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親密,這樣的旁若無人,這樣近距離的看他的臉,她都有些目不轉睛,旁人的議論已經不在她耳朵的接收範圍內了,她的世界也便只剩了一個他。
“焰北……”她低叫他的名字,第一次沒有連名帶姓,帶着些許的羞澀。
“嗯?”誰知,他一下子就張開了眼,望向她時,她窘迫的更紅了臉,趕緊低了頭,季焰北眼裡閃過了一抹笑意,像是故意的一般,他本就半靠在她肩上,此時更是貼近了她的脖頸處。
小白只覺得有兩片柔軟的,火熱的脣印了上去,她顯得更是緊張無比,連耳朵脖子都紅了。
這裡還是晚會現場,來來往往的很多人,他這般懶洋洋的跟她膩在一起,白小白心裡很高興很滿足,可是她懷疑他是不是喝醉了。
晚會上的應酬她是知道的,那些所謂的香檳酒後勁也是很足的。
季焰北的吻沒有停歇,她正試圖推他,就聽他呢喃道:“你怎麼沒戴項鍊?”
他還記得她說的晚會還給他,可是,誰要她還了,現在都迫不及待的要摘下來嗎?季焰北的手又緊了幾分,箍得她腰疼,他甚至懲罰般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可是白小白此時比他還着急,她摸着脖子,趕緊一把就將他推了開來。
“我項鍊怎麼不見了?一定是剛纔換衣服的時候忘記了,我去找!”
她風風火火的轉身就往樓上跑,因爲着急,高跟鞋還扭了下腳,險些摔倒,卻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季焰北愣了一下,才忍不住搖了搖頭,真是個迷糊的丫頭,但看她那麼着急,分明是喜歡在乎那條傾心的。
他又捏了下眉心,感覺頭腦漲漲的,大概是真的喝的有點多了,他又看向了舞池,還有各個聚在一起的商業人士,眉頭輕蹙,這種宴會雖是他舉辦的,可是不到午夜也是散不了的。
想了想,他也往樓上走去,暫時偷懶休息一會吧。
蘇雪飛看着他們兩人同時消失在樓梯拐角,眼神微眯了一下,轉身出了季家大宅,小風,你說不要讓我傷害她,可是,他們兩個已經傷害到我了……
白小白在房間裡着急的亂轉,她換下的衣服,以及後來被人連同身上這套一起送來的手袋,什麼東西都在,就是項鍊沒有了。
季焰北推開房門進來時,她正往外面衝,撞到了他又反彈着差點摔到了地上,他一手攬住了她,盯着她在燈下雪白的容顏,許是喝了酒的緣故,竟有一種想犯罪的旖旎想法。
“季焰北,我找不到項鍊了,大概是在洗手間,會不會被人拿走,我去看看!”
白小白急得快要跳腳,他卻摟着她不肯放,她想起來自己的確是在洗手間就摘了項鍊的,可是那裡人來人往,搞不好已經被人拿走了。
“你是我老婆……”
季焰北卻是低喃了一句,摟着她,火熱的吻也隨即落下,怎麼會想到犯罪那個詞呢,她本來就是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