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羅小娥娓娓道來,羅翠榮田衛國心裡怪異。
羅翠榮問:“那個女的真的不是你女兒?”
“不是大伯的女兒,是他找到的一個有特殊能力的人,神女給大伯說她能找到二苗哥在哪裡,但是,需要幾樣東西,大伯不是不來看你們,而是他去原始森林找神女需要的東西去了。”
羅小娥的話,聽的羅翠榮和田衛國一愣一愣的,咋連神女都出現了……
田二苗眼睛一眯:“大舅,她需要的是什麼東西?”
“神女沒有告訴我名字,只是給了我幾幅圖畫。”說着,羅立榮拿出幾張圖紙。
田二苗接過去看,他一下子被驚住了。
這時,羅翠榮問羅立榮:“你就相信?”
“不能不信啊,你還記不記得,村後一個老房子?”羅立榮道。
“記得啊,都不知道多少年代的房子了,就是不塌,還經常傳出鬼哭狼嚎的聲音。”
羅翠榮的語氣已經平緩了,雖然羅小娥說的離譜,但,羅翠榮選擇去相信,因爲,她也時常自己找藉口安慰自己,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
“嗯,就在去年,村裡的娃去大房子裡玩耍,出來後都得了怪病,先是魂不守舍,說話顛三倒四,到後來皮膚都變得老了,有一個孩子的皮膚都跟老樹皮似的,七八十歲的老人也不會那樣。”
聽到此,羅翠榮驚的不行,問道:“那可咋辦啊。”
“是啊,村裡人都不知道咋辦。”
羅立榮說道:“有一天我看到一個女子站在大房子旁,左顧右盼的,我就上去搭話,她問了我房子的一些問題,我就給她把事情說了,還告訴了她孩子的事,她二話沒說,讓我帶着她一家家的去,你們猜怎麼着?”
羅立榮眼睛一亮:“神女就是神女,所有的孩子都好了,她的手段就如仙法似的,所以,村裡人都喊她神女。”
“所以,你就求他找二苗的下落?”羅翠榮問道。
“嗯。”羅立榮點點頭,“我去求了她好多次,前幾次她都沒答應,說是二苗去的地方,我們去不了,說了也沒用。”
聞言,田二苗神情猛地一震,“大舅,她還怎麼說?”
“就說了這些,但是,我不甘心啊。”
羅立榮道:“我天天給她送飯,希望能夠打動她,或許她看出了我的誠意,就交給了我幾幅圖,說是找到了其中三種,她就告訴我。”
“哥,我還以爲你不管我們一家子了呢……”羅翠榮捂着臉哭。
羅小娥在旁邊安慰着:“翠榮姑……”
“我怎麼能不管你們,我都在外面,去了好多好多地方,可是,也找不到。”羅立榮說道。
“大舅,走,帶我去見她。”田二苗急切的說道。
幾人不明白田二苗如何這麼上心。
田衛國斥道:“二苗,有什麼事,吃了中午飯後再說!”
田二苗是急,可,大舅好久沒來,羅翠榮心裡的疙瘩也化了,要是不吃箇中午飯還真說不過去。
大舅,爸媽三個人在說着話,田二苗坐在旁邊問羅小娥關於他們村神女的事,只是,羅小娥在外上學的緣故,知道的很少,她只說就如仙女一樣,其它的真說不上來什麼。
問大舅,大舅瞭解的也不多,但是,有一個訊息,讓田二苗確定了一件事。
羅立榮說神女狀態經常很不好,有時候一睡就是幾天,村裡人都怕神女給睡過去了。
中午飯吃過,田二苗開車帶着羅立榮和羅小娥前往東溪村。
山上公路彎道多,但也沒用到一個小時,汽車在坑坑窪窪的村路上開進了村。
村裡很少有汽車進來,一幫子大姑婆、小姑娘、老頭子、小夥子圍觀。
得知是田二苗的車。
村民一陣唏噓。
有的問田二苗跑哪裡去了。
有的說田二苗發財了。
等等。
田二苗沒多少心思和他們說話,他把車停在大舅家門口,沒讓大舅和羅小娥帶路,他直奔村東頭。
東溪村,因溪水取名。
在村東頭一條小溪清澈無比,村裡的吃用水都是取自這裡。
對於小時候特別喜歡的小溪,田二苗沒有過多的關注,他的目光放在小溪另一頭的一處宅子。
這座宅子是一個三層古建築,年代久遠到連村裡的老人都說不上來。
村裡很多說法。
有人說是明清時候村裡地主的宅子。
有人說是民國時期的。
離譜一點的說村子還沒有的時候,宅子就在了。
反正,很古老就是了。
宅子古老,可卻看不出一丁點年久失修的樣子。
老宅真的從來沒人修過,可是,它堅固的就像村後的山一樣。
田二苗走過木橋。
老宅距離木橋也就百米的距離。
前面的東西看的真切了,有花有草,花是野花,草是野草。
可,明顯是有人休整過,野花野草搞的像個工藝園林。
其造型吸引了田二苗的注意。
因爲,在現今社會,很少能見到這樣的,給人以古樸的感覺。
嗯,田二苗就是從一些野花野草上感覺到了古樸。
同時,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而且,隨着腳步前行,熟悉感愈發的強烈。
這讓田二苗皺了皺眉頭。
田二苗雖然不是靠什麼第六感判斷事情的人,可他的感覺不會出錯。
氣息熟悉,他聞到的。
走着走着,田二苗的腳步停住,目光落在一灘水跡上。
蹲下身子,用手沾了一下水。
冰冷刺骨。
現在是初秋,水不會這麼冷。
就算是寒冬,能讓田二苗有冰冷刺骨感覺的水也很少,最起碼自然界的水不會。
那麼……
田二苗看向二樓,二樓有個白衣身影,背對着窗子坐着,不知道在擺弄些什麼。
田二苗很想釋放出神識,可,被他按捺住了。
他就那麼在下面看着。
旁邊的水依然寒冷。
咔咔咔……
突然,一絲絲冰晶出現,幾乎是瞬間,那灘水完全凝成了冰。
可,這還沒完,冰在擠壓着,變着形狀。
嘶……
猛然間,變成了一把冰劍。
冰劍懸浮在半空,散發的氣息冰冷刺骨,能將人的血液都凍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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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注意一個女子是不禮貌的行爲,所以……你要爲你的行爲付出點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