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蕭易的消息了嗎?他現在人在哪?有沒有受傷?”
“女大不中留,一聽是蕭易的消息,馬上變的這麼激動,要是你們兩個完婚的話,是不是連我這個爸爸都要忘了。”
韓霸天調侃一聲道,惹的韓冰臉蛋紅了起來,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爸……您說什麼呢。”
“好了不和你這個丫頭片子開玩笑了,蕭易這小子機靈着呢,怎麼可能會有事,他已經是解決了那邊的麻煩,正在返回華夏的途中。”
“太好了!我還以爲還得多等幾天呢。”
蕭易這一次一走就是半個月的時間,韓冰一直在等着蕭易的消息,擔心在那個地方,會遇到了危險。
畢竟那裡不是華夏,出了事情也沒有任何的救援,只能憑藉自己的能力來生存,韓霸天欣慰的笑着。
此次最後的結果,連他都沒有想到,果然是那個人的後人,的確是有一番能耐,這種事情他都無法做到蕭易這個地步。
“你就這麼急着想要見蕭易啊,估計他回來後第一時間,會來韓家見我,到時候我們爺倆,一定要好好的喝幾杯才行。”
難得這麼高興,蕭易通過了韓霸天的測試,完全可以讓蕭易來幫忙打理韓家的產業。
“呵呵,蕭家的那些人,也不過是如此而已,我相信蕭易一定會憑藉自己的能力,重新回到蕭家的。”
“爸您說既然是蕭易是那個蕭家的人,如果蕭易回去的話,蕭家的老爺子,豈不是很高興。“
韓冰已經知道了蕭易的身份,沒想到蕭易的背後,還有這樣的故事,堂堂韓家和蕭家比較起來,有着太大的差距。
“你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蕭易別說沒有能力進入蕭家,在他出現的第一時間,早已經是有人聞風而動,提前來動手。”
“這到底是爲什麼,同樣都是姓蕭的,大家都是一家人,非要將蕭易排擠在蕭家之外?”
“這就是所謂的權利爭鬥,對於我們來說,蕭易活着是一件好事,可對於有的人來說,他活着就是一種威脅,想盡了辦法要除之後快。”
終究自己的女兒還是太年輕了,看不懂權數上的爭鬥,韓霸天也不希望,韓冰會過一種勾心鬥角的生活。
“蕭易的父親就是因爲太相信手足之間的感情,最終也是死在了這一點上,我不想將來蕭易,會重蹈覆轍,他的路想走下去,就必須要狠心。”
蕭懷義正如名字一樣,將情義兩個字放在了第一位,即便是知道了,他的弟弟想要他死,最終還是選擇了原諒。
他一心看重的情義,卻在別人的眼裡一文不值,藉助蕭懷義的這一份信任,製造了一場家庭爭鬥的血戰,也正是因爲這樣,讓蕭易獨自一個人生活這麼多年。
“這些我不懂,我只是覺得,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最起碼應該有感情。”
韓冰第一次聽父親這麼說,感覺很是深奧的樣子,她搖頭嘆息,發表自己的觀點。
女兒會有這種想法,是因爲韓冰一直以來,都是在韓家的保護下成長,沒有經歷過磨難。
二十幾歲纔是人生剛剛開始的時候,有很多的事情等着去經歷感受,此刻韓霸天語重心長道。
“呵呵,在這種時候,最忌諱的就是感情用事,多少人就是看不明白這一點,好了爸爸我也不希望你能懂這些,在家裡安心等着蕭易回來就行。”
韓霸天臉上洋溢着笑容,很少見他是這樣的表情,可見這一次蕭易的表現,徹底讓韓霸天滿意了。
徑直離開了正堂,韓霸天朝着外邊的池塘走了過去,池塘裡的魚兒,正在水中自由自在的遊弋。
渾然不知道,它們終究是活在了人類的掌控之中,聯想到這一次曼巴的事件,讓韓霸天見識到了蕭易的手段。
“做事情大膽而沉穩,非但是拿到了金礦,更重要的是將這個金凱瑞,徹底的拿捏在自己的手中,蕭易你小子,果真是有些本事。”
蕭易在曼巴做的事情,韓霸天怎麼可能會看不穿,其中的用意很明顯,蕭易在培養自己的勢力。
在華夏是不允許這麼做的,可到了國外就不一樣了,蕭易通過自己的手段,一點點來實現自己心裡想的。
等到有一天,蕭易再次站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從一顆樹苗,長成了參天大樹,這棵樹再也無法輕易撼動。
“您說什麼!”
一間單獨的辦公室中,雷神的大手猛然拍了一下桌子道。
渾厚的嗓門,就連在外邊的人都聽到了,下意識的朝着這邊的辦公室看了幾眼。
但字啊辦公室上寫着幾個字,讓他們無法去靠近,這可是羅永剛的辦公室,沒有特別的事情,任何人不得隨意的接近進入。
羅永剛坐在椅子上,看着此刻雷神的反應表情,早已經是猜到了,這人聽到了這個消息後,會是現在的樣子。
“好了好了,你嗓門低一點,一驚一乍不知道的人以爲發生什麼了。”
“這……這件事……”
“我知道這件事的確是很震撼,可是我希望你能夠保持冷靜的態度,消息是真的,我之前已經是見過他了。”
就在今天羅永剛將雷神,單獨叫到了辦公室中,告訴了雷神這個消息。
蕭易在外界活動越來越頻繁,遲早會被戰狼小隊的成員注意到,爲了不給蕭易製造麻煩,於是他決定說出這個真相。
“我就知道他不會死的,我就知道她不可能就這麼完了的,哈哈……原來他一直在和我並肩作戰。”
雷神激動的語無倫次,也不知道想要表達一個什麼意思,總之蕭易活着,就是最好的消息。
回想之前的幾次行動當中,每次都在最關鍵的時刻遇到了危險,有一個人出現來幫他們解救這樣的局面,那個人自稱叫做冷劍。
當時蕭易改變了自己的氣息和外貌,所以雷神認不出蕭易,加上蕭易的手段變的更加高明,心裡只是懷疑,卻沒有追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