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不鬆手,誰讓你打我的鼻子,還讓我流鼻血,今天我必須要讓你付出一點代價。”
“撒手!”
“就不!”
王勝是一個耍無賴的高手,秦剛疼的說不上話來,尤其是王勝,不時手裡的力道增加幾分。
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氣,別說是一個男人,就連站在旁邊觀戰的紅娘,看着秦剛面部表情都覺得疼痛難忍,她臉色羞紅。
打架歸打架,用這種手段就太無恥了一些吧,也就是王勝能用的出來,她有些擔憂道。
“師兄他們兩人這麼鬧下去沒事兒吧?”
“放心吧王勝這個人有分寸,只不過我沒有想到,這個王勝還有這樣不要臉的招式。”
連段志勝都忍不住,朝着自己的下三路看了一眼,也怪秦剛太大意了,給了王勝這樣的機會。
論實力秦剛要強一些,可是要是說不要臉,還差王勝太多,他只能坐在這裡,發出一聲苦笑。
“臥槽!這麼大!”
王勝驚叫了一聲,好像發現了什麼,趁着這個機會,秦剛一腳踹在了他的褲襠上。
反正你用這種不要臉的手段,也別怪我這麼做,王勝一時大意被踹中了痛楚,捂着褲襠原地跳了起來。
“似……嘶……疼死老子了”王勝聲音變得尖銳,好不容易挺過了這一關,這會兒手裡比劃着。
“秦剛你這是想要讓我做太監嗎?”
“反正你有兒有女,做太監也無所謂了。”
秦剛不屑道,這一下算是兩個人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又一架打完了。
“我呸!我還沒有玩夠呢。”
王勝躺在沙發上,再次變的一動不動,剛纔的一番搏鬥,身上冒出了一層汗。
看着這種人懶散的樣子,秦剛都懶得說什麼,他站在段志勝的面前,知道段志勝是一個高人。
“段老闆你還有什麼比較強的招數,交給我幾招唄,我也想要學一學。”
段志勝也不是小氣之人,誰學習都可以,不過像秦剛這種,也不是自己的徒弟,他只能傳授給秦剛一些皮毛罷了。
要是教給的東西太多了,他等於是違背了師父的意願,回頭師父知道了,必然會對他有所懲罰。
“其實我之前教給你們的呼吸吐納之法,還有另一個練習的竅門,如果是掌控了的話,可以讓你在做男人的方面,延長几倍的時間,並且保持不會倒下。”
大家都是男人,段志勝的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秦剛當然知道說的是什麼意思。
只不過他可對這些沒有興趣,他要學習的是打架的路數,而不是這種無聊到家的玩意兒。
“段老闆就沒有實用的東西嗎?”
“你不學一學?”
段志勝問了一句道,秦剛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躺在沙發上,像是鹹魚的王勝,忽然跳了起來。
急匆匆的來到段志勝的面前,他聽到了讓自己感興趣的話題,語無倫次道。
“我……我……我想學,段老闆你教教我吧。”
“你?
你不是說這些東西沒用嗎?”
“誰說的!”
王勝立馬來了一個不認賬,反正耍賴是他最擅長的,很是肯定的說,自己沒有說過這種話。
對於這種不要臉的,段志勝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是王勝不知道,他這麼說無非是想要讓他上當罷了。
一個成天腦子裡只有女人的,怎麼可能不會對這種功夫感興趣,果不其然王勝表現的很積極,等會兒他便是有了辦法,好好整治一下這種人。
“王勝你當真要學嗎?
我提前和你說清楚,想要練成這門功夫,需要花費很大的心血。”
“段老闆……不,段師傅您放心,就算是再累我都會堅持下來的,要是我中途放棄,我是你孫子!”
段志勝瞪了王勝一眼,他可不想要這種孫子,遲早都要被氣死了不可。
“既然你這麼真誠的求我,那麼明天早上的你跟隨着他們,一同起牀來集訓吧。”
“是!”
想到能練成這種功夫,王勝心裡就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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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因爲自己心情激動無法入睡,一直熬到了凌晨的四點多,連着抽了兩盒煙才入睡。
集訓的時間是凌晨四點半開始,本來一場無法避免的傷亡即將發生,卻因爲陰差陽錯避開了,而王勝竟然是最大的功臣。
凌晨的四點剛過,營地中收到了消息,蝰蛇傭兵團將會在他們的附近,搞一個所謂的演習。
演習如果發生了意外,將不會承擔責任,希望在演習場地周圍駐紮的僱傭兵,能夠提前撤離,以免引發不必要的誤會。
他們這邊剛開始了集訓,緊跟着蝰蛇傭兵團有了動靜,還真的是一會兒都不肯閒着,段志勝正在籌備今天的集訓。
“師兄這個索倫在搞什麼鬼,偏偏在這種時候要搞演習,還是在我們的附近,他就不怕引起什麼摩擦嗎?”
紅娘不解道,這麼大的地方,你愛上哪去哪,非要來這裡湊,明擺着這就是爲了招惹是非。
“放心吧他們鬧不出風浪來,無非就是爲了給我們製造一些心裡上的壓力而已,好讓我們明白這裡是誰的地盤兒。”
“這個索倫這樣大費周章,難道就是爲了這麼個意思?”
“他還不敢公然來發起挑釁,以他的那點實力,一旦是招惹了蕭易,蕭易親自動手的話,他有九條命都不夠用的。”
段志勝很清楚這一點,索倫不是蕭易的對手,要是真的膽敢發動攻擊的話,就不止是搞一場演習這麼簡單了。
要是自己是索倫,只會一聲不響的靠近,突然發動襲擊,然後以火力上的優勢速戰速決。
戰鬥拖延的時間越長越是不利,最好的辦法就是在短短的一個小時,覆蓋式的火力打擊,配合地面部隊的優勢,來橫掃戰場。
活着的人根本來不及組織有效的反擊,就死在了人家的槍口下,這也是爲什麼,段志勝要求傭兵團進行集訓的原因,目的是爲了應對這種突發的狀況。
他們不是羊圈裡,等着主人投放草料的綿羊,而是草原上的獵殺者,時刻訓練自己,爲了能夠捕殺獵物,同時也要防備有人獵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