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何玥的來人讓何玥頓時抓到了解救的稻草,“三保,來殺了這些人!”何玥喊道。
來人正是何府那個何世貴讓看住何玥的馬三保,本來何玥這幾天都好好的呆在家裡,馬三保一個不留神又任性的跑出來了。
有人竟敢欺負小姐!跑來的馬三保向抓住何玥的左真飛躍了過來。
左真不是個拿女人做擋箭牌的人,慌忙推開何玥接馬三保氣勢洶洶而來的招。
馬三保人長得壯實,武功也很高,何玥的那些武功就是他教的。他自打十一歲就進了何府做僕人,與何玥何亮一起長大,因爲人聰明愛讀書得到了何世貴的喜愛。
“竟敢欺負我們家小姐!”馬三保攻擊左真的每一招都非常的狠,有力道。
左真沒有小窺這個突然殺出來兇狠的程咬金,但是也沒有全力以赴的去反擊,冤家易結不易解,來昆陽縣是帶着公務在身的不能招惹什麼麻煩上身,“並非是我們欺負她,是她無禮的刁難於我們。”
觀看着二人打鬥的何玥對馬三保喊道:“就是他們欺負我,三保,要爲我出這口氣。”
“你這個瘋女人,我們哪裡欺負你了。”黃林兒也不閒着,向何玥攻擊而去。被罵做淫-婦和被使陰招的氣還沒有消呢!
於是乎,在大街上,一對一,兩組人搏鬥了起來,只有老三和秀兒乾站着,沒有打算上去助陣,兩個女人在打鬥,本來那瘋女人就不是黃林兒的對手所以沒有必要幫,而左真那邊,老三不認爲左真鬥不過那個壯實的漢子,等真的鬥不過再上去幫忙也不遲。
而秀兒就只能站着乾着急了。
黃林兒馬上佔了上風,何玥連連受挫,那邊的馬三保見小姐吃虧了馬上舍下了左真過來幫忙,黃林兒只是接了馬三保幾招就從優勢出於劣勢了,武功與馬三保不是一個檔次的。
老三見狀立即衝了上去助陣黃林兒,雖然老三的武功不高,但是動作非常之疾速,不愧是幹小偷職業會跑路的。助陣是上來助陣了,卻替黃林兒受了馬三保不重不輕的一腳。
看來這個冤家是結定了,左真也不再藏着掖着自己的實力了,與馬三保大戰三十個回合優劣馬上見了分曉,馬三保處於劣勢了,他武功雖高,但不是皇帝貼身護衛的對手。
“得罪了。”左真撿回地上的斗笠帶在頭上,“林兒姑娘,老三,我們走。”
老三把匕首丟在地上,“拿回去,記得要當心別劃花了漂亮的臉蛋!”臨走了還要羞辱人家敗將,老三你有點過分了!
看着離去的三人,何玥只能把氣往肚子裡吞了,怎麼樣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都被他們羞辱。本來以爲只要對付那個淫-婦的,卻沒想到那個男人武功這麼高強,把武功在昆陽縣數一數二的三保都打敗了,那那個下三濫的武功也一定很高,這些人武功都這麼高還怎麼找他們出氣啊!?
“小姐,他們怎麼敢欺負上你了,是什麼人啊?”馬三保看着遠去三人的背影,問道。
“我的仇人!”何玥氣沖沖的道,“馬三保你有什麼用啊,連他們都打不過。”
“那人的武功實在是太高了,我不是他的對手。”馬三保對自己輸給了對方心裡很是難受,在武藝上從來沒有輸給過某人。
要是你馬三保知道打敗自己的是當今皇上的貼身護衛就不會這麼難過了!
“你不是說你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嗎!沒用的傢伙!”何玥把氣都撒在僕人的身上了,“這件事不能讓我爹和我哥知道,你聽到了嗎?”
“爲什麼啊?”馬三保有些不明。他不知道何玥心裡藏着一個見不得人的秘密。
“不能就是不能,沒有爲什麼!”說着何玥氣沖沖的走了。
“哦。”馬三保就是自家小姐的受氣包,也拿任性的小姐沒有辦法。
“那個瘋女人真是太瘋癲了,一而再的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們又沒有得罪她!”黃林兒終於是見識到了比自己還要無理的女人。
“可能因爲我們是外地人好欺負唄!我覺得昆陽縣的人都不正常,你看有欺凌乞丐的,有發了瘋似的撲上來找麻煩的。”老三道。
女人一而再的蠻橫無理死纏爛打,這不會發生得平白無故的,除非她真的是一個瘋女人!她說錢公公是下三濫,左真揣測莫非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不會啊,他們之前素不相識。這件事太莫名其妙了。“能避開的麻煩儘量避開,這樣的人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老三嘆氣,“這麼一個彪悍的女人枉費長了那麼一張標緻的臉蛋!”
“左大哥,你剛剛與那個不自量力的傢伙打鬥實在是太厲害了,沒想到你的武功這麼高!”黃林兒對左真的武藝誇讚道,今日可是見識了保護欽差大臣的左護衛的厲害了。
“是啊,左大哥你是我見過武藝最高強的人,能與你做兄弟真是我老三的榮幸!”老三也不由得誇起來。
左真很是謙虛的道:“我這不算什麼,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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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搶奪民女故意傷害罪的賴東子錢小東被獄卒關進了牢房。
一進牢房錢小東就左顧右盼的找起韓星傑來了,可是不認識韓星傑怎麼找啊,那就只能問其他的犯人了。
關押錢小東的牢房還關了另一個犯人,只是那臉上鬍子拉碴長得粗獷的犯人在打瞌睡,錢小東不好打擾人家,於是與緊挨着的一個牢房裡在吹毛髮玩的犯人打招呼。
“喂,兄弟,你進來好久了嗎?”錢小東對犯人問道。
犯人回答道:“大半年了,你是犯了什麼罪被關進來的?”這犯人想必是很無聊,很樂意與錢小東搭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