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接過了陳笑凡對過來的劍,萬婉君也在這時瞪了陳笑凡一眼,陳笑凡尷尬的一笑以表示歉意。-叔哈哈-
夏琳眼中與臉上的表情都盡顯她內心的倔強,她可以在擂臺上輸給陳笑凡,但是不能輸了那份想贏的心!於是夏琳持劍向着陳笑凡行禮說道:“多謝笑凡兄今天的賜教,他日夏琳若是明白了天高地厚,一定再來向笑凡兄請教!”
“客氣了,將來一定賜教。”陳笑凡看着夏琳踏着倔強的步伐走下擂臺,他第一次覺得夏琳這個‘女’孩子是可愛的。
“笑凡你真的就覺得她可愛嗎?”
“綠怡怎麼突然就出來嚇人了!”
“你真的覺得她可愛?”
“好吧我承認我用錯詞了,應該說她是可敬的!”陳笑凡笑着回到座位上。
接下來的比賽上基本是並沒有什麼懸念了,那是該勝利的該勝利,該失敗的失敗,沒有什麼意外發生,這也從某種程度上說明了這次比武是公平,沒有暗地裡藉此賭博之事的存在。
上午的比武賽至此全部結束,中午時分各個宗‘門’弟子們在霓裳派和國教弟子們共同安排下,吃了一餐簡單的午飯。
霓裳派偌大的飯堂終於迎來的物盡其用的一天,五大宗‘門’的弟子們外加上國教弟子,終於把空曠曠的飯堂坐滿了。
霓裳派的午餐一如既往的簡單,這樣印證了一個真理,那就是喜歡舞槍‘弄’‘棒’的‘女’子們都不怎麼會做飯。
霓裳派的‘女’子們一個個貌美如‘花’的坐在那裡,算是給許多宗‘門’弟子的福利了(當然極樂寺的和尚除外),他們用秀‘色’可餐的遐想填補了簡單飯菜的空白,一餐飯也算是滿載而歸吧。
飯堂中除了霓裳派‘女’子們吸引衆人的眼睛外,陳笑凡也是衆人焦點,當然了這裡所說的衆人自然是不包括了那些宗主,因爲他們的午飯都是特別安排的。
陳笑凡左邊坐着冷霜兒,右邊坐着紫菀,特別是紫菀的模樣那絕對是絕世佳人,這對於那些整天習武的宗‘門’新秀而言,那是具有巨大的吸引力的。
可是再好的事情,再美的事物看久了也就那個樣了,陳笑凡風輕雲淡的吃着簡單的午餐,偶爾和冷霜兒與紫菀說上一兩句話,這樣子的陳笑凡就在莫名其妙中成了許多宗‘門’弟子的榜樣了。
“你看那位陳師兄對面美‘色’竟能如此坦然!他的那份心‘性’之堅定實在是讓人敬佩,難怪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爲啊!”一名一道劍宗的弟子低聲嘆息道。
坐在這名弟子身邊年紀稍微小兩歲的弟子接着話說道:“原來師兄你每天晚上偷偷的看那‘春’宮圖是在練習心‘性’啊!難怪我的功夫比起師兄要弱些,回去後我要‘弄’一本看看!”
“師弟果然是獨具慧根啊!”這時同桌的另外一位師兄乾咳了兩聲制止了兩人繼續論道。
陳笑凡不知道他一餐飯就吃出榜樣,也不知道從這餐飯開始,學好武功就能左擁右抱成了許多年輕弟子們心中的一個信仰,他只知道這裡飯還是一樣的缺油少鹽,還是一樣淡!
和飯堂中氣氛的輕鬆不同,在離飯堂不遠處的一處小院子中,李賢民和其他的四位宗主們都在這裡用餐,地方是林清玄特別安排的,那飯菜自然也是特別安排的,比起飯堂那些特別的簡單飯菜,這裡的飯菜多出了一道湯。
張玄天這時從才走了進來,他剛坐下就說道:“聖上,廖瑜的命保住了。”
“那個李一郎的屍體檢查了嗎?”
“我剛剛親自去看了,不過那些道玄宗的弟子鬧得‘挺’厲害的,說我是對李一郎屍體查看是一種侮辱!”
李賢民眉頭微皺,雲海大師閉目誦經,童冠江與林清玄閒聊着,白漢虎縷着鬍鬚一幅事不關己的模樣。
“發現了什麼?”李賢民問道。
“他身上有一種奇特的禁止,那種符文我現在還不能肯定它的作用,但是具廖瑜說是可以‘激’發某種潛能的。”
張玄天突然臉‘色’變得異常嚴肅,他說道:“接下來的這件事件就和各位有關了。”
白漢虎微笑道:“我們五大宗‘門’雖然是情同手足,但是畢竟不好‘插’手別的宗們之間的事情,張大師如果要白某‘插’手道玄宗的內部事務,那白某隻能是先向大師說聲抱歉了。”
張玄天對於白漢虎的話好像沒有聽到般直接忽略,他繼續說道:“我剛剛使用了符術中的‘虛幻夢影’,利用廖瑜重傷醒來後神志‘迷’離的機會,對他施術讓他看到了他最想要看到的幻境,接着他說出一番讓我震驚的話來。”
張玄天對着林清玄微微一笑:“說來這件事情霓裳派可以說是逃過大難了,林師妹你要告訴林彤師姐,我師兄這一次無意間可是幫了霓裳派的大忙了!
李元尊秘密培養了六名年輕的弟子,這些人都是名不見經傳的,可他們的境界竟然都是已經進入了觀天境初期。”當張玄天說道此處時幾位宗‘門’和李賢民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李元尊秘密培養的這六人,他們名義上的師傅實力都不強,也就和廖瑜一樣大都是化氣境後期,正是這樣沒有人會去注意這六人的存在。
讓人吃驚的還不是在這裡,真正吃驚的是這六人就是爲了在宗‘門’比武大會上重創其他宗‘門’的新興力量,估計白宗主的寶貝兒子也是他們重點照顧的對象。”
李賢民沉聲問道:“這件事情可信嗎?”
“聖上放心,這是道士我用秘法在廖瑜神志不清楚時套出的,應該不會有虛假。”
李賢民手指敲着桌面問道:“諸位都是才智高絕之人,你們說這李元尊是準備做什麼?”
白漢虎覺得張玄天說的猜想真的有可能存在,兒子白寒雲對於白漢虎來說那是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的,他語氣有些冰寒的說道:“李元尊狼子野心是想做大他在宗‘門’之間的影響力,讓道玄宗一家獨大!”
張玄天接着說道:“恐怕還不止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