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來介紹房子的人也說這裡是他們的一個老宅子,面積很大,上一次租出去是半年前。
我點頭說可以,既然這樣,那也不錯,我們在仔細的看一下週圍的佈局以後。
我們和那幾個老闆談起來,我們打算買下這個地方,畢竟我們是要以此發展的。
還真別說,對方也沒打算賣高價,這個地方並不在城裡,而且還屬於老一點的住宅,因此他們在賣給我們以後就結算。
到下午的時候,我們和大家商量一下,叫一個清潔公司的人專門過來打掃。
這些人的效率很高,也就一下午的時間,我們把房屋打掃以後,我感覺還不錯,大家一起到裡面。
我們買一些必備的東西以後,進到裡面,我看到周圍的人都在興奮的看着。
大家在一個新的環境,總有一些新的感覺,我們按他們的要求把這些東西都弄好以後。
還專門找人來做飯,門口和周圍都有我們巡邏的人,大家開始在這個地方集結。
到下午的時候,所有的事情基本都處理完畢,但這時候我卻接到一個電話。
是三爺給我打來的,說我們的賬單有問題,我有些奇怪的問他是怎麼回事。
他給我說錢和我們實際收到的有問題,是手下的一個場子交上來的。
他還說懷疑是有人在做假賬,其中有不少錢被人捲走,我聽到他這樣說,讓他不要慌,等下我過去看。
他點頭說可以,說等我過來具體看知道,一個多小時以後,我來到帝景夜總會。
一進到裡面,三爺拉着我,到一個包房以後,關上門,給我遞過來一個賬本,我看一下里面,但我在看一遍以後,沒有看到任何的問題。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他把賬本翻到十六頁,給我指着上面的一個賬目。
我看一下,發現上面寫着夜影俱樂部,收入十一萬,實繳八萬二,我看着這個賬目,覺得很真有問題。
實際交的和我們查到的收入竟然不同,不用說肯定有三萬別人吞走,但錢到哪裡,這裡也沒說明。
我心裡有些憤怒,這些人,現在連我們的錢都敢拿,真是膽子大了,想到這裡,我問三爺能找到負責人嗎?
他對我說沒問題,開始聯繫那人,也就是半個小時,一個戴着眼睛的男子走過來,看着年齡也不大,三十左右。
他走過來,有些緊張的看這我和三爺,對我們點點頭打着招呼,這時候我聽到三爺說道。
“這一次叫來過來,其實也沒什麼事情,你們那邊的賬有些問題,你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嗎?”
說完他指着那個賬,那個人對我們說。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負責那邊的運營,還有手下弟兄們的吃喝,收入錢財這些東西是另外一個人負責。”
“最近那人也沒來上班,我們也在找他。”他停頓一下後繼續說着。
三爺聽他說完,冷冷的笑起來說看來這人多半是拿錢跑路,幾萬塊他也下手,真是找死。
那人說我們最近也在找他,不知道他卷錢啊,不管我們的事呀。
我說這些我們自然會查,如果真和你沒關係你放心,不會牽扯到你,但現在我們必須要知道那人到底偷偷拿走我們多少錢。
而且現在他人在哪裡?我看向三爺,他點頭開始查賬,臉皮抽搐一下說。
“我剛纔仔細對一下,這人起碼拿走我們十幾萬,我也是最近想着對賬才發現不對勁,真是大意。”
三爺很悔恨的樣子,我讓他先不要擔心,等下我們再好好弄,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我和三爺還有那個負責人一起坐在奔馳車上,後面三輛越野車,十幾人護衛我們的安全。
我們來到這邊,這裡離我們不是很遠,在一條街邊上,人不多,但走過去的時候,我卻發現不少人在那邊。
到裡面以後,俱樂部還在營業,我們開始查那個人信息,甚至把認識他的人拉來問個遍。
在仔細的瞭解以後,知道這人原來在這裡也算是個老員工,工作好幾年,據負責人他自己說和他也算是好朋友。
那些認識的人也都說,這個人做事很聰明,爲人一般,有時和大家一起吃飯聊天,也算仗義。
大家都叫他文哥,年齡也不大,二十六,我們在瞭解以後,和他俄美女說幾句以後。
邊上的三爺小聲的對我們說那幾個人都沒說多少有用的信息,我感覺他們應該還知道一些信息,但我覺得那幾人都沒說。
我對他繼續說。
“我知道,那幾人不說我們也不好去強迫,他們都互相認識,但能說出一些也夠了。”
說完我們上到汽車,幾人向着一個地方開去,是一棟居民房,在四樓的房間。
我們敲一家房門,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的粗獷的聲音,問我們是誰?
三爺笑着說我們是送快遞的,我們都在附近等待着,那人嗯一聲,出來開門。
在門打開的一瞬間,三爺首當其中往裡面衝去,裡面一個男的在裡面,沒有其他人。
三爺把那人按在地上,把他扶起來,三爺看着那人,冷冷的說。
“文哥在哪,你知道吧?”
他看着我們,大聲的說。
“我不是很清楚啊,真的,我也好久沒見到他了。”
我微微怒道。
“你知道的,那些錢你也有得吧,還不承認?”
他看着我們這樣說,很驚恐的問道。
“你們是龍魂會的什麼人?”
三爺沒有說話冷冷的看着他,一直在逼他說出文哥的下落,但這人在那吼着不關自己的事,說什麼都不承認。
我對他們說,現在少來,你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我沒有說話,看着他們,也就十幾分鍾,他還是沒有開口,三爺沒有耐心。
走上前,把他的捏住,手指往後扳開,那人疼的大叫,三爺繼續讓他說出那人到底在哪。
他忍着疼痛大聲的叫着對我們說。
“我真的不知道啊。”
這時候他卻對我們說着,還是不說,三爺臉色鐵青,手上用勁,我們只聽見一聲脆響,那人眼睛都快爆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