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一個久經生死考驗的人,雪妖月怕是要有危險了。”
蕭易感覺到情況不對,然而雪妖月等人還沒有任何的察覺,潛入小院之後,雪妖月便是和戰矛分開了。
戰矛負責設置爆破的地點,便於接下來出現任何問題,可以及時的撤走,雪妖月一個人繼續深入小院。
一路上雪妖月解決掉七個人,沒有任何意外發生,一切進行的太順利,這種順利讓雪妖月有些不安。
巴克是一個比較謹慎的人,在外潛逃多年都沒有被抓到,可是小院的防備鬆懈,似乎有些不合乎常理。
“老鷹,有特殊的情況沒有?完畢!”
“報告,暫時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完畢!”
雪妖月通過耳麥,聯繫老鷹來詢問一下情況,老鷹的彙報是沒有任何問題。
老鷹的位置,在小院外的一座鐵塔上,居高臨下可以俯視小院的情景,透過望遠鏡能看的一清二楚。
“戰矛,我感覺情況不對,你保持警惕,聽我的命令行事。”
雪妖月下了命令,按照她的推測,穿過眼前的這一片花園,那個巴克應該就在前邊的房子當中。
深吸一口氣,雪妖月繼續穿行,前腳剛往前踩了一步超人的第六感,雪妖月意識到了危險。
“不好,有埋伏!”
雪妖月快速朝着一邊奪去,就在這時候響起了槍聲,一顆子彈打中了雪妖月剛纔站的位置,子彈穿入了牆縫中。
巴克手裡拿着一把狙擊槍,就躲在花園的一處隱秘的位置,察覺到有人出現後,巴克笑了,直接選擇了開槍。
“被躲開了,警惕性倒是不錯,只是你進入了花園,就別想着出去了。”
雪妖月躲開致命的一槍,閃身躲在一處圍牆邊,拔出手槍對着耳麥下命令。
“潛入太順利了,對方事先有埋伏,戰矛你想辦法先出去。”
“雪妖月你這算是命令嗎?”戰矛問道。
“算是吧,這裡埋伏了不下十個人,暗處還有狙擊手,過來只會陷入危險之中。”
雪妖月說道,不過這話對戰矛來說不管用,戰矛答應了蕭易,要照顧好雪妖月,雪妖月出現任何問題,他沒臉去面對蕭易。
“那這個命令我拒絕,雪妖月你是瘋了不成,我們一起來的一起退出去,你要是有一個閃失的話,死神那邊怎麼辦!”
“什麼?戰矛你說什麼?”
戰矛衝動之下,說了一句不應該說的話,差點將死神活着的消息,從嘴裡給泄露出去。
“你不是一直相信死神沒有死嗎?要是真的像你想的那樣,死神沒死總有一天會回來,他回來發現你不在了,我們怎麼去面對他?”
“雪妖月戰矛說的沒錯,我在外邊製造混亂,你們趁機先撤出來。”
雪妖月緊緊的攥着手槍,剛纔戰矛說的話有道理,爲了那個人,雪妖月必須活着。
“好了雪妖月,報告你的位置,我去找你。”
十幾個武裝人員,已經將花園圍了起來,一步步的縮小範圍,巴克手裡握着狙擊槍,一直在等待出手的機會。
“還真的是被你給猜對了,這些華夏的特種兵,會選擇在物資運輸車上動手腳。”
喀什就在巴克的身邊,今天晚上說了的有一場好戲,現在好戲已經上演了。
“這只是一種直覺罷了,他們想潛入小院,那輛車是一個不錯的機會,我要是他們的話,也不會錯過。”
巴克笑了笑說道,眼下潛入小院的有兩個人,花園這邊只有一個,他在等……在等另一個人的出現。
“壞了,真的是被猜中,要出事了。”
蕭易翻身從屋頂下來,然後朝着出事的地方而去,對方人數衆多,雪妖月肯定是要吃虧的。
當蕭易翻過圍牆,眼睛在周圍掃了一眼,憑藉對道氣的掌控,蕭易找到了藏在一座二層小樓裡的狙擊手。
“恐怕這個人就是巴克,我印象中巴克這個人的槍法不錯,看來是打算用狙擊槍壓制,讓那些人一步步的逼近。”
蕭易感覺到雪妖月有危險,最大的危險就是巴克的狙擊槍,對方在暗處一直在觀察着,稍有不慎就會吃大虧。
想到了這裡,蕭易突然揚起脖子,對着夜空發出幾聲鳥鳴聲,墨菲拉這邊叢林比較多,有鳥鳴聲,誰也不會留意。
但是聲音傳到了戰矛的耳朵裡,就有着其他的意思,戰矛曾經和蕭易學過這種特殊的語言,這幾聲代表着有有危險,不要亂動的意思。
“雪妖月你不要亂動,暗中有潛藏的狙擊手,他就在你對面的二樓的位置。”
“戰矛你是怎麼知道的?”
雪妖月詫異道,戰矛現在還沒過來,怎麼會對情況如此的熟悉。
“你就別問這些了,我就是覺得我如果是狙擊手的話,那個位置的狙擊條件是最好的。”
戰矛也學蕭易的本事,隨便說了一個理由道,雪妖月便是不在多問,先想辦法突圍出去纔是最主要的。
十幾個人靠的越來越近,馬上就要找到她這邊,雪妖月深吸了一口氣,另一隻手拔出腿上的匕首,身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就在這裡的人要靠近雪妖月藏身的位置,雪妖月一個閃身從黑暗中出現,手中的匕首,濺起一條血線。
親手殺掉一個人,雪妖月眼睛都沒眨一下,繼續向前和戰矛先匯合再說。
“哼,來了我的地盤上,就想這麼輕易的走嗎?”
巴克察覺到雪妖月已經有所行動,就在雪妖月要衝出去的時候,巴克和身邊的說了幾句。
然後有人去按照巴克的吩咐辦事,花園裡巴克事先佈置下四個巨型照明燈,燈打開之後,小院立馬照的像是白天一樣。
原本這次雪妖月打算利用晚上這個有利的條件來執行任務,沒想到巴克連這點都想到了,事先安排了照明的設備,這種條件下,幾乎和白天沒什麼區別。
“呵呵,終於出現了,我還以爲會派什麼厲害的角色來對付我,竟然是一個女人,未免有些太看不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