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伸出手牽着孟娜娜的手腕兒,孟娜娜愣了一下,兩隻手將蕭易推開,大聲的呵斥一聲道。
“你這是要做什麼?我都和你說清楚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孟娜娜做什麼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結婚是我自己的選擇,沒有人逼我。”
“我再問你一遍,這真的是你的決定嗎?在你的眼裡,是否有我的影子。”
孟娜娜兩隻手抱在胸前,裝出一副很是冷傲的樣子,聽到了蕭易說這句話之後,嘲笑的口氣說道。
“真的是笑話,你在我的眼裡算什麼東西,沒身份沒地位,我孟娜娜將來的男人,是要做人上人,難道你讓我跟着你喝西北風不成?”
蕭易一隻手緊緊攥着手裡的瓷器碎片,透過孟娜娜的眼神,蕭易讀懂了孟娜娜說的話是真的,此刻蕭易的心裡,如同是針扎一樣的難受。
“哈哈……現在我明白了,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而已,那麼就當做我今天沒來過這裡。”
轉身蕭易一鬆手,手裡的瓷器碎片掉在了地上,一塊塊的碎片,混合着上面的血跡,從蕭易的手裡滴落。
一滴……兩滴……三滴……
光潔的地板上,留下了一連串的血滴,孟娜娜一直目送蕭易走到了門口,一隻手的指甲,已經深深的掐入了肉裡面。
“對不起……蕭易……你要保重。”
孟娜娜心裡對着蕭易的背影說道,孟啓看到了孟娜娜下來,原以爲孟娜娜會爲了蕭易出頭,結果孟娜娜的出現,算是狠狠的打了蕭易一巴掌,頓時心裡感覺鬆了一口氣一樣。
“慢着!”
孟啓對着蕭易的背影說道,蕭易停下了腳步,只見孟啓從一旁的桌子上,取出一張紅色的請柬。
手裡拿着請柬,一步步的走到了蕭易的身邊,這一份請柬是爲了蕭易準備的,如此精彩的場面,要是蕭易不來的話,實在是可惜了。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下個月娜娜結婚,這是第一份請柬,邀請你來參加婚禮,到時候你可以定要來才行,不會是因爲恨我,不給我這個面子吧?”
蕭易面無表情,伸出一隻手,拿過孟啓手裡的請柬,展開請柬之後,上面寫着蕭易的名字,結婚的時間和地點。
“多謝你的好意,我一定會到場。”
“能來就是好事,蕭易啊不怪我不給你機會,實在是因爲你不爭氣,現在我給你一次緩和兩家氣氛的機會,只要是你把握就行。”
“什麼樣的機會?”
蕭易問道,孟啓原本是沒有這個打算的,但是聽到了蕭易發展種茶的行業,這可是一項不錯的項目,晨光商貿就是依靠茶葉的生意,一步步的做大,要是抓到這個機會的話,往後定然會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所以此刻的孟啓,盯上了蕭易的種茶行業,既然是種菜蕭易不答應,那麼種茶方面上,或許會有商量的餘地,這對兩家來說,都有一定的好處,多個朋友多條路,這個道理蕭易應該懂。
“你剛纔說了你在發展種茶的行業,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是你往後種出來的茶葉,全都出售給我孟家就行,到時候我們還是朋友的關係,你可以隨時來我孟家做客。”
蕭易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冷笑,和他所預料的差不多,孟啓在說話的時候,蕭易就已經猜到了,孟啓到底是打算要說些什麼。
“你可要想好了,這對你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和藍匯來合作的話,一定會賺大錢的。”
“抱歉了,我沒有那個興趣!”
打斷了孟啓的幻想,蕭易是不會答應和孟家來合作的,現在是如此,將來也是這樣,這樣的決定,不管是到了多會兒,都不會發生任何的改變。
孟啓再次和蕭易提出的條件,就這麼破滅了,蕭易根本就不會給他任何的機會,孟啓在蕭易的面前,一點兒面子都沒有。
“話說的太早了一點兒吧,蕭易你可要想好了,和我合作的話,你會有很大的利潤空間,路自己一個人走有多累我知道,但是現在你有機會,爲何不把握,你別把自己太當回事了,你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蕭易猛然間一轉身,整個人身上帶着殺氣,尤其是蕭易的一雙眼睛,眼睛當中都帶着血芒,空氣的溫度驟然降低,空氣都要凝固了一般。
活了這麼大的年紀,見識了無數的人,但是此刻的孟啓保證,蕭易現在的眼神,是第一次見到,除了恐懼之外,實在是找不到任何合適的詞語,來形容現在的心情。
“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根本就不瞭解而已,今天我就和你說清楚,就算是我蕭易開公司最後倒閉,也不會答應你孟家任何的條件!”
連特種小隊當中,那些熟悉的隊友,都不敢說真正的瞭解蕭易,此刻的孟啓說看懂了蕭易,簡直就是在說笑話一樣,除了蕭易自己本人之外,誰都不瞭解真正的他。
轉過身離開了孟家的別墅,蕭易朝着外邊走去,知道了這件事的答案,儘管不是蕭易預計的那樣,但是現在自己已經無法繼續待在這裡,留在這裡連空氣都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
“或許真的是我想多了吧!”
擡起頭看着天空,蕭易自嘲笑了一聲,一步步朝着別墅外走去,此刻的蕭易只想要一個人好好的安靜一下。
等到蕭易從別墅離開,過去了半分鐘之後,轉過身孟娜娜兩行眼淚,從眼睛當中滑落,流過了臉頰,一滴滴眼淚,落在了地板上
“現在你滿意了吧?”
孟娜娜問孟啓道,這是孟啓想要看到的結果,他最想看到的事情就是蕭易在他的面前出醜,這樣孟啓就等於是出了一口氣。
“女兒啊,我這完全是爲了你好,你可千萬不要當做是我害了你,剛纔你都看到了,那個姓蕭的渾身都是殺氣,說不定之前是什麼殺人犯。”
孟娜娜笑了一聲,這句話完全是在詆譭一個人,孟啓沒有了任何的辦法,所以纔會說出這種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