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太子李世明給的十萬兩的銀票,劉瀟跟敖月兩人的日子好過起來。從那日進城後的一個月,劉瀟兩人在長安城除了逛街就是吃東西。劉瀟自從重生之後,先是呆在花果山啃水果,後來到了澹洲卻是粗茶淡飯,知道如今纔有機會一飽口服,把長安城所有的酒樓都吃了個遍,滿足了他重生四年來對於食物的慾望;而敖月卻不同了,她在南海什麼東西沒吃過?所以她的重點則是光顧一些好玩新奇的小攤,這一個月來,敖月都不知道往自己的儲物裝備裡塞了多少東西,而過後就失去了興趣,純粹是花錢買個新鮮。整整一個月兩人用掉了一半的銀錢,同時也讓長安街所有店鋪的老闆都認識了他們。劉瀟這一個月雖然玩也玩了,吃也吃了,但是修煉還是沒有放下的,除了保持在澹洲時的修煉進度外,劉瀟現在還要修煉牛魔王的天魔訣,這也成爲了劉瀟修煉的一個重點。但是劉瀟的身體經過一個月的錘鍊,基本上沒有什麼變化。劉瀟有些懷疑牛魔王那貨是不是把自己給騙了,這天魔訣到底是不是練體的功法啊?就算一個月沒有什麼進步,但是至少應該有些感覺吧。劉瀟對着天魔訣有些不確定,但是還是繼續修煉,也許這種功法是要到後面才能發覺的也說不定呢,劉瀟這樣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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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觀你天庭飽滿,乃是大福之人啊!只是公子印堂發黑,最近恐有血光之災啊!小人號稱長安半仙,可保你趨福避禍,哎!公子,公子!別走啊!”路邊擺攤算命地還在奮力地向一位白衣青年喊着。
“切!老一套的說辭,就這樣還想唬我?”白衣青年不屑地撇撇嘴,根本理都不理,直接向前走了。這白衣青年自然就是劉瀟了,這一個月來,劉瀟都不知道碰上了多少個號稱半仙的了,開始劉瀟還有興趣去聽聽他們胡說八道,後來聽他們越說越沒意思,甚至連劉瀟是生兒子還是生女兒這種事都扯出來了,無聊之下劉瀟再也懶得理會這些半仙了。
“月兒,別看了,這些東西有什麼好玩的?改天我有空了,給你弄個更好玩的!”劉瀟走到一個小攤面前,不樂意地對着一位正在挑選飾品的女孩兒說道。
“別啊,悟空哥哥,你看,這兩個哪個好看啊?”敖月手裡拿的竟然是兩個撥浪鼓,還煞有其事地搖了搖,“哪個聲音好聽一點啊?”劉瀟暈倒。敖月這些從風箏一些小玩意到小貓小狗一些小動物,都買了一遍,甚至令劉瀟哭笑不得的是敖月還買了把雨傘!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月兒,別看了,這兩個啊,都不好玩,我回去給你做個好玩的好嗎?”劉瀟實在是受不了跟敖月一起逛街了,累倒是不累,就是受不了敖月不停地問題,而且是很無聊很幼稚的問題。
“真的麼?悟空哥哥要做什麼好玩的給我啊?”敖月馬上就忘了撥浪鼓的事。
“魔方!”劉瀟也懶得囉嗦,拉起敖月就直接往客棧方向走。
一個時辰之後,敖月手裡出現了一個四四方方塗着不同顏色的方塊時,當劉瀟告訴敖月這叫魔方的東西該怎麼玩之後,小蘿莉再也不理劉瀟,一個人在一旁玩去了。
“我說月兒,咱們這長安城玩也玩了這麼久了,是不是該換個地方了啊?”劉瀟躺在牀上盯着天花板說道。
“隨便!”
“那下一步咱們去哪兒啊?”
“隨便!”
“嗯~~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要不咱們去杭州吧?”
“隨便!”
劉瀟氣結,這丫頭有了好玩的連說話都帶理會的了。
“好吧!咱們就去杭州吧,明天動身!”劉瀟伸了個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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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長安城外,劉瀟和敖月。
“我說月兒,咱們非得用走的去杭州嗎?”劉瀟有些沮喪地說着。
“嗯!當然啦!這出來玩當然不能只在城內玩嘛,外面的風景也是要看看的!老是飛來飛去就看不到
什麼了!”敖月認真地說着,昨晚她玩了一晚上的魔方,今天早上出發的時候依然精神十足。
“唉~~”劉瀟嘆了口氣,今天一早出發的時候敖月非要腳踏實地地去杭州,說是什麼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這樣才能更好地感受這個世界的美好。劉瀟也說不過她,走就走吧,反正劉瀟也不急。
行至半日後,兩人來到一處樹林旁,敖月提出要休息一下,其實是她心癢想玩玩魔方。找了塊空地,兩人坐下小憩。忽然,劉瀟心中一動,站起身來,對着樹林大喊一聲,“什麼人?出來!”
