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是一望無際的荒原,以及不時出現一大片的針葉林,往前一些可以看到一片山脈,在這些山峰的頂端,皚皚的白雪,在這種季節當中也不會被融化。
“死神,那件事情你是不是調查出什麼結果來了?爲了不讓我擔心,選擇了對我隱瞞?”
雪妖月從昨天的時候,心裡就產生了這樣的疑問,否則的話蕭易不會有這麼大的動作,再次奔向了雪原當中。
蕭易心裡咯噔了一聲,自己的事情的確有時候在雪妖月的面前無法隱瞞,但是這次的情況不同,不管是發生了什麼,蕭易都不會將身邊的人帶進去。
“我若是知道了什麼的話,這會兒就回到了特種小隊當中,而不是一個人繼續這麼下去。“
“按照你的性格來說,這樣的事情你還真的可以做出來,死神你若是知道了一些什麼的話,請你一定要告訴我。”
“放心,這麼大的事情,我一定不會一個人揹着的。”
蕭易和雪妖月說道,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順利離開了這座城市,進入到了一片無人的區域,公路向前蔓延一段之後,前邊就沒路了。
拿出手機接收郵件,上面提示了最新獅鷲的位置,蕭易按照這個位置來定位,距離還有三百多公路,這樣的路況下,只怕還得需要六七個小時才能追上那個獅鷲。
“出發!”
一輛經過特殊改裝過的車,在這種環境當中,行駛起來的速度倒是很快,高大的車輪壓在鬆軟的土地上,車子不會輕易的拋錨,加上大馬力的發動機,給車子提供了足夠的動力。
接下來的路完全迷失了方向一樣,只是朝着定位的方向而去,一大片荒原上,偶爾只是會看到一些生活在這裡的動物,以及死去動物留下的屍體,早已經變成了白森森的骨頭。
這一路走的很艱難,習慣了這種生活的雪妖月,倒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坐在車裡面,心裡猜測蕭易的目標人物究竟是什麼來頭。
晚上的七點,雪原上的天氣早就黑了,蕭易根本不需要打開車燈,就這樣在雪原之中繼續行駛,空氣的溫度變的越來越低,嘴裡呼吸出來的空氣,在車窗上出現了結霜的狀況。
“冷嗎?”
蕭易問了一聲一旁的雪妖月,雪妖月沒有回答蕭易,蕭易感覺不到冷,是因爲身懷玄天道法的緣故,可是雪妖月就不一樣了,她肯定能感覺到冷。
“早就和你說了,這一趟你不適合來這裡,非要跟着我。”
“我都已經和你來到了這裡,難道還會在乎冷不冷嗎?”
雪妖月和蕭易說道,即便是天氣再冷,雪妖月心裡都覺得無所謂,只要是和死神一起就行。
蕭易只好是一邊開車,一邊抓着雪妖月的一隻手,雪妖月冰冷的小手,起初的時候還在反抗蕭易,但是蕭易很是霸道,死死的抓着雪妖月的手不鬆開。
最後只好是任憑蕭易抓着自己的手,慢慢的雪妖月感覺到,一絲絲的暖意,在手指之中蔓延,然後順着手臂進入了身體當中一樣,一下子周圍沒有那麼愣了。
“死神,你和之前不一樣了。”
雪妖月看着蕭易說道,蕭易猶豫了幾秒鐘,嘴裡喃喃說道。
“人往往都是會改變的,我自然也是一樣。”
“不,我不是說的這些,上次你在爲了雷神治病的時候,使用了一種奇怪的手法,那些能力是你之前沒有的。”
蕭易上次救雷神的時候,周圍都纏繞着一道綠色的光輝,雪妖月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但是心裡可以肯定的是,雷神的恢復,一定和這道綠光脫不開干係。
在這之前從來沒有見蕭易會使用這種東西,雪妖月很奇怪,在蕭易當初遇到了伏擊,然後在那樣
的情況下活下來之後,到底是經歷了一些什麼。
“這些都是一個秘密,暫時你還是不要問我好了,等到機會合適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實情的。”
蕭易和雪妖月說道,道法的事情除了蕭易之外,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的,在蕭易沒有掌握一切的前提之前,道法的事情絕對不會對外泄露。
雪妖月猜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蕭易接下來說的話,雪妖月也算是滿意了,靠在座椅上,雪妖月淡淡的說了一聲。
“這些都不重要,只要是你平安無事,就比什麼都強。”
蕭易繼續開車,按照導航上的信息,眼下自己距離獅鷲的位置越來越近,雙方之間間隔的距離只有兩公里遠。
也不知道獅鷲的位置,有沒有發生移動,再次點開了郵件,上面是更新了最新獅鷲的動向,顯示出來的信息,目前的獅鷲,距離蕭易這邊有三十公里。
“這麼長時間,只是走了這麼短的路,這個獅鷲是在做什麼。”
七八個小時,獅鷲只是移動了三十幾公里遠的距離,此刻的獅鷲,完全不知道危險已經靠近,正在雪原這邊,漫無目的的舉行獵殺活動。
所謂的獵殺活動,就是選擇某一處無法的區域,然後隨意大開殺戒,來雪原這邊淘金的人,此刻卻無法逃離獅鷲的魔掌,一旦是被遇到了,獅鷲心情好一些的話,會撿回一條命,要是獅鷲不高興,他們都得完蛋了。
“整整一天時間,只是殺了八個人而已,這幫淘金的人還真的是窮的可憐。”
手裡面把玩着一袋金粉,這樣的金粉在獅鷲的車裡面有十幾袋子,都是從那些淘金人那裡劫掠而來,只不過這麼一點貨,完全不滿足獅鷲的胃口。
“獅鷲老大,我們也應該趕快返回了,這一次在雪原沒少耗費時間。”
“呵呵,急什麼,難得出來一次,我還沒有玩盡興就要回去,實在是太無聊了,什麼時候來一個對手讓我好好的玩一玩,也不知道接下我懸賞任務的,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
獅鷲坐在車裡面,平日裡都是過着一種沒有挑戰性的生活,感覺特別的無聊,他這個人就是爲了殺戮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