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反常
“何達，我們在一起吧？”
“啊？”何達愣住。
“怎麼，不願意嗎？你不是喜歡我嗎？哦，不，是愛我。難道這樣還不足以讓你和我在一起？”
“當然。”何達有些不知所措，激動和開心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你們的燒烤好了。”老闆娘把燒烤端到了兩個人的面前，纔算緩解了一時間尷尬的氣氛。
兩個人吃了大約一個小時，何達開着車送顧嵐回去。到了小區們去，顧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卻沒有下車。
“何達。”
“嗯？”
顧嵐突然起身湊了過去，吻在了何達的嘴上。何達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顧嵐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然後他並沒有做出任何的迴應，而是扶住顧嵐的肩膀，將她推移開自己。
“你不喜歡？戀人做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你這麼保守？”顧嵐看了看他，語氣有些隨意。
何達沒有說話。
顧嵐又說“既然這樣，那我先回去了。”
“好。”何達應了一句。
“你要上去坐會兒嗎？反正我一個人住。”再明顯不過的暗示，何達那麼大了，不會對這些不懂。他有些不解的看了看顧嵐，可是眼前的顧嵐，就是顧嵐。但是爲什麼又覺得哪裡不對呢？
“不用了，時候不早了，你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我知道，又出了命案，這段時間，你又要奔波勞累了。注意照顧好自己。”
“行吧。”顧嵐下了車，走了幾步，卻看見何達下車追了上來。
原以爲是何達臨時改變了主意。
“小顧。”
“嗯？”顧嵐轉頭看向他。
“關於我們倆在一起這個事情，我希望我們都彼此冷靜一下。我覺得你有些反常。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刺激了你。正好你有命案要辦，而我明天開始要出任何。等我們彼此都忙完，再來好好討論這個問題吧。你覺得呢？”
“隨便你。”顧嵐說完，轉頭就走了。語氣顯得有些不悅。
等到進了電梯，顧嵐嘴角揚起一個笑意，不屑的說了三個字：“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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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嵐第二天去了警局，看到周以歌已經歸隊。
“小顧，你怎麼回事？怎麼無緣無故的失蹤，又無緣無故的出現了？你看看我，我都因爲你受傷了。”周以歌在顧嵐跟前獻寶，指了指自己纏着紗布的腦門。
“那是你自己無能。”顧嵐冷淡的回了一句，坐到了自己的桌邊。
“我無能？小顧，你說什麼？”周以歌不明白顧嵐爲什麼會這樣說。
“你不無能誰無能？坐個電梯都能坐成這樣？還不快幫忙老陳去查資料？”陸琛剛從外面回來，面無表情的對周以歌說。
“馬上去。”周以歌悻悻說道。
“我去驗屍房。”顧嵐站起身，只會了一聲，然後去了樓下。
“璇姐，怎麼樣了？”顧嵐進去之後。和穿着白大褂的趙璇打了個招呼。
“一哥回來了？”
“嗯。”
“我這邊才把這個男人的屍檢報告寫好，你看看。”趙璇遞給顧嵐一個文件夾，然後自己重新戴上口罩，去檢查第二具女屍。
顧嵐把屍檢報告打開看看了看，估計的死亡時間和趙璇昨天在現場看後的判斷並沒有太大出入。而也和她昨天看到的一樣，男死者腦中的脊髓被吸乾，初步判斷兇器應該是斧頭之類的東西。除了頭上致命的一擊，身上沒有其他傷痕，可以看出當時死者並沒有多做掙扎。這也和現場的整?度也是保持了一致。
“有什麼問題嗎？”趙璇垂着頭，正在解剖女屍，問顧嵐。
“有幾個疑點。第一，兇手爲什麼要抽乾死者的腦髓，第二，兇手從窗臺爬進來，對死者進行致命的一擊，可是看死者當時並沒有穿睡衣。兇手進來，爲什麼他一定也沒察覺？”
“第二個疑點很容易解答，因爲有很多種可能性。或許男死者並沒有換睡衣，正躺在沙發上睡覺。”
“不。”顧嵐否定“現場在沙發上並沒有發現血跡，就算是椅子上也沒有，所以當時死者不是在睡覺的狀態。”
趙璇點頭“關於你說的第一點，我也不能解釋。這些就要靠你們去抽絲撥繭，把真相查出來了。”
“那我先回去，有進一步的線索，找我。”
“好。”
“對了，小顧。”趙璇突然喊住顧嵐。
“什麼？”
“你認識你的鄰居，叫廖玉潔嗎？”
“見過一面，怎麼了？”
“她好像不在那邊了吧？”
“沒注意，我和她不熟悉。”
“嗯，沒事了。你忙吧。”
顧嵐重新回到了樓上，正好陳海平和周以歌查到了一些資料要和陸琛彙報，看到顧嵐回來，就先停了一下。
“小顧，聽一聽老陳和一哥查到的東西。”
“嗯。”顧嵐自顧自倒了杯水，坐在了桌邊。
周以歌首先說話“男死者名叫鄭濤，三十八歲，是銀行一名中層管理人員。女死者叫霍小燕，三十五歲，是一家公司的hr經理。兩個人的收入算中等，日子還算不錯。孩子叫鄭宇桐，今年上二年級，成績優異。一家三口很幸福，是本地人。雙方父母也都在本市居住。我查這些的時候，已經通知了他們的父母了。”亞土帥亡。
周以歌把自己的內容說完，然後把目光投向陳海平。
陳海平結果周以歌的話說“我今天上午重點跑了他們夫妻二人的工作場所。領導和同事都對他們印象很好，他們也都說，這兩口子和藹可親，待人都很友善，所以並不知道有什麼仇人。還有，我按照陸隊說的，重點調查了是不是有什麼人對霍小燕有什麼企圖，可是據她的同事都說沒有這個人。霍小燕的確長得好看，有些男人對她感覺很好，可是她畢竟已經嫁人，而且還有小孩，所以也不會有什麼過分的舉動。我就只查到這麼多，小顧，璇美女那裡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顧嵐簡短的回答，然後站起身說：“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裡啊，是不是有線索？”周以歌積極地問。
“是。”只是回了一個簡短的字，顧嵐就徑自出了辦公室。
“小顧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怎麼態度那麼差？”周以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幹活。”陸琛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