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燈光下,先後聚集了近百名年輕人。停靠於街道兩邊的豪華跑車,也因此全部集中停在王府井大道路中央。
從高空俯瞰,近百輛豪華汽車停在路中央,一眼望去,頓有種霸氣十足的感覺。
諸多看熱鬧的人尾隨至王府井大道路中央,敢闖入太子黨的地盤,簡直就是在找死。
楊宇默背靠邁巴赫,眼睛眯成一條縫。暗忖,此人敢在帝都如此囂張,背景應該很不簡單。能和宋少雲走在一塊,似乎更能體現出他的身份。
王少抽出根香菸,手下立即掏出打火機點燃螢火。
“小子,跪下嗑三個響頭,你就可以滾蛋。”
猛抽了口香菸,王少吞雲吐霧般的吐了個菸圈。
‘嘶’深吸了口涼氣,楊宇默淺笑着說道:“想怎麼玩,小爺陪到底。”低頭看了眼時間,這個點,爺爺應該睡下了。
王少冷哼了聲,‘啪’的聲打了個響指。
圍着楊宇默的十幾個人迅速跳過邁巴赫,殺氣騰騰的朝着他衝了過去。
‘嘭……’的聲,一個男人跳上邁巴赫車頂,突如其來的重力,跟着就把車頂砸出個坑。
“找死!”男人冷喝了聲,右腿下蹲,左腿一記擺腿。
動作迅速的朝後一閃,楊宇默擡手抓住男人的腿,嘴角揚起一絲冷笑,用力向下一拉,‘嘭’的聲,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腦袋先落地,與王府井大道來了一次親密的接吻。
“哈!”
另一個男人飛起一腳踢了過去。
楊宇默低頭看了眼摔得已經近乎昏迷的男人,抓住他的腿腕,用力一甩,男人隨即從手裡脫穎而出。
‘砰’的聲,兩個男人旋即撞在一起,跟着重重的摔在地上。
男人最起碼有五十公斤,扔出去的那一刻,就如同一個重達百斤的石頭飛了出去。
一分鐘不到,邁巴赫周邊多了十幾個傷情嚴重的病人。
王少臉色鐵青,手下失利,讓他顏面掃地。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輕輕拍了拍手
,楊宇默皮鞋腳尖在一名倒地痛苦呻/吟的男子褲子上摩擦了兩下,這才擡頭說道:“呵呵,我只不過是路過。”
‘嗚……’
刺耳的警笛聲響起,十幾輛警車衝進王府井大道,車隊很快延伸至豪車最前面,車裡面的警察紛紛下車,大多數朝着邁巴赫走過去。
與電影中劇情不同,聽見警笛聲,車手會迅速登上駕駛室,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事發現場。
然而,面對警察,這些車手顯得非常淡定。他們的表情寫滿了幸災樂禍,寫滿了興奮兩字。
楊宇默不由的響起一個小時之前的報警電話,不得不誇讚,帝都的警方出警速度可夠快的。
帝都那麼堵的交通,一個小時能趕到案發現場,也頗爲爲難帝都警方了。
“誰報的警?”
說話的男人穿着一身警用大衣,四四方方的臉上長着許多麻子。
點燃一根香菸,楊宇默吐了口煙霧,“我。”
“警察,我們只是從這路過。這位豪車的車主因爲我的一個兄弟,搶了他的車道,逐追上我們,並Bi停我們的車。最後,還打傷了我的幾個弟兄,這報警不分先後,處理案件是不是得撿重要的來?”
王少話音落下,其中一名個高的技偵立即開始拍照取證。事情在警察來了之後,發生了巨大的轉折。
警方沒有因爲誰先報警,查飆車黨飆車的事情,逐查起了現場鬥毆的案件。
技偵拍攝完手上的血跡,道:“這些人你打傷的?”
地上躺着十幾個年輕的青年,現場到處都是血跡。法醫一邊檢查被打人的傷口,暗道,這得什麼樣的功夫,才能一挑十?還把人打成這個樣子。
楊宇默苦笑了聲,“對,是我打的。”
事實就是這樣,楊宇默不想在這件事,爭論起來沒完。與華國警務人員講道理,根本就是愚蠢的做法。
他心裡就清楚一點,如果明天清晨這些警務人員繼續纏着自己,那麼事情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你涉嫌打架鬥毆,請跟我們走一趟!”
兩名身高約一米七左右的男警察走到
他身邊,並忌憚的拿出手銬。一個人能把十幾個人打趴下,算得上是極度危險的人物了。
楊宇默眼睛眯成一條縫,盯着幸災樂禍中的王少。笑吧,再不笑,以後就沒有機會笑了。
多名警察擁簇着楊宇默坐進一輛依維柯警車,隨後十幾輛警車依次離開。
“哎,王少,你這次玩的可有點大。”
男人穿着一身警服,望着剛開出去不遠的車隊,憂心忡忡的說道。
“一個H北的混混,能讓你老張如此忌憚?”王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個月就這一次吧,心情不好。”
走到布加迪威龍駕駛室前,王少繼續說道:“把我的人送醫院,讓那小子,付一百倍的醫藥費。”擡頭看了眼宋少雲,道:“少雲坐我車。”
宋少雲被兩個人攙扶着走到布加迪車前,左側的男子輕輕拉開車門,攙扶着他坐進去。
王少坐進汽車,右手迅速掛檔,布加迪旋即消失於王府井大道。
“說說吧,你和他什麼關係?”
布加迪威龍奔馳在京都大道,速度飛快。
“太子,說來話長,其實,我們是冤家。”宋少雲深吸幾口涼氣,事情過去半年多了,他不想再度提起,可是依然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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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看了眼宋少雲的腿,“怎麼樣,很疼嗎?”
“不疼。”宋少雲吐出兩個字,道:“太子,這個人,咱最好別招惹他。”
回想起赤魂被殺,血煞諸多弟兄被他輕而易舉殺死,他和父親心裡就有種揮之不去的陰影。
林家,就是一個很好的說明。
王少輕蔑的笑了聲,“怎麼,連堂堂宋家紈絝子弟宋少也有怕的人?那個人已經被公安局拘捕了,沒有我的命令,他出不來。”
就算他手眼通天又能怎麼樣?太子黨在京都市,根本就沒有遇見過對手,即便是青幫,也不敢輕易與他爲敵。
宋少雲苦笑了聲,也許,人真的只有在失敗的時候,才能意識到自己的弱點。他是聰明人,知道現在與太子說什麼,都沒什麼用。他該做的就是慢慢的等待,這種等待對他來說是一種煎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