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沙軒氣急敗壞的時候,艾佳又羞澀地補充了一句:“我遠房叔叔的兒子今年八歲了。”
沙軒驚道:“八歲的孩子你也不放過?”
艾佳轉頭詫異地看着沙軒,這才發現他眼裡藏着不懷好意的神色,頓時明白過來,不禁驚訝地問沙軒:“你認爲我對小男孩有想法嗎?”
“事實勝於雄辯。”
“哪有事實?滿腦子壞思想!”艾佳不滿地看着沙軒,“回去之後,別說我認識你!”
“那你現在就回去。”沙軒冷不防推了艾佳一下。
艾佳大叫了一聲,身體往後一仰,就栽了下去。
沙軒伸手把她亂舞着的手拖住,稍一用力,又把她提了回來。
艾佳重新坐回了沙軒的腿上,張開雙臂,緊緊地纏着沙軒不放,她兩眼發黑,臉色嚇白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沙軒,我恨你!”艾佳坐穩之後,立時泣不成聲。
沙軒在她臀部上恣意輕薄了會兒:“下面那羣鱷魚要是不肯離開,你就在這裡恨我一輩子吧。”
艾佳擡起頭,一臉楚楚可憐地模樣:“我不想死,更不想和你一起死在這裡。”
沙軒輕蔑地看着艾佳:“這件事你做不了主,不如趁你死之前,我們歡歡喜喜地做一場露水夫妻。”
“你敢!”艾佳對沙軒怒目而視,大聲嬌斥。
“我有什麼不敢的?”少軒邪惡地冷笑,“你又不是沒有歡喜過?”說完,沙軒直接用手進攻艾佳的山峰。
現在的局面對沙軒萬分有利,艾佳側坐在他的兩條大腿間,下面幾百只鱷魚張着大嘴圍在了樹下。沙軒在那根斜長的樹幹上坐的穩穩當當,他可以雙手從兩個方向一前一後地進攻艾佳。但艾佳只能挪出一隻手去阻擋沙軒,另一隻手卻必須摟緊沙軒的腰,這樣纔可以防止她不掉下去。
艾佳一隻手怎擋得住沙軒兩隻手呢?沙軒的左手穿過兩人胸腹之間的空隙,穩妥地往艾佳的玉峰上爬。艾佳右手緊張地抓着沙軒的腰,左手急忙護住玉峰,擋在沙軒爬到她胸前的左手前面。
沙軒一點也不着急,右手趁機撩起艾佳白色的絲裙,沿着有些汗溼的大腿內側往縱深穿插。
艾佳緊緊地閉着腿,急忙冒險抽出摟在沙軒腰上的右手,迅速隔着絲裙,壓住沙軒往裡突破的手。
沙軒並沒有粗暴地進攻,儘管右手被艾佳隔着絲裙壓得很緊,但他的手指還是輕輕地在艾佳的大腿內側抓了幾下。
艾佳臉越發紅得很厲害,身體有些顫抖,可憐地看着沙軒,喘息聲變大了:“沙軒,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
沙軒故意搖晃了下,艾佳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往後仰,差點又掉了下去。
艾佳嚇壞了,只得抽出護在胸前的左手,去抓沙軒爬到她玉峰邊上的左手,試圖穩定下來。她這樣做的結果,導致了沙軒的魔爪輕鬆蓋住了她的山峰,而艾佳的手僅僅抓在了沙軒的手背上。
沙軒心情很好,還惡意地提醒着艾佳:“你可要抓緊了,要是不慎掉下去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艾佳的一隻玉峰被沙軒的魔爪捏住,頓時心慌意亂起來,奮力想把沙軒的魔爪拉開。但是沙軒的手卻執著地抓住那隻柔軟的山峰不放。
艾佳又驚又怒,舉起手狠狠地對準沙軒的臉就扇了過去。
沙軒眼神凜然,魔爪放開了艾佳的玉峰,順勢擋了過去,正好擋在了艾佳揮過來的手掌上,只聽得“啪”的一聲清響。
“好痛啊!”艾佳頓時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沙軒冷聲說道:“你再亂動,我就把你扔下去!”
艾佳從小到大,根本沒有受人欺負過,今天卻被沙軒任意輕薄,淚水立刻滾落出來。
沙軒以爲這句話起到了效果,正想再行其手,哪知道艾佳竟然憤恨地瞪了沙軒一眼,閉着眼睛猛然往下跳了出去!
沒想到艾佳居然如此烈性,沙軒吃了一驚,本能地跟了下去。
這個過程僅有半秒,沙軒抓出艾佳的手提回來的時候,一隻鱷魚正好張嘴咬住了艾佳一隻高跟鞋——
情況十分危急,險到了極點,如果沙軒慢了半分,艾佳的一隻腿估計就消失在鱷魚嘴中了。
沙軒返身跳回到樹幹,單手抱在艾佳的纖腰上,分開腿牢牢地站穩。
艾佳似乎不肯睜開眼睛,露出一臉痛苦的表情,無聲地哭泣,淚流滿面。
不管艾佳是不是蕩婦,但她現在只是個可憐的小女人,從她剛纔毅然決然地跳下去時,沙軒心裡就動了惻隱之心,而且爲了躲避自己的侵犯,敢於捨身喂鱷魚這種勇氣,卻是值得敬佩的。沙軒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難道艾佳並非那種風情浪蕩的戲子?
哭吧,哭吧,男人哭吧都不是罪,何況女人?
沙軒任由艾佳閉着眼睛哭了個夠,既不勸她,也不再嚇她,更沒再去侵犯她。
不過,艾佳還真會哭,就那樣閉着眼睛,緊緊地抱着沙軒,頭靠着沙軒的胸膛上,一直哭了近一個小時。
沙軒直接無視艾佳低低的哭聲,好像沙軒天生就對女人的哭聲不敏感。又嬌又媚,且美麗動人的艾佳這種發生肺腑的哭聲,足以感動所有鐵石心腸的男人。
可惜,恰恰沒有感動沙軒,因爲沙軒從小被他那個怪物師傅折磨得夠嗆,而且灌輸給他的思想,就是男人絕不流淚,也絕不相信眼淚。所以,沙軒沒有鐵石心腸,只有比鐵石更堅硬的鈦合金心腸。因而,沙軒可以在艾佳的繞指柔腸面前,表現得無動於衷。
對於沙軒而言,隔絕眼淚,只是一種習慣。
天氣很熱,陽光把地面的沙土烤熱了。又過了一會兒,樹下的鱷魚可能受不住這種離開泥水過久的情況,漸漸地爬走了大部分,僅有七八隻還頑固地守在樹上,身上的爛泥已經曬乾了,不再像剛纔那樣猙獰可怕。
艾佳默默地睜開眼睛,對於沙軒的漠視,她彷彿也接受了。遇到這種情感上如同頑石一樣冷漠的男人,艾佳也就不再指望她的柔情能夠融化他,何況,現在沙軒不再侵犯她,她就已經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