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的心情很不好,真的很不好,可是不至於去找是非,不說話打算直接走開,胳膊卻被人一把拉住,王夢潔回身看過去,這不是那天早上想扇自己耳光,而被秦始皇組織了的人麼?還真是冤家路窄,甩開白卉的胳膊。
“你踩到我了!難道你不知道道歉麼?什麼教養啊。”白卉瞪着王夢潔罵道,旁邊的幾個女生也符合着就是,什麼教養啊。
“你瞎也罵了,還想怎麼樣?”王夢潔不想去搭理的走開。
看着王夢潔拽拽的樣子,想起前天才聽說她被人當衆扇了一個耳光,如今還能和扇她耳光的人做朋友,這麼懦弱可笑的一個人,竟然敢對她無禮?傳出去,自己肯定被成爲笑話的,伸手拉過王夢潔的胳膊,就是一個耳光。
王夢潔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火辣辣的,這種三天兩頭就被扇耳光的屈辱,爲什麼所有的人都要和自己過不去?沒錯,就是因爲別人把你的忍讓當成了懦弱。
秦始皇在一旁看着,想要伸手去阻止,手卻停在半空中,想起王夢潔因爲自己阻止這個女人,而和自己鬧冷戰,如今他們的關係,她應該更加討厭自己管她的事情吧,這種小女生之前的事情自己還是不要介入了,想着停下了手。
“你以爲你是誰啊?竟然敢對我出言不遜。”白卉趾高氣揚的看着王夢潔。
扇回去,告訴她們你也不是好欺負的,不能任由着這麼別人罵你沒教養,不能任由着別人這麼扇你耳光,王夢潔的心裡提示着自己,可是卻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手在顫抖,心裡不停的提示着自己扇回去,要不然永遠都會被人踩在腳下。
“啪——”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她會動手打人?秦始皇驚訝的看着王夢潔,發現她的手都在顫抖。
白卉不敢相信王夢潔竟然敢打自己,那個前天才被人扇耳光的傢伙,竟然敢打自己?
其他人都驚訝於王夢潔的舉動,誰不知道白卉是校花,而且還是白氏企業唯一的繼承人,王夢潔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你竟然敢打我?”白卉生氣的看着王夢潔,臉部因爲生氣而極度的扭曲。
王夢潔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動手了,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手在抖,而且渾身都發涼,掌心中傳來麻麻的感覺,被白卉尖利的聲音給從驚訝中叫醒,表情平靜的看着白卉。
看着王夢潔平靜的表情而自己卻生氣成這般模樣,就更加氣憤,揚起手,又是一個耳光。
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心裡很清楚就算自己現在道歉求饒,她都不會善罷甘休了,而且自己還會被永遠的看不起,還會被踩在腳下,揚起手又是一耳光。
沒有想到王夢潔竟然還敢還手,大喊到:“我可是白氏唯一的繼承人,你竟然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王夢潔揚起手來又是一巴掌,冷漠的看着白卉,既然已經徹底
得罪,就不怕更加得得罪,既然事情已經糟糕到這種地步,就不怕更加糟糕。
白卉抓狂似的拉扯住王夢潔的頭髮,尖利的指甲劃過王夢潔的臉頰,脖子。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王夢潔當然不會示弱,也同樣抓着白卉的頭髮,可是卻不會拿指甲撓人,用拳頭打着白卉,伸腳踢着白卉,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打架。
秦始皇看着王夢潔竟然真的動手打起人來了,還這麼沒品的打架,不過卻不會去阻止,打架有時候也是一種發泄的方法嘛,沒什麼大事,他就不會出手,任由王夢潔發泄去吧。
“住手。”不遠處傳來歷陽的聲音,歷陽着急的走過來。
聽到自己心上人的聲音,白卉立刻哭起來,手也停下來。
這種噁心的女人,哭什麼哭,想要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表現的柔弱點麼?沒有男人就活不了了麼?伸手拉住她的頭髮,一下字拉着她摔倒在地上。
“啊——”白卉慘叫到,可是卻也礙於歷陽已經來了,想要保護自己的形象而不去動手,她雖然是在歷陽面前有點驕橫、公主病,可是絕對不會是潑婦樣。
