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賴上老子了嗎?沙軒一下就怔住了,慌忙說:“我逗你的!我根本就沒有碰過你的身體。”
小煙忽然狡黠地笑了:“我不管,誰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
弄巧成拙了!
玩笑開大了!
沙軒只好發狠地說道:“我已經有老婆了!”
小煙嬌媚地笑道:“我知道,你老婆就是夏青姐姐,她挺好相處的。”
小煙擺出了一副“她做小老婆也願意”的姿態。
“我不只夏青一個老婆!”沙軒使勁坦白,希望可以嚇退小煙,如果弄個三夜、五夜情,沙軒肯定也能接受,但是還沒上牀就脫不了干係的事情,沙軒斷斷不能答應。
哪知小煙倔強地問:“那我怎麼辦?”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彷彿沙軒已經到了該對小煙負責的地步了。
眼下,沙軒拿小煙沒法了,這麼漂亮可人的小丫頭,讓人捨不得拒絕,但是沙軒現在女人已經夠多了,還要挪出時間來追艾佳,哪有心思來泡這個比米馨看起來還青澀的小丫頭?
想了想,沙軒只好耍賴把皮球踢還給小煙:“你希望我怎麼辦?”
小煙得意地說道:“我想一直和夏青姐姐呆在一起,因爲我很喜歡她。”
我日!說得太好了。沙軒心想:你想和夏青呆一起,夏青和自己住一起,那不是變相地扭着自己不放了?
小煙狡猾地看着沙軒:“你看我這個要求是不是太簡單了?”
好像還有得寸進尺的趨勢?沙軒連忙一邊否定,一邊耍太極推手:“這個要求很複雜,我得回家和夏青商量了,才能答覆你。”
小煙往沙軒身邊擠了擠:“我跟你一起回家,去看夏青姐姐。”
小煙已經和沙軒擠得就快沒縫隙了,沙軒下意識地往後面退了一點:完全就有賴上老子的苗頭啊!
“你不回你家嗎?”
聽沙軒說到這個問題,小煙擡頭張望了下,好奇地問道:“這是哪裡?爲何這麼多人呢?呀,她們也在啊!”
“這裡是個會所,那幾個老傢伙是我朋友。”沙軒轉頭看了看,那七個少女已經和土地爺、河神及山神打得一片火熱,根本就看不出曾經受過摧殘的跡象,心下對百靈兒暗暗讚許:這隻鳥其它本事稀鬆平常,但這個本事卻十分獨特,如同土地爺的地行術,均屬於“小本生意賺大錢”的東西。
小煙免不了又驚異地說:“她們看起來好開心呢——”
沙軒忙止住她的話茬兒道:“她們在西域名山市那段記憶已經沒有了。小煙,你說話小心一點,不要再提那些事情。”
“好!我不提。”小煙忽然想起那天沙軒在天上和張飛打鬥時的情景,忍不住對他俏皮地笑道,“你什麼時候能帶我到天上去飛?”
“我幹嘛要帶你到天上去飛?”沙軒皺了下眉頭,忍無可忍地說道:“我跟你又沒有關係。”
“你碰過我!”小煙威脅道,“你要不負責任,我就跟夏青姐姐說。”
沙軒惱道:“我沒有碰過你。”
小煙笑了笑,突然就撲住了沙軒。
軟香入懷,沙軒頓時有種熱血上涌的感覺,下午和夏青在樓梯口挑起的慾火一直沒有泄下去,現在小煙這般撲過來,沙軒忍不住伸手順勢摟在了小煙的腰上。
小煙仰頭嬌羞地看着沙軒,臉紅得像三月桃花:“吻我!”
老子不是善人,你勾引我,我就只好從了!沙軒發狠地吻了上去——
剛剛碰到小煙的嘴脣,小煙突然就把沙軒推開,嬌笑:“你現在碰了我,得負責了吧?”
原來是個陷阱!
沙軒怔怔地看着小煙:“這次不算!”
小煙笑嘻嘻地問:“要不要再碰一下?”
還想讓老子上當?沙軒堅決地說:“不!”
小煙湊上來,在沙軒驚訝的眼神中,用力咬了下他厚實的嘴脣。
沙軒一點也沒感覺到痛,倒是小煙咬痛了,她彷彿咬在了一條又綿又軟、彈性極好的牛筋上。
鬆開了沙軒,小煙有些失望,竟然沒在他的嘴巴上咬個罪證出來。
沙軒再次被小煙挑起了慾火,忍無可忍地把她抱住,嘴巴堵了上去,舌頭用力一挑,就敲開了她的牙齒,鑽進了她的嘴裡面,尋着裡面那條昏睡的香舌,用力吮了起來。
小煙“嗯嗯啊啊”地叫了兩聲,才用力分開了沙軒,喘着香氣,瞪着大眼睛,氣呼呼地嚷道:“你欺負我!”
沙軒色色地笑道:“我這不是如你的意嗎?你不是希望我這樣做嗎?”
小煙噙着淚水,可憐巴巴地看着沙軒,不停地搖頭。
“好了,我怕你,不準哭。”沙軒無可奈何地安慰小煙,“我最見不得哪個女孩子哭了,大不了我帶你去找夏青,可以了吧?”
小煙這才破涕爲笑:“算你有良心。”
那邊,土地爺、河神和山神與那七個少女正猜拳飲酒,鬧得不可開交,胡大姐看得心癢,也加入了戰鬥,個個臉上都喝得紅霞飛。
百靈兒乖巧地坐在旁邊,時不時偷看兩眼在對小煙大搞小動作的沙軒。
那七個被洗掉了記憶的少女,好像根本就沒有見過沙軒和小煙,在這種燈光昏暗的情況下,尤其瞥見沙軒和小煙不時摟摟抱抱,竟誤以爲他們是一對戀人,因此,誰也沒有過來打擾他們。
而這七個少女更加不明白爲何會突然出現在這個熱鬧的場所,不過,在模糊記憶的誘導下,以及擅長花言巧語、老牛慣吃嫩草的三個傢伙面前,天性好耍的她們,幾下就被哄得暈頭轉向了。
土地爺、河神和山神同那些少女猜拳的時候,佔盡了便宜,她們的反應遠不如三個地仙,每十拳最少要輸上八拳,而她們“偶爾”贏下的兩拳,還是土地爺他們有意無意讓下來的。
那七個少女不知被土地爺、河神和山神灌了什麼迷幻藥,竟然屢敗屢戰,越發來了興致,眼前就快喝不下去了。
土地爺竟然又賊笑着提議:“輸了的要麼脫衣服,要麼喝酒。南北派,你們七人一派,對我們三人,胡大姐當裁判,輸一輪脫一件衣服!不脫也行,人人喝杯酒!”
河神和山神趁機熱烈響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