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還需要回去一趟!”霄瓊華說道,“當然,並不是以紅楓這個身份回去,皇甫大哥,你如果還會在無明大森林這裡面待多一段時間的話,就到我們認識的那個地方等我,等我辦完事情之後,我會去找你的。”
皇甫聖皺皺眉,顯然有些猶豫。
“就這麼辦了!”霄瓊華伸手,拍拍皇甫聖的肩膀,道,“如果皇甫大哥要先離開的話,那我也只好和皇甫大哥先說聲再見了,有緣的話,我們會再見的!”
說完,拉起書怡香的手就往回走。
“隊長,你打算怎麼辦?”
“對啊,隊長!團長交代我們要找一個女人和一對兄妹的事情?”
“別說了!”皇甫聖有些煩躁地伸出手,阻止了阿德他們繼續說下去。
看着霄瓊華和書怡香消失的身影,皇甫聖的眼神變得有些幽深。
“你拉我來做什麼?”書怡香有些好奇地看着霄瓊華,不明白她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她剛剛纔和“紅楓閣下”從印家走了出來,現在她又和霄瓊華一起回到印家,不就是很引人注意和引起懷疑嗎?
“當然是讓你可以繼續光明正大地在蒼卐大陸生活了!”霄瓊華說完這句話之後,便將小強召喚了出來,小強見到書怡香,頓時“春心大動,小鹿亂跳”,霄瓊華見了忍不住地翻了翻白眼,戲謔地說道,“小強,你的發情期未免也太久了吧?”
從剛認識他到現在,從未間斷過。
小強自認爲很瀟灑地一甩頭髮。帥氣地說道:“不不不!主人,我這叫爲了能夠擁有優秀的下一代而不懈地努力着,這麼偉大而崇高的理想,不要玷污它。”
霄瓊華和書怡香齊齊翻了個白眼。
印家的後山那邊,在聽到霄瓊華的話之後,不少的人憤慨而言。
“箐龍族的人居然想要侵佔我們的土地,太可惡了!”
“沒錯!他們還有沒有一點強者的自覺啊!”
“一定不能就此罷休!”
被霄瓊華直接拍飛的印相剛剛纔回到來。便聽到衆人的憤怒之言。也不禁怒火中燒。
“好你個紅楓,我低聲下氣地討好你,你居然敢這樣對我?”一想起霄瓊華直接將他拍飛。讓他在衆強者面前丟了臉面,還將他的三十九件魂器和一隻八星神獸(加納熊他們還不知道是雲瓊華‘偷走’的)全部收入囊中了,就讓印相氣得牙癢癢的,恨不得直接將霄瓊華拍成肉餅。
“沒錯。那個紅楓竟然敢這樣對我們,我們絕對不能夠放過她!”印相義憤填膺地說道。雖然擡頭,看向曉穩健,道,“血煞閣下。你說是不是?”
霄一走,曉穩健的“自信心”又回來了,正義無比地說道:“沒錯!那個紅楓她之所以敢這麼做。不就是有一個箐龍族做她的靠山嗎?我就不相信,結合我們蒼卐大陸全部強者的力量。還不能夠抵抗他們!”
“血煞閣下說的沒錯!”印相回頭,滿腔怒火地對着在場的人說道,“希望各位回去之後,將箐龍族的‘目的’相互告知。”
“印家主,剛剛你的侄子和那個紅楓的關係看起來好像很不錯,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呢?”
“就是!說不定印家主你的侄子和那個紅楓是蛇鼠一窩的呢!”
衆人把話題又轉到韓宇濤的身上去,一時間,印相有些不知所措。
剛剛他之所以敢不理會韓肯寺的警告,當衆呵斥韓宇濤,完全是因爲有霄瓊華這一個“靠山”,如今這個“靠山”成爲一個禍害,他甩掉她都來不及了,怎麼還敢去討好她?
沒有了霄瓊華這個靠山,他只能夠依靠韓肯寺了。
可是如今,衆人把話題轉移到韓宇濤的身上,他又該怎麼樣做纔好?
“印家主,你該不會是想包庇你的韓宇濤吧?”
“任何和箐龍族有關係的人,都是我們的敵人!”
印相衡量之下,只好回頭,看向韓宇濤,道:“宇濤,只要你將和那個紅楓相識的過程一字不漏地和我們說一遍,再表明你和那個紅楓只是萍水相逢的關係,我想大家都不會爲難你的。”
印相說完,衆人把灼灼的目光都投向了韓宇濤,等待着他表明自己的決心。
“你們現在是在逼我的兒子嗎?”韓肯寺站起來,擋在韓宇濤的身上,眉宇間的那抹怒氣瞬間浮起,身上的那股強勁的氣勢猛然膨脹,強大的氣勢直接將衆人撞去。
韓肯寺之所以能夠成爲南天堡域的一域之主,除了性格圓滑,懂得深思熟慮之外,實力也是屬於強者排行之上的實力派。
性格溫和的他,不代表自己的兒子被人欺上頭來,都不會反抗一下的。
韓肯寺的這一個舉動,雖然實力讓衆人有些忌憚,但是卻更加惹惱了全場的人。
在他們的眼裡,韓肯寺的這一個舉動,無疑是坐實了韓宇濤和霄瓊華有着“非比尋常”的關係。
“我說了,我不會出賣她的!”韓宇濤頂着衆人的威脅的眼神,毫無畏懼。
繼承了韓肯寺的性格,韓宇濤也是十分地溫和謙虛,可是也繼承了母親印樂菱的性格,固執,認定了一件事情,就不會隨便改變自己的想法和注意。
既然他認爲霄瓊華是個好人,那麼,無論霄瓊華做什麼事情,他都覺得是對的。
哪怕,他不知道霄瓊華爲什麼要冒充箐龍族的人,還要得罪全蒼卐大陸的人,可是既然選擇了相信,那麼他就不會動搖自己的決心。
剛剛,他已經答應了霄瓊華,永遠不會出賣她,那麼,即使在衆人的壓迫和威脅之下,他也不會選擇屈服的。
韓肯寺對於韓宇濤也是十分的無奈,他不知道,經常在自己身邊的兒子,什麼時候認識了箐龍族的人,而且關係還“非同一般”,可是既然是自己的兒子,那麼就沒有懷疑他的理由。
“印家主,請你要大義滅親!”
“沒錯,幫理不幫親啊!”
衆人沒有一個敢充當那個打頭炮的人,僵持在原地,動也不動,把目光投向了印相,希望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