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默在田二苗的靈氣的壓制下無法掙脫。
他徹底被田二苗的強大所打敗了。
因此,他纔有了瘋狂的決定。
一顆漆黑的珠子出現在他手裡,珠子上的能量異常狂暴。
“此珠名叫爆珠,我父親爲了給我一個保命的爆珠,可是殺害了一名煉氣境後期的強者啊,那個強者一身的靈氣都被束縛在爆珠裡。”
“因爲死的憋屈,他的靈氣都不是一般的狂暴啊,呵呵。”
周默擡起眼,看着田二苗說道:“只要一絲的靈氣注入裡面,就會‘轟’的爆炸開來,這個房間裡不會有人活命,你想想啊,爆珠可是相當於一名煉氣境後期強者的自爆,誰能活?”
“不過呢,我背靠着落陽宗,一定會有人來把我的魂魄收走,因爲我是落陽宗的少宗主啊,宗門會花費一切代價讓我復活的。”
“而你……如果真如你所說你僅僅是個小農民的話,那麼,我就只能說一聲抱歉了,你會死的。”
“對不……”
那個“起”字還沒有出口,周默就發現爆珠不見了。
他發了瘋似的尋找。
“在我這裡。”
夏憶雪嘲諷田二苗:“你的底牌呢?還得靠我挽救你的性命。”
“是你出手太快了啊。”田二苗搖搖頭。
“再慢一秒,你就要死了。”夏憶雪說道。
田二苗不置可否,然後,看着無比慌亂的周默,他笑道:“這樣子的表現可不符合少宗主的身份啊。”
“所以說……不要裝逼,你直接引爆了不就得了,非得裝逼的介紹一番,好像會讓人羨慕似的……”
“好吧,我真的羨慕你能有一個爆珠。”
田二苗看向夏憶雪,“憶雪,給我吧?”
夏憶雪給了田二苗一個白眼。
“你想讓我生氣是嗎?”田二苗低吼一聲。
“嗯?”夏憶雪眉頭一皺。
“我很生氣。”
只是,這四個字田二苗是對周默說的,“所以,咱們開始引魂吧。”
“不要想着掙扎,因爲,越是掙扎對你的傷害越大。”
“哦,對了,看在你給我介紹爆珠的份上,我也給你說說引魂是個什麼東西。”
聞言,周默大氣都不敢出。
田二苗很滿意周默的這個表現,“對,認真聽,對你有好處的。”
“所謂引魂啊,重要在一個引字上面,就是我來牽引你的魂,說直白點,就是你會乖乖聽我的話,我的意志對你來說是不可抗拒的。”
“嗯,你根本就生不起一絲的抗拒,不過,有一個好處,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和正常人沒多大區別,你還是幹你的事,當我在你身邊,你就會本能的恐懼,不敢說話,行爲舉止都會變得如同一個傀儡。”
“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田二苗就像個老師一樣。
周默嘴皮子扯動着:“不要對我引魂。”
“我只能對你說一聲抱歉了。”
田二苗說道:“實在是對不起。”
接着,田二苗伸出左手,壓在周默的天靈感蓋上。
周默本能的掙扎反抗,可是,從田二苗的手上有一聲怪叫發出。
這聲叫使得周默進入失神的狀態。
這聲叫讓後面的夏憶雪瞪大了眼睛,她都感覺靈魂受到了影響。
田二苗說他有底牌,原來是關於靈魂的底牌。
但,是什麼?
夏憶雪很好奇。
然而,田二苗根本就將東西拿出來,只是用意念引出一絲氣息。
周默出現了失神,引魂的施展就方便太多了。
“少宗主!”
樑晨大叫而來。
夏憶雪手一擡,樑晨便一頭栽倒,再也爬不起來。
通過引魂,田二苗在樑晨的腦海中得知了很多的訊息。
有讓他高興的,有讓他忌憚的,也有讓他失望的,自然是有他所不關心的。
不過,現在還沒有去落陽宗,先不提了。
“成功了?”夏憶雪問道。
田二苗的臉色有些蒼白,對同等境界的修士引魂,消耗還是大的。
“成功了。”
田二苗看向了樑晨,想了想,也對他施展了引魂。
一切結束,田二苗坐到一把椅子上,靠着椅背半躺着。
“等下,你們回落陽宗,等待我的到來。”田二苗說了一句。
“是。”
周默和樑晨同時點頭稱是。
“咱們走吧。”
田二苗勉強站起來。
小白急忙過去扶。
“不休息一下?”夏憶雪問道。
“回去吧。”田二苗說道:“回去休息,事情還沒完呢。”
至於昏死了的王忠亮,沒人去理會。
三人走下樓的那一刻,一個戴眼鏡的斯文青年看到了他們,這個人就是那次在酒吧和劉宏坐在一起的人。
他扶了扶眼鏡框,然後,上了一輛車,快速的離開了。
到了酒店。
田二苗盤膝坐在牀上,閉眼養神。
夏憶雪走進來,說道:“這個給你。”
田二苗疲憊的睜開眼睛,看到是什麼東西后,他驚喜的道:“清神丹。”
“還算你有點見識。”夏憶雪說道。
“你對我這麼好……”田二苗有些激動了。
夏憶雪嘴角微微一揚,心裡很得意,嘴裡卻說:“要不要了?不要的話我收起來了。”
“要,我還想要更多。”田二苗說道。
“你說說更多裡都有些什麼。”夏憶雪似笑非笑的看着田二苗。
看她這個神情,田二苗急忙閉口,搶也似的從夏憶雪手裡拿過清神丹,直接塞進了嘴裡。
夏憶雪走了出去。
留下田二苗一人恢復。
再一睜眼已經是傍晚,田二苗恢復的七七八八。
他走出臥室,夏憶雪不在客廳,去另一個臥室看,也不在,廁所裡也沒人。
田二苗不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
給夏憶雪打個電話,結果,直接被掛掉了。
“就不能慣她這個性子,不然,以後我的日子會越來越難熬。”
田二苗自言自語着。
吱呀!
房門開了,夏憶雪提着一大堆東西,進來,哼道:“你是在說我嗎?”
“除了你,我還會說誰?”田二苗道。
“枉我救了你,枉我給你清神丹,枉我大老遠出去買吃的給你,你卻這麼沒良心。”
夏憶雪把東西玩茶几上一放,自己坐到沙發上,“田二苗,我看錯你了。”
田二苗楞了楞,很不明白夏憶雪怎麼這麼大反應。
田二苗的頭從夏憶雪肩膀上伸過去,湊的很近,問道:“怎麼了?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敢惹我們的姑奶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