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在這裡並不着急,等着漢克自己決定,漢克並不是傻子。
剛纔自己那些人的死狀,他可是看得很清楚,這裡要是得罪了蕭易的話,下一個要死了的就是他。
“我做不到……我們根本就不是北極熊的對手,他的確是要在今天晚上,對你們發起進攻,我們臨時反手,下場還是死路一條。”
“你怕得罪了那個貝內爾,就不怕我的手段嗎?”
“左右都是一死,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漢克和蕭易說道,三支僱傭兵的人數,加起來都沒有北極熊多。
況且北極熊僱傭兵,都是培養出來的精英,兩者之間的差距,不是簡單就可以彌補的。
“哎……本來我打算,控制了其他的兩個人,三支僱傭兵,和我的人一起動手,打掉北極熊的貝內爾。”
“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們只不過是有四十多個人而已,怎麼可能是貝內爾的對手?”
“要麼說你爲什麼眼瞎,現在我們三人,很輕鬆的就進入了你的營地,真的當我們是軟柿子,隨便被你們捏的嗎?”
蕭易輕笑道,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說下去已經沒有了必要。
於是他這會兒起身,打算要離開這裡,讓漢克一個人,在這裡等死吧。
“既然是你非要選擇去死,那麼我就成全你,漢克先生你就等着,自己身上的肉,一點點潰爛。”
“你是魔鬼……你簡直就是魔鬼……”
“這話你算是說對了,我原本的代號就是死神,哦……順便友情提醒你一聲,六個小時內,你沒有得到解藥,錯過了這個時間,嘖嘖……”
漢克聽到了蕭易說死神的代號,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之前有一個傳聞消息,華夏的這一支僱傭兵,真正的領頭人是那個戰狼的死神。
之前還當做一種笑談,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他可是戰狼的精英,沒理由會來這種地方。
今日見到了蕭易的面孔,對比地下網絡系統裡的信息,確認這個人沒錯,的確是華夏的死神。
“你……你真的是那個死神?”
蕭易懶得搭理他,眼看着蕭易就要走了,等到蕭易離開之後,後悔都來不及。
漢克腿上潰爛的痕跡是越來越嚴重,自己都可以看到,腿上的那一條血線在生長。
跟着蕭易賭一把,興許還能活下來,如果蕭易離開了的話,等待他的結果只有死路一條。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的要求,只要是你能夠讓我活着,你說讓我怎麼做都行。”
蕭易已經是快要走出門,這一刻漢克跪倒在地上,急忙和蕭易說道,再三思索一番後,他還是不想死。
漢克是爬着,爬到了蕭易的面前,變成了蕭易的一條狗一樣,搖尾乞憐只求自己的主人能夠饒了他。
“早點這樣不就好了嗎?非要在這裡犯賤!”
幾分鐘後一輛吉普車,從
漢克的營地開出,朝着另外的兩處地方而去。
只不過這一次,漢克身邊的人換成了新的面孔,蕭易和段志勝,以及跟來的毒王,跟隨漢克一同行動。
同樣的方法,其他兩支僱傭兵的頭領,被蕭易所控制,想要活命就得按照蕭易說的去做。
剩下的兩支僱傭兵,他們的頭領,骨頭可沒有漢克硬,立馬答應了蕭易說的要求。
“記住我說過的話,現在開始你們的生命,進入了倒計時,留給你們的只有六個小時!”
蕭易警告三人道,三個人答應了貝內爾的條件,配合晚上貝內爾的進攻計劃。
可是如今不得不做出新的調整,等到計劃開始後,他們要反水,也就是反過頭來,要打貝內爾。
“你說過的,事後一定會解開我們身上的毒,該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三個人的心裡,同時都有這樣的疑問,希望蕭易給一個說法,讓他們吃一個定心丸。
“只要你們聽我的話,我保證你們會活下來,畢竟我也不想在這種地方,樹立太多的對手。”
吩咐過這些之後,蕭易便是帶着自己的人離開了,回去之後他還需要進一步的安排。
一路上如入無人之境一樣,根本沒有人會去阻攔蕭易,開着一輛越野車,順着原路返回,避開路上的眼線。
“蕭易可真有你的,他們幾個人應該算是老大級別,結果在你的手裡面,一個個都得跪地求饒。”
“這就是人的本性,在生死關頭,什麼所謂的尊嚴和麪子都可以拋開,只要是能活下去,他們什麼都會做的。”
段志勝贊同這一點,是一個人都會有這種想法的,活着纔有可能擁有一切,而死了的話,一切都結束了。
蕭易看着外邊的天空,今天的天氣有些悶熱,東南方向有海風吹來,一輪太陽已經西下,夜色馬上就要來臨了。
“一個小時左右,會有一場大雨降臨,今天晚上這一戰,必須要打出一個樣子來,否則就沒法再這個僱傭兵的世界立足。”
回到了金礦,已經是晚上的八點,許強已經做出了安排,提前將一部分,佈置在了制高點的位置上。
蕭易回來後,看到在場的人們,臉色都變得很難看,離開的時候還好端端的。
許強在整理東西,意識到有什麼事情,蕭易上前詢問道。
“出什麼事情了嗎?還是說你們對這一戰沒有信心,打算要提前撤出去。”
許強不知道做點什麼纔好,他跟了蕭易,就沒有擔心過死的問題,只是現在出現了一些預料之外的事情。
“蕭哥我跟了你,就算死都已經認了,從來不會有怕這一說。”
“那你們一個個的,陰沉着一張臉是怎麼回事?”
“我們其實……哎……我還是直說吧,蕭哥你離開不久,我們收到了一條來自貝內爾發來的視頻。”
蕭易坐下來後,許強將
手機給了蕭易,點開之後可以看到,這裡是一間單的房間。
房間裡四周都是混凝土結構,然後房間的正中央,屋頂吊着一個人,鐵絲穿過了手臂臂骨的縫隙,把人吊了起來。
身上衣服上、以及臉上滿是血跡,一隻眼睛明顯被打瞎了,不斷流着血水,光是看着這樣的情景,心裡就有些發憷。
“這個人應該是叫子彈,我安排在你身邊,作爲你的幫手。”
“蕭哥你說的沒錯,他的確是子彈,一直潛入貝內爾的營地裡打探消息,被貝內爾察覺到,抓起來用了重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