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這些謠言還在散播,一傳十十傳百這樣的速度在快速的擴散着,弗雷曼不得不親自去打電話,來解釋這其中的原委。
沒有刻意來澄清事實,本來這些就說不清楚,他弗雷曼越是解釋,越是說明自己心裡有鬼。
剛纔部下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弗雷曼,此事定然是有居心叵測之人在挑撥離間,想要引發這些人對自己的敵對。
如此拙劣的手段,弗雷曼怎麼可能輕易會上當,保持自己的冷靜,不能自亂陣腳纔是最重要的。
“外界的這些謠言我都聽說了,只不過清者自清我不需要多解釋什麼,事情並不是我弗雷曼做的。”
“弗雷曼果真是這樣嗎?
當初那位僱主的死,的確很是意外。”
弗雷曼打電話給一位朋友,當初就是和他的傭兵團合作,接下的賞金任務,最後他弗雷曼將傭兵全部都侵吞,落入了自己的口袋裡。
賞金任務剛剛結束,就在弗雷曼領取賞金的時候,僱主發生了意外,死於一場爆炸中。
僱主死了那麼接下來的賞金自然是沒辦法拿到手,之後的他並沒有去過問,雙方在任務過程中都有各自的傷亡,算是這次任務看走了眼。
可是今天謠言出現之後,他的心裡開始感覺到了一些異常,爲什麼沒有拿到賞金,弗雷曼當時臉色如此平靜,這不像是弗雷曼的風格。
他這邊死了六個人,最後一分錢都沒有見到,倘若這些賞金的確是誒弗雷曼自己給侵吞了,那麼他就成爲了世界上最愚蠢的人。
“你和我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難道連我說的話你都信不過,要在這裡質疑我嗎?”
弗雷曼語氣很堅定,堅持這件事和自己沒有關係,謠言之所以稱之爲謠言,是因爲沒有抓到任何的證據。
“如果我拿了賞金的話,當時就會和你說清楚,那天我拿賞金的時候,差點死在了爆炸的衝擊中。”
“我希望此事只是一個謠言,弗雷曼我們之間合作了許多次,今後或許還有一起並肩作戰的機會,希望你不要騙我。”
對方在電話裡質問弗雷曼,被弗雷曼幾句話平息了怒火,沒有抓到任何把柄的情況下,對方也沒法繼續多說什麼。
要真的此事只是一個謠言的話,無法來面對弗雷曼,現在弗雷曼的烈焰傭兵團,擁有如此強悍的實力,將來還指望着弗雷曼幫自己一把。
“放心,我弗雷曼這個人,從來都不會欺騙朋友的。”
掛了電話後,弗雷曼緩了一口氣,他已經是派人四處打聽,尋找散播謠言的地方,究竟是什麼人背後暗算自己。
只是他派出那些人的時候,散播謠言的人早已經得到了消息,提前撤退到了隱蔽的地方。
加上並不是在烈焰傭兵團的駐地,找到一個人何其的困難,一番搜索沒有任何的結果,不得不選擇放棄。
就在弗雷曼想辦法,應對外界的謠言時,另一邊的段志勝,帶着幾個人深入到了弗雷曼的駐地附近。
有了佩羅德提供的線索,輕易避開了駐地周圍設置的那些崗哨,對於此刻段志勝來說,潛入駐地如入無人之境一般。
他此行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給這裡製造混亂,同時將所有的責任,嫁禍在他人的身上,挑起兩支傭兵團的爭鬥。
“這佩羅德的記憶力果真是強悍,駐地的佈置情況,和他繪製的圖一模一樣,這樣一來倒是節省了許多的功夫。”
段志勝停留在了一處低矮的灌木叢中,在一棵荊棘樹下,找到了地下通道的出口。
當初一支武裝力量挖掘了通道,是爲了在撤退的時候派上用場,弗雷曼忽略的一點,卻成爲自己防禦上最大的空缺之處。
“把這裡挖開。”
兩人拿着工兵鏟,不一會兒挖開了洞口,段志勝並沒有急着讓人進入其中,先在外邊等待。
地下通道長時間沒有打開通風,裡面肯定缺氧,等到過一會兒之後,段志勝第一個跳入其中先探查情況。
雖說這條地下通道,很長一段時間廢棄不用,通道上方有土掉落,看起來還算是安全。
確認過了沒有危險之後,段志勝發消息,讓其他人緊隨其後,紅娘留在後方,萬一遇到突發的情況,可以及時作出反應。
通過這一條修建簡單的地下通道,在另一端和佩羅德說的一樣,用一塊帆布簡單的遮蓋起來,段志勝小心翼翼從帆布後繞出。
剛好看到前方有傭兵團的成員在把守,上前擰斷對方的脖子,把人拖到了地下通道內。
所有人集中在一起,此次爲了保證任務可以圓滿的完成,帶來的都是一些好手,段志勝吩咐衆人道。
“記住我說的話,這一次我們是來搗亂給他們製造麻煩的,並不是真正要開打,事情辦完了之後,立馬尋找機會撤退。”
“明白!”
“一旦是被抓到,不論我們中是誰,意味着行動的失敗,到時候只會惹怒弗雷曼。”
栽贓嫁禍失敗了的話,到時候會給自己招惹兩個可怕的對手,這樣的結果,對他們而言反而會更加的麻煩。
清楚這其中的重要性之後,段志勝帶着人出發,沿着防守最爲虛弱的地方,潛入到了烈焰傭兵團的駐地當中。
製造混亂和麻煩,是這次任務行動最直接的目的,每個人的身上都攜帶了定時炸彈,尋找合適的位置來安放。
弗雷曼派人去追查謠言的事情,完全沒有想過,會有人在這種時候,偷偷潛入他的地盤中。
謠言的傳播,已經讓弗雷曼很是頭疼,本來只是一個無所謂的謠言而已,他已經親自打電話解釋過。
可是弗雷曼忽略了一點,有句話叫做人言可畏,謠言傳播的速度,超出了他的預想。
一個人在說這件事無所謂,可是當一百人一千個人來議論,就算這件事本身不存在,人們往往都會認爲這是真的。
深陷謠言風波的弗雷曼,無法從其中脫身,再去解釋這些,只能是越描越黑,所以他乾脆將電話交給了自己的部下,任何人打電話過來,就說他正在忙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