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扔掉了手中的木棍,和這些人對抗還真的沒時間來鬆口氣,蕭易很好奇的就是,黑龍會什麼時候有了這種高手。
按道理山本是他們的老師,山本的實力都沒有這三個人強,未免有些詭異。
“據我所知的話,黑龍會的高手,向來是不會踏入華夏的境內,還從來沒遇到過這麼難纏的對手。”
“呵呵……這些往後你會知道的,我可不會給你留下休息的時間!”
渡邊手臂彎曲,收緊了肌肉,達到了一個極限,突然手持武士刀,刺向蕭易的胸口處。
攻擊幾乎沒有停歇,正常人的話,一番進攻之後,必然會抽時間來調戲,氣息紊亂是最大的忌諱。
眼前這幾個人,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蕭易跳起來單手抓着牆壁,騰空而起跳到了一旁。
他察覺到這名武士的呼吸平穩,連一絲亂了的跡象都沒有,未免也太奇怪了一些。
一把武士刀直接將牆壁洞穿,插入了其中,如此渾厚的力道,估計是鐵板都可以穿透。
“該死的,這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怪胎!”
蕭易拉着白莎莎退到了一旁,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他必須要保證白莎莎的安全。
白莎莎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這會兒早已經是慌了神,不知道該怎麼做纔好,只能跟在蕭易的身後。
“反應的速度的確很快,只不過你要同時來和我們三個人交手,不會給你留下休息時間的。”
“最好是這樣,也沒指望着你們會手下留情,有什麼能耐使出來吧。”
蕭易捏緊了拳頭,三人互相配合默契,不給他留下出手的機會,蕭易只能先後退。
如果是解決掉他們其中一人,就可以反轉這樣的局面,想到了這裡的時候,蕭易教踩着一段廢棄的鋼筋。
他此刻微微一笑,腳尖用力一點,一段一米多長,廢棄的鋼筋跳到蕭易的手中。
一把武士刀泛着寒芒,即將劈砍在蕭易身上,蕭易出手將武士刀擊飛,改變了攻擊的方向。
嗡……
金屬撞擊發出蜂鳴聲,蕭易抓緊了手裡的工具,此刻輕笑道。
“傳聞山本岡夫,從華夏學了一些武學,回去加以修改,便是說自己領悟出來的,我倒是要看看,山本到底教會了你們什麼!”
一招將武士刀擋下來,蕭易此刻揹着一隻手,找準了機會,所有的招式,全部都落在一個人的身上。
他們幾個人很是自信,身體裡注射了新藥,親自測驗過效果,同期的人根本不是他們三人的對手。
甚至他們的老師,山本岡夫都不敵他們,自信可以殺死蕭易,當親自和蕭易對戰的時候,才明白這不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刀光劍影交接,蕭易單手發力,出招速度越來越快,那名武士開始可以看的清楚,到最後發現只留下一道道殘影。
“該死……這還是正常人嗎?爲什麼這個人這麼強!”
他們用的是武士刀,蕭易只是撿了一段廢棄的鋼筋而已,被這種工具打壓,心裡委實難受的很。
“速度跟不上來了嗎?我來替山本教教你們,讓你們明白,真正武學的精髓在華夏!”
眼看着蕭易在步步緊逼,一直在攻擊他們之中的一人,這樣下去的話,遲早會輸在蕭易手裡。
他們三人是相互配合,纔可以發揮出最大的效果,要是少了一個人的話,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把他攔下來!”
兩人緊緊跟在蕭易的身後,給蕭易來製造麻煩,可是發現蕭易身後,像是長了眼睛一樣。
根本不去看就避開他們的進攻,如此感知力,實在是太可怕了,蕭易抓緊了手中這段鋼筋,如同是一把大刀一樣斬落。
“苦索!”
武士爆發出一聲吶喊聲,武士刀擋在身前,鋼筋和武士刀撞擊,金屬對撞迸發出一連串的火星。
“太晚了!”
武士咬着呀在堅持着,蕭易繼續發力,他的肌肉是經過強化過的,竟然也無法抗住這樣的壓力。
鐺……
架不住這種壓力,手中的武士刀,脫手飛了出去,飛到了一旁,刀身扎入了牆壁的磚頭中。
此刻蕭易手中拿着的一段鋼筋,已經是抵在了對方咽喉的位置,只要是往前用力,便可以穿透咽喉一招致命。
“你已經輸了!”
蕭易沉聲道,身後兩名武士,此刻也停止了攻擊,他們的同伴,已經是落入了危險的局面中。
這名武士手裡的刀被擊落,他能夠感覺到,只要是自己往前一步,馬上就要被結束生命。
所謂的死神,的確不是那麼輕易可以對付得了,他手裡拿着一枚注射器,一時間不知道做什麼。
“你的確是很強……”
蕭易手中的鋼筋,外層鐵鏽全都剝落下來,上面滿是被砍出來的缺口,估計再有幾分鐘,這鋼筋就斷了。
“山本的學生,也不過如此而已,想要殺我的話,還是讓他親自來吧!”
蕭易說道,三個人的組合,只要是少了其中的一個,接下來肯定是要失敗的。
關鍵的時候,隱藏在黑暗之中
那些黑手黨的人,不能眼睜睜看着蕭易佔據上風,必須要給他製造麻煩。
一道身影突然是從巷子裡,拐角處的位置衝了出來,手持一把刀刺向白莎莎。
昏暗的環境下,白莎莎根本看不清是什麼情況,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沒有時間去避開。
瞪大雙眼目光呆滯,這種時候白莎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作,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這一次死定了。
唰……
蕭易一個箭步,衝到了白莎莎面前,這種時候已經放棄殺掉眼前的對手,救下白莎莎纔是首要的。
白莎莎看着眼前出現的背影,關鍵的時刻,蕭易衝了過來,擋在她的身前,蕭易此刻說道。
“抱歉了……因爲我的事情,把你也牽連在其中,放心吧我會把你帶出去的。”
“蕭易……你……你沒事兒吧?”
一段鋼筋直接插入眼前這個人的脖子上,血順着傷口在噴涌,不甘心瞪着眼睛,跪倒在蕭易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