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小心了,你們市裡的關係很麻煩呢,肖金成走了,不過我知道最聽肖金成話的就是王清冠,他可是和李鬼交情很深,
李鬼我現在也看不透,我知道他喜歡我,可是現在我和你在一起了,我怕會給你帶來麻煩,
我們的事他早晚都會知道,他和宋樂斌其實是拜把子兄弟,我倒是不怕李鬼,畢竟我身邊有很多人保護我,
李鬼的那四名保鏢,其實都是老不死的給我安排的,我相信李鬼也不會做什麼,但是他究竟都幹了些什麼,我還真不清楚,
這裡本來就是好漢之鄉,打架鬥毆那是家常便飯,聚義廳以前就是個土匪窩子,新社會了,土匪的實力也不小,
我聽說隱隱有形成了一個很出名的幫派,和李鬼不相上下,最近聽李鬼說,他還想剷除土匪家族呢,
就像對待小窪村,小窪村以前也是土匪窩,那是聚義廳的水軍最早盤踞的地方,其實小窪村的村長就是個匪首。”
看王浩沉思,依勝雪繼續說,
“再就是漕現的老溫頭,老溫頭是牡丹市土生土長的人,他手下聚集着一些車匪路霸,靠着漕現的交通位置,很是大賺了一筆,
這人向來心黑手辣,近期好像還想霸佔牡丹區的客運行業,不僅是客運,好像對外運營,他都想插手。”
“是嗎,那王清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這個,怎麼說呢,哎。”
依勝雪搖了搖頭,臉色緋紅的看着王浩,
“王清冠,他是鄖縣人,這個人其實真不是個東西,他管着報社電視臺,俗話說兔不吃窩邊草,這個人,卻恰恰相反,
聽說報社電視臺裡被他糟蹋的年輕女性不少,都是那種剛畢業的大學生,年輕有姿色的編輯主持什麼的,
而且,就連宣傳部的一些女性也長期被他霸佔,他就是一個大流氓,老流氓,李鬼先期和他交往的時候,他還打過我的注意,
有一次在酒宴上,趁我去洗手間,把我堵在裡面,不過倒是,倒是被李鬼狠狠的修理了一頓,從那後就老實了,對我沒了心思。”
王浩憤怒的看了一眼依勝雪,
“是嗎,老東西,李鬼敢打他,再說他禍害了這麼多人,難道就沒人告他。”
依勝雪一臉的憤恨的說,
“誰敢告,怎麼告,在牡丹市根本就沒法告,去省裡,呵呵,你想吧,設置的路卡是幹什麼的,難道就、就是爲了收費,
以前到是有去告的,聽說走到收費站就被抓回來了,並且到現在都找不到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再說他現在學精了,弄完了人,就幫着解決工作呀,生活什麼的實際困難,這樣一來,女人被他欺負了也只能忍着,爲了自己家親人的工作和自己的工作,
再說小民不舉鬥米之官,何況王清冠位高權重,胳膊終究扭不過大腿,誰能把他怎麼樣,說不上還是自討苦吃。”
王浩一想也對,王清冠現在和李鬼又交往到一塊了,
在官場上風生水起,手中還可以呼風喚雨,和黑惡勢力糾纏黑白通吃呀,如此一來即使想不做大都難,
王浩暗自感嘆,好一個十惡不赦的傢伙,我王浩雖然不是個青天大老爺,可眼裡也容不得沙子,
他咬着牙,狠狠的說,
“雪兒,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付出他意想不到的代價,像這樣不講究良心,沒有道義正氣的東西,我是絕對不能允許他的存在的。”
依勝雪嬌軀上欺,坐到了王浩的大腿上,王浩只感覺她的身子燙得嚇人,全身都泛着紅光,紅彤彤的煞是可愛,
這個難道是我的藥量下得有些大,也是她一個年輕的女子,怎麼受得了,
“你要幹什麼,大姐,不要欺負我呀,我是個小服務生,我只幫人提行李的。”
王浩故意逗着依勝雪,弄的依勝雪不禁更加興起,
“小子,你就從了本小姐吧,哈哈哈,我讓你爽一爽。”
王浩故作害怕般的緊抱着自己前胸,故意裝作緊張的樣子說,
“大姐,不要呀,小生怕怕,你這般如狼似虎的,怎生了得。”
依勝雪喘息的極了,一把揪起王浩的胳膊,送到自己的前胸,連聲哼哼着說,
“這可由不得你了,不、不要說了,哥哥,我要,快,快、、、、、、”
又是一陣悱惻纏綿,又是好一陣砰砰撞撞,人累了,馬兒乏了,王浩熄了燈,屋內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窗外的風雨聲,依舊叮叮咚咚響個不停,
雨滴擊打着玻璃,顯得聲音格外的清脆,這天晚上,是依勝雪有生以來睡得最安穩,最踏實的一個晚上,
牡丹市市委大院中也是風雨不息,八號小樓三層上的小屋中燈光依舊,
“王部長,這事你怎麼看,我是咽不下這口惡氣,他這是拿我開刀呀。”
劉曲東喝了一口酒,拿着片牛肉乾狠狠地咬着,
“那小口氣相當大,來者不善呀。”
王清冠也喝了一口酒,兩人竟然沒有休息,這一對臭味相投的傢伙竟然在飲酒小酌,密謀大計,
“王部長我覺得這個小子不是吹牛,他給我一種感覺,你看他那氣勢,全身都散發着一種威勢,
你想想,咱們這是個什麼地方,老一輩就是聚義廳,出的草莽豪傑,他能壓的了我,就能壓的了你,你不是也在會上被他整了一下。”
“你還別說,我看老宋還有點欣賞他,這個宮書記好像也不想管,看那意思倒是想放權,任這個小子瞎折騰。”
王冠清臉上浮現出一股深深的憂慮,前景不樂觀呀,看來自己還是需要早作打算纔好,省的到時候被動了,
王浩的強勢出場,使得王清冠深深的感覺到了一種危險,不僅僅是危險,憑着這麼多年的經驗,他現在有一種壓抑和喘不上氣來的感覺,
常委會議上,王浩雖說裝得很輕鬆,但是王冠清卻感覺到了王浩對自己審視的目光,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這也是王冠清的心境使然,做了壞事心中有愧的原因,總感覺誰說句什麼話,都大有深意,其實也是做賊心虛呀,
再看和自己原來都是一條線的羅運飛也轉了向了,並且態度是堅決而不可更改的,自己今天讓他來小飲一杯,都被生硬的拒絕了,
以前在王浩沒來時那會是這個樣子,羅運飛不但不請自到,反而還要帶着酒來,這樣看來牡丹市還真是要颳風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