶。”
很多類似的聲音出現在紫雲道宮中。
……
田二苗手裡的“無血”抖的是越發厲害。
他這個洞府的血氣如同真正的鮮血一樣。
田二苗整個人就如浸泡在血海當中。
他感受着“無血”,對於外界的一切一無所知。
“無血”給了他強大的感覺,就如暮煙那隻子天鐲一樣。
不,田二苗感覺“無血”更加的強大。
時間來到了深夜。
那血氣才消散了。
田二苗深吸了一口氣,眼睛看向“無血”。
“無血”還是紅色遍體,然而,在田二苗的眼裡似乎不一樣了。
一股親切的感覺從“無血”中傳來。
甚至,還從中發出叮鈴鈴之音。
如同在歡快的笑。
“答應了你的事,會完成的。”田二苗這麼說道。
“無血”聽懂了一般,它變得安靜了。
田二苗想要將“無血”收入空間戒指裡。
可是,非但進不去,甚至還差點兒將他的空間戒指給衝破了。
“來到了新的地方,似乎什麼東西都要換了。”田二苗自語着。
“仙人的修煉……”
田二苗眼睛是看着“無血”的,腦海裡卻在回想着白天的見識。
沒錯,對於他來說就是見識。
雖然,內心是感覺到羞辱的。
不過不打緊,先想通了再說。
靈雲出招的每一個動作都在田二苗的腦海裡出現,就像放慢鏡頭似的。
天亮了。
田二苗不得不從思緒之中走出來。
“要去天靈山了。”
田二苗起身,想了想,他還是將“無血”給背在了身後。
走出洞府,遊杼守在外面。
“七少帝。”
遊杼喊了一聲,她看到田二苗背後的“無血”時,那眼神之中是有着驚恐的。
別人都是遠觀,而她卻親身感受到的。
只有感受了,才能知道“無血”的強大。
“我去天靈山。”田二苗說道。
“七少帝慢走。”
遊杼目送田二苗下山。
她的眼裡卻是“無血”。
“仙帝會給每一個少帝一件本命武器,這無血……”
遊杼臉色煞白的,過了許久都沒有恢復過來。
到了山下,田二苗看到了週四的身影。
“等很久了?”田二苗問道。
週四看着露出田二苗肩膀上的“無血”劍柄,他讚歎了一聲:“無血就是無血,只要一出現,就會是另一個九天血海。”
“九天血海是什麼地方?”
問罷,田二苗搖搖頭,“當我沒問。”
“多謝七弟理解了。”
週四笑着說道:“不過也不需要多久了,七弟會見到九天血海的。”
“咱們還是說說無血吧。”
走在田二苗的旁邊,週四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無血”。
“沒什麼好說的。”
田二苗道。
“那是七弟對無血還不瞭解,慢慢的你就會發現無血有很多要說的。”
週四搓了搓手,“真的想不到啊,長夫會從師尊那兒帶來無血給你。”
“我還以爲是子天劍呢。”
聞言,田二苗道:“有子天鐲,又有子天劍?”
“沒錯,不光這兩個,還有幾個呢,都是子天開頭。”週四道。
田二苗點了一下頭,似乎興致不怎麼大。
他繼續前行着。
過了一會,週四道:“其實,我今早過來,也有着三師姐的意思。”
“她?”
田二苗冷笑一聲:“她差點兒毀了我的山峰。”
說這句話的時候,田二苗眼中是有着凜冽的殺氣閃現的。
週四嘆息了一聲,道:“七師弟,心胸要開闊一些。”
“其實,三師姐是不能毀了第七峰的。”
“最起碼她做了,那個鐲子將第七峰給縮着,我能夠感覺到第七峰痛苦的聲音。”
田二苗淡淡的道。
“你能聽到……”週四非常的差異。
“四師兄如果是來勸和的,我覺得你找錯人了,你應該去找那暮煙或者靈雲,都是他們主動找事,我處於弱勢,可奈何不了她們。”田二苗說道。
“三師姐只是對道一二字有意見,對你是沒有意見的,所以,七師弟不要多想。”週四道。
田二苗邊走邊說:“她的意見已經很大了,好了,說過了暮煙,咱們就不提了。”
週四微微一愣,轉而道:“那好,咱們說靈雲,她是被慣壞了,所以……”
田二苗打斷了週四,“我不知道是誰慣壞的,但是,我不會慣着她,昨天我說的一定會做到。”
“七師弟……”週四拉長了聲音。
田二苗加快了腳步,“四師兄請回吧,我要開始工作了。”
看着田二苗的背影,週四看了許久許久,直到田二苗的身影完全消失了。
“恩怨分明之人,任何話語都改變不了他的想法,師尊那裡……”
週四低語着:“要是師尊也改變不了的話,他會和老大老二一樣嗎?”
“老大老二怎麼了?”莫名從遠處而來。
週四雙眼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