可是王夢潔卻不同,她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還怕什麼,摁倒白卉就是做一個耳光又一個耳光,力氣之大,臉上瞬間就腫起來了。
歷陽伸手拉着王夢潔的胳膊,不讓王夢潔在出手,出聲喝止到:“夠了。”
這是嘲笑自己沒有男朋友麼?還是說真就有自信比她這個每天干活的人力氣大?伸出另外一隻手一拉歷陽的胳膊,腳一踢歷陽的腿。
沒有想到王夢潔會對自己動手,整個人都向前絆倒在地,看着摔倒的歷陽,再看看自己身下的白卉,不屑的說到:“我不想惹是生非,可是並不代表我就好欺負。”
“你敢摔我的歷陽,我和你拼了。”白卉說着伸手向王夢潔揮過去,想要拉頭髮的意圖在明顯不好,王夢潔攔住她的手,另外一隻手又是一耳光,整個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一旦心魔放開,人就會變的很恐怖。
王夢潔完全不顧自己現在的形象,亂糟糟的頭髮,被抓破的衣服,被劃傷的脖子,整個就像是瘋子一般,或許她也真的被這些壓力給逼瘋了。
歷陽坐在地上,看一眼圍觀的人,皺着眉說到:“看什麼看,還不把他們拉開。”
衆人也才反應過來,剛剛都被王夢潔的瘋狂給嚇到了。
王夢潔冷笑着,掃視過衆人,冷冷一笑說到:“你們不覺得我現在精神錯亂,好像神經病殺人是情有可原的。”說着掐住白卉的脖子,腦海裡浮現出的是自己將活生生的魚給殺死的情景,那種既然自己害怕不齒的畫面,如今卻刺激着自己去殺人,殺人和殺魚也沒什麼分別,都是將活的東西弄死而已。
眼神裡瘋狂的殺意,讓在場的人都怔住,而王夢潔也已經慢慢的失控。
白卉也緊張起來,伸手拍打王夢潔,尖利的指甲撓着王夢潔掐自己脖子的手,無力的說到:“你敢,殺人可是犯法的。”
理智早已經被拋到腦後,一旦有了這種想法就停不下來,此刻就只是單純的想要殺掉她,看她不順眼,王夢潔眼神裡的冰冷讓在場的人都不敢去動。
秦始皇看着已經失去理智的王夢潔,無力的嘆口氣,原來她竟然也可以冷血到這種地步,想想那個初次見到自己時被嚇的哭泣的王夢潔,簡直是天壤之別,她這股血腥到底是如何有的?看看白卉真的是快要被掐死了,纔出手阻止王夢潔,將王夢潔整個人拉起來,聲音不溫不火的說到:“發泄夠了,就快恢復理智。”
秦始皇的話聽起來那麼的平淡,可是卻瞬間讓王夢潔恢復了意識,想起剛剛自己心中的想法,想到了掐死人?怎麼可能?本來只是想教訓一下白卉,讓其他人不敢在欺負自己的,怎麼會想到殺人?自己或許比自己以爲的要邪惡的多,只是沒有被逼出來而已,冷漠的看着白卉,說到:“我不管你是誰,我勸你好好享受你現在擁有的吧,別惹我,畢竟人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
白卉得到新鮮的空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劇烈的咳嗽着,看着冷漠的王夢潔,她很害怕,可是她怎麼可能示弱,不爽的瞪着王夢潔說到:“我以爲你多厲害,不是要殺我麼?你敢嗎?”
“那你就試試啊。”王夢潔冷漠的說着,然後越過歷陽和白卉走進了教室。
歷陽驚訝的看着王夢潔,到底一個女生爲什麼會有這樣充滿殺意的眼神?令他很不解,更想去探明她心中的想法,而且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女孩子給摔倒呢,倒也覺得有意思,無奈的站起身,扶起自己身邊的白卉,任由白卉苦惱訴苦,他都安安靜靜的,腦子裡卻不停的放着王夢潔剛剛發狠的畫面。
秦始皇跟着王夢潔走進教室,坐在窗戶口,看着王夢潔,她安靜的坐在座位上,可以看出她臉上詫異的表情,她很驚訝自己會有殺人的這種想法吧,她微微的顫抖的雙手,可以看得出她很害怕,再看看周圍人的眼觀,看着王夢潔的眼神中,都有一點忌憚,害怕。
無奈的開口說道:“這沒什麼,人本來就是一種複雜的動物,更別說他們的感情了,殺人這種想法很正常,每個人心中都會有黑暗的想法,只是看有沒有付諸於行動吧,你今天算是被逼急了,發泄着發泄着,不小心就把心魔放出來了,這沒什麼值得害怕的。”
王夢潔安靜的坐着,可是卻把秦始皇的話聽進去了,原來自己失去理智之後會變得這麼恐怖,感覺自己都開始討厭自己了,那麼秦始皇呢?他也有這麼血腥的一面吧,馬上就開始嘲笑自己的想法,自己一個普通至極的人被逼急了,都敢去想到殺人,更何況他是那麼不可一世的秦始皇呢?或許他的本性也不壞,也是被很多事情給逼的吧,人之初,性本善嘛。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