然而人沒有出來,卻飛出了數把飛劍,大多都朝着劉瀟飛去,只有兩三把飛向了正在專心致志玩魔方的敖月。劉瀟冷哼一聲,連金箍棒都沒用,伸出右手的中指食指,運起菩提指,快速移動身形,輕輕地點在數把飛劍劍尖上。飛劍一瞬間彷彿承受了巨大的傷害一般,發出一陣悲鳴,而後直挺挺地落在地上。上一刻還囂張無比的飛向劉瀟跟敖月兩人的飛劍此時已經全數被打落在地,樹林裡頓時傳來數聲悶哼,明顯是因爲飛劍被毀而受了傷,劉瀟一刻也不耽擱,朝着樹林裡衝去,等他趕到的時候,只見數道流光已經向四面飛遠了。劉瀟不好再追,只得退出了樹林。心裡卻疑惑不解,到底是什麼人要對付自己呢?劉瀟想起了三年前在道觀的一次刺殺,會不會是同一夥人?隨即劉瀟又否定了這個想法。那個時候劉瀟不過是金丹的修爲,而刺殺自己的殺手最低也是金丹期的修爲,如今劉瀟已經是渡劫期的高手了,如果是同一夥人的話不可能會派出修爲這麼低下的殺手?今天刺殺劉瀟兩人的殺手,劉瀟雖然看不出具體的修爲,但是卻能感覺到對方的修爲肯定沒有達到金丹期,劉瀟應付起來相當隨意。那麼既然今天這一夥人跟三年前刺殺自己的不是一夥人,那又是什麼人呢?三年前的殺手又是什麼人呢?劉瀟有些苦悶,自己明明沒有惹什麼人,卻平白無故地遭到了兩夥人的追殺,讓劉瀟大感人品不好。
回到剛纔的空地,敖月還在玩她的魔方,就算是剛纔面臨刺殺的時候也沒有停止手裡的遊戲,不過她有這個資格。敖月頭也不擡地問道,“悟空哥哥,那些是什麼人啊?”
“不清楚,讓他們跑了。”劉瀟有些鬱悶,“走吧,咱們趕路。”
接下來的十幾天,劉瀟兩人走走停停,向着杭州方向行進,而其中又發生了三次刺殺,一次比一次厲害,不過都被劉瀟輕描淡寫地收拾了,但是刺客卻一個活的都沒捉到,不是跑了就是自殺了。這些刺客狡猾得很,每次都只是遠距離的偷襲,一旦失敗,立即四散撤退,讓劉瀟不好追擊,有一次劉瀟隨便選了個方向追上了一名刺客,卻想不到那名刺客引爆了體內的真氣,雖然傷不了劉瀟,但是也讓他有些狼狽。所以這些日子劉瀟十分鬱悶,極其鬱悶!被人刺殺這麼多次竟然還不知道對方是誰,讓劉瀟有氣沒處撒。雖然劉瀟並沒有實質性的傷害,但是這種窩囊的日子讓劉瀟很抓狂!
