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質疑本帥夫人在茶裡下毒,她想弄死誰,需要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在大家尷尬不已的時候,龍梟邁着沉穩威嚴的步伐,走進會客廳,俊冷的臉上,帶着一抹俾睨天下的霸氣。
“嫂子,你想對付誰,跟俺說一聲便是,這下毒的事情,實在是小家,使不得。”龍蝦跟在後面,哈哈大笑着走進來。
“帶上我,教訓小賤人什麼的,我紫荊義不容辭。”紫荊甩着鞭子,嗖嗖的,走進來。
孤陌寒和花雕,被他們,我一言,我一語,諷刺的無地自容。
“嫂子泡的茶,俺還是第一次喝呢。”耿直爽快的龍蝦,一個箭步上前,就把花雕面前的茶杯端起,一飲而盡。
“龍蝦大哥,你想喝茶,我倒給你就是了,怎麼把客人的茶給搶了。”夏侯樂兒忍不住噗嗤地笑了,翻出茶杯,給每個人都倒上一杯茶。
龍梟在她的身邊坐下,手臂佔有性地環在她的腰上。
夏侯樂兒睨了他一眼,知道他對孤陌寒始終心存芥蒂,沒有推開他。
龍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有點不滿地說:“夫人,你在司令府,從來沒給我泡過茶。”
這種飛醋,他也要吃啊,夏侯樂兒頓時有點哭笑不得,恥笑說:“司令大人身上好大一股酸味兒,還泡什麼茶,給你泡一壺醋算了。”
看着兩人在打情罵俏,孤陌寒端起茶杯,優雅地啜飲着,即使心酸得要命,還是假裝若無其事。
“咦,這裡怎麼會有一把匕首,夫人,你是打算用來切水果嗎?”紫荊拿起桌面上那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手裡掂量着,笑着說,“這匕首切水果有點浪費,用來殺人倒不錯。”
夏侯樂兒給大家續了一遍茶,才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花雕說:“花雕小姐說,她愧疚曾經刺我一刀,所以,現在把兇器呈上來,要我還她一刀喔。”
龍梟聞言,隱含着殺氣的凌厲眸光,立即如利箭般射着花雕,如果不是夏侯樂兒即使伸手按住他,他恐怕已經衝上去,把花雕碎屍萬段。
“你這個女人膽子真大,連咱們司令夫人都敢傷害,你說,你想怎麼死?”紫荊利索地把玩着手裡的匕首,似笑非笑地盯着花雕,今天她有膽子站在這裡,就應該有還的心理準備。
“要殺要剮,悉隨尊便。”花雕把腰桿挺得筆直,自從國家決定要議和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她這條命早晚要還的,爲了國家的安危,她是不會逃避責任的。
“嘖嘖,正看不出來,你還挺硬氣的。”紫荊欣賞地說。
“司令大人,花雕當初一時魯莽,傷害了夫人,是花雕的錯,但那時候情非得已,還請司令大人網開一面,讓她一條生路。”孤陌寒看出龍梟已經動了殺機,心裡很焦急,畢竟花雕跟了他那麼多年,她所做的的一切都是爲了他,她是有錯,但罪不至死。
“夫人,你想怎麼處置她?”龍梟輕輕啜飲着夏侯樂兒泡的茶,縱容地把處置權交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