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這位大人說的沒錯!”無恙走了出來,捋了捋鬍子,一臉精光的說道。
“我也同意!”苕溪繼而跟了出來,說道,“都主的情況,大家也是知道的,與其讓整個玻利瓦爾都和她一起沒落,還不如找一個有能力的人出來帶領我們玻利瓦爾都,再次走向繁華!”
無恙和苕溪兩個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兩個人一唱一和的,簡直比看大戲還要好看。
“既然大家和無恙大人,苕溪大人都這麼說了,那麼,來人,將玻利煙帶下去,從今日起,玻利煙不再是我們玻利瓦爾都的都主。”方礁的臉上的表情雖然萬分不忍,可是眼角的笑意卻大大的泄露了他的心思。
玻利煙被兩個上前來的婢女帶了下去,從現在開始,玻利煙,不再是玻利瓦爾都的都主了。
“現在玻利煙下臺了,那麼有誰能夠給我們一個公道?”電逐微眯着眼睛看向方礁,淡淡地說道。
“雖然我們玻利瓦爾都現在沒有都主,可是我願意承擔這個責任,請各位大人給我一天的時間,我一定會將兇手緝拿歸案的!”方礁抱拳,對着火桑柔他們誠懇地說道。
無恙和苕溪也紛紛表示同意,道:“如今玻利瓦爾都只剩下我們兩個元老,我們已經有心而力不足了,而方礁這麼多年都代理玻利瓦爾都都主之位,我想除了方礁之外,沒有人可以擔待得起了。”
“無恙大人,苕溪大人,謝謝你們的擡愛!”方礁有些“受寵若驚”地搖了搖頭,道。“我只不過是在盡我自己的本分而已!”
“呵呵呵呵!”霄瓊華如風鈴般悅耳的聲音響起,面帶鄙夷地看向方礁,道,“方礁,你真當自己是都主了麼?怎麼,做都主該做的事情,怎麼成爲了你的本分了?難道。你一早都覬覦這個玻利瓦爾都的都主之位麼?”
方礁的臉色一變。似乎沒有想到霄瓊華居然會忽然針對起他來,一時間,竟然有些難以反駁的感覺。
見方礁的臉色不對。無恙連忙說道:“這位大人,方礁這麼多年對我們玻利瓦爾都所作的事情,我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我們早就已經把他當做了我們玻利瓦爾都的都主了。”
“是麼?”霄瓊華一挑眉,看先無恙。語氣忽然變得犀利起來,冷冷地說道,“難道你忘記了當年玻利海寂大人將玻利瓦爾都都主之位傳給玻利煙的時候,說過玻利瓦爾都的主人。永遠只能夠是玻利家的子孫麼?現在方礁成爲玻利瓦爾都的都主,你們是要違背玻利海寂大人的意思麼?還是說,你們根本就不把玻利海寂大人的話放在心上?難道你們不怕玻利海寂大人被你們氣得從地下跳出來。找你們下去一起敘敘舊嗎?”
霄瓊華的一字一頓,咄咄逼人。完全將無恙,苕溪和方礁逼到了懸崖邊上。
明明是十分嚴肅,義正言辭的一番話,可是霄瓊華加上了後面的那一句之後,現場有不少的人都忍不住地捂住了嘴,暗暗笑了起來,其中一個便是筱溫柔。
筱溫柔低着頭,肩膀一聳一聳的,都差點兒快要忍不住讓那些笑聲泄露出來了。
玻利海寂會從地上跳起來?還會找他們一起下去敘敘舊?能不能再扯,再玄幻一點?
無恙和苕溪的臉色變得十分地難看,他們怎麼可能忘記玻利海寂的話?玻利瓦爾都,只能夠由玻利家的子孫當家做主,若是都主之位傳到外人之後,那玻利瓦爾都就沒有要繼續存在的意義了。
見無恙和苕溪都一臉的菜色,方礁慢慢地將本面目露了出來了,指着霄瓊華,語調變得尖銳起來,說道:“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管我們玻利瓦爾都的事情?當初玻利海寂大人是說過玻利瓦爾都只能夠傳給玻利家的子孫,可是如今你看看,玻利家只剩下玻利煙一個白癡,你認爲她有這個能力繼續引領我們玻利煙都走向繁華嗎?”
霄瓊華勾脣一笑,眼裡閃過一絲精光,道:“那你的意思是說,如果玻利煙不是癡兒,或者有另外的玻利家子孫,那麼就由他們繼承玻利瓦爾都都主之位嗎?”
“當然!”方礁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玻利煙真的不是癡兒,或者還有其他玻利瓦爾家的子孫,那麼玻利瓦爾都都主之位,我就拱手讓賢!”
他根本就不相信霄瓊華的話,玻利煙不是癡兒?就算她不是癡兒,也是一個智商低下的呆子,根本沒有能力繼續當玻利瓦爾都的都主之位,而至於說玻利家還有其他的子孫,方礁更是打死都不相信。
玻利海寂只有一個孩子,那就是玻利煙,而且玻利海寂並沒有任何的親戚,怎麼可能還會有其他的玻利家子孫呢?
所以方礁纔敢這麼理直氣壯,信誓旦旦地說道。
“很好!”霄瓊華拍了拍手,眼裡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朗聲說道,“玻利湄,出來吧!”
玻利湄?
這個陌生的名字,迅速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難道玻利家,真的還有其他的子孫遺落在外?
聽到霄瓊華的聲音,玻利湄從人羣中走了出來,明明和玻利煙一模一樣的臉蛋,卻帶着自信飛揚的神情。
玻利湄,確實是和玻利煙是兩個完全不同性格的人,即使她們擁有一張幾乎完全一模一樣的臉蛋,可是性格,想法,卻完全不一樣。
或許是因爲和從小生活的環境不一樣吧,流落在外,玻利湄怎麼也要比玻利煙經歷多更多的事情,瞭解了人性的醜惡和世間的處世之道,而玻利煙從小被父母寵着,性格要比玻利湄要溫和一些,變成癡兒的她,更是溫柔似水。
玻利湄的出現,讓方礁的臉色迅速變得慘白,而無恙和苕溪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她是誰?怎麼和玻利煙長得一模一樣?”
“她們該不會是同一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