“悟空哥哥,他們要來就來嘛,反正又傷不了你!跟他們生氣幹什麼?”敖月的心態倒是很好,這些天除了玩魔方趕路,就是幫劉瀟疏解鬱悶的心情。這天天剛黑,劉瀟兩人找了個廢棄的木屋,打算在這裡過夜。劉瀟坐在屋內打坐,一是爲了靜下心來修煉,二也是爲了防範那些殺手的再次偷襲,誰知道下次那些殺手會使出什麼樣的手段來呢。
感受着黑夜裡萬物的沉寂,劉瀟入定了,一個時辰只有,劉瀟長長地出了口氣,睜開眼睛結束了《菩提道》的修行。忽然劉瀟的瞳孔劇烈收縮,馬上站起身來,金箍棒也出現了在他手裡,時刻準備攻擊。他看到了一個人,準確地說是在他睜開眼的那一刻看到了木屋內多了一個人,一個穿着灰色袍子的女道士。劉瀟來到這個世界看過的道士也有不少,不過女道士倒是第一次看到。劉瀟下意識地看向敖月。敖月正在低頭玩着魔方,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月兒,月兒!”劉瀟想提醒下敖月,因爲能不被自己發現而悄
無聲息地進入這木屋的人,一定不好對付。然而敖月卻像是聽不到他的聲音一般,仍然把弄着手裡的魔方。劉瀟想走到敖月身邊,但是發現眼前的敖月像是在天邊一樣遙遠,使出渾身解數的劉瀟依舊沒能接近敖月半分。
“好了,別白費力啦。我要對你們不利,你們早就躺下了。”灰色袍子的女道士開口了,她的聲音很好聽。
“你是誰?”劉瀟聽到女道人的話,想想也對,能讓自己跟敖月咫尺天涯自己又沒有任何辦法的人,憑自己的手段是如論如何也對付不了的,對方要殺死自己的話早就動手了。想通之後劉瀟也就放鬆下來,金箍棒也收了起來。放下心後,劉瀟開始打量起對方來,那女道人一身灰袍,長得極爲普通,大概也就是三十多歲的樣子,屬於放在人堆裡也不會有人注意的那種,劉瀟感覺這女道士可以是世間的任何一人,而世間的任何一人也可以是這女道士,讓劉瀟很難記住她的面容,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這人就在眼前,卻記不住對方的容貌,這讓劉瀟對於這神秘的女道士又多了一分忌憚。
“嗯,不錯,處亂不驚!呵呵,好。”女道士笑着說道。“小猴子,不用問我是誰,你現在還沒必要知道。”
對於這個稱呼,劉瀟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像眼前這女道士的修爲如果還看不出劉瀟的真身那他纔要驚訝咧。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在忙着做一件事,無法抽身。前些日子才知道你這猴子已經出來了,今日我才用以分身來看看你。不錯,我對你的心性還算滿意。不過你這猴子的修爲也太讓我失望了,你要是改改這毛毛躁躁的性子,現在早就成就地仙了。”女道士有些不爭氣地看着劉瀟。
劉瀟嘿嘿一笑,“要是改了就不是我了!”
“好!好好!”女道士聞言哈哈大笑,連說了三個好。看向劉瀟的眼神越來越滿意了。
“你那天魔訣不要練了,對你沒用。”老道人話題一轉,說到了劉瀟的功法上來。“那天魔訣的練體訣竅還配不上你的混沌體,再怎麼練也是沒用的。”
劉瀟一愣,沒想到自己練天魔訣的事這女道士也知道,而且還知曉他的狀況,劉瀟總算是明白了爲什麼練了一個多月的天魔訣什麼感覺都沒有,照那女道士的意思是自己的硬件太好了,天魔訣這軟件太差,配不上自己這副身體,劉瀟這下不知道到底是該自豪還是該鬱悶,花費了明王訣找牛魔王換來了個對自己沒什麼用的功法,這買賣算是虧了。忽然劉瀟感覺腦海裡多了些什麼東西。
“以後就照這功法練!”女道士不急不緩地說道,“我看好你哦!”
劉瀟反應過來,對着女道士一拜,“多謝前輩指點!”
“無妨!”女道士擺擺手,“說不定我以後還要有事找你幫忙的。”劉瀟也知道這世間沒有白吃的午飯,從這女道士今晚的言行以及對自己的態度來看,應該是不會對自己不利的,所以劉瀟也不擔心老道人會害自己。
“好了,雖然只是分身,但是也得趕回去做那件事了,以後我就可能沒有時間來看你了,你也不要過多的依靠你師傅,一切就靠你自己了,等到你修爲達到的時候,我們會再見面的!”說完這句話,不等劉瀟有所反應,女道士就消失在木屋內,屋內的一切如初,敖月依舊在玩着魔方,就像剛纔那一幕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不過劉瀟腦海中的無名功法卻提醒着他剛纔的事是真實的。
“悟空哥哥,你怎麼啦?幹嘛發呆啊?”敖月回過頭來看到了劉瀟正在出神。
“哦,沒什麼,我繼續修煉。”劉瀟看着敖月,發現她並不知道剛纔發生的事,不由對那女道士的修爲感到恐怖起來。連敖月這樣的人仙都是如此毫無察覺,恐怕師傅都沒有這樣的本事吧。難道是聖人?可是到底是哪位聖人呢?難道是女媧娘娘?可是那之前花果山出現的那個是誰呢?劉瀟再也無法入定,在心中猜測着剛纔那神秘女道士的身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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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