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說道,這會兒心情正鬱悶的時候,偏偏管家來這裡說這些,不管這個男的是什麼人,她就是不想見。
“前腳剛幫了你,現在就趕我走,我說你良心讓狗吃了嗎?”
四合院的大門,走出一道人影,韓冰完全沒有注意到,等到聽到有人說話的時候,這個人已經站在了韓冰的身旁。
“你!”
韓冰轉回身,還從來沒有人這麼和她說過話,誰敢這麼和韓冰說話,脾氣上來的時候,真的敢上去抽他。
“是你啊!我還以爲是誰呢,你怎麼跑到這裡來找我了?”
站在韓冰身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從邊境趕回來的蕭易,他的飛機也是今天到S市,只不過要比韓冰早一個小時。
“有句話叫做守株待兔,你肯定是要回家的,所以就在你家門前等你,看來事情都已經解決完了,咱們之前說好的,我幫你一次你也要幫我一次,你該不會不算數了吧?”
蕭易說笑道,找韓冰來是爲了另外一件事,現在對於蕭易來說,最主要的還是發展自己的事業,其他的只不過是賣豬肉順帶的二兩下水,順帶着做的事情。
韓冰想起來了,的確有這麼一回事,若不是蕭易在這裡說起,她還真的忘記了,能讓韓冰來幫忙的事兒,而且還是蕭易有困難,她還真的沒去想過。
“我怎麼會忘記,你來的話提前給我打電話說一聲就行了,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我還以爲是那些無聊的富家子弟。”
“哈哈,幸好我沒錢,也不是什麼富家子弟,要是這一類人的話,只怕是會被你趕出來。”
“你這話讓我怎麼來回應你,凡事都是看情況來決定的,好了先別站在外邊了,有什麼話進來說。”
說了這麼多,蕭易還站在外邊,都已經到了家門前,先讓蕭易進去再說,其他的事情,坐下來慢慢來談論。
蕭易接下來跟隨着韓冰,進入了這一套老舊的四合院當中,能夠在繁華的S市,寸土寸金的地方,有這樣的一處四合院,可見能住在裡面的人,身份有多不一般。
先前蕭易也問過了戰矛,知道韓冰的父親名字叫做韓霸天,是一位名副其實的軍區大佬,曾經上過站場,立過軍工的人,在軍區裡面也是有着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只不過這位軍區大佬,和別的人有些不一樣,別人手握大權一直都是緊緊的咬着不鬆手,權利這種東西,一旦是抓在手中,就不想放手。
但是這個韓霸天,卻在自己人生最得意的時候,選擇了從裡面退出來,回到了S市,做起了一個悠閒自在的老人,不再過問軍區當中的瑣事。
既能做到進還知道退,在合適的時候,從裡面抽身而出,這樣的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別人沒有權利來評價韓霸天,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看法不同結論也就不同罷了。
一套完整的老四合院,從蕭易第一步走進其中,這裡面的一磚一瓦,都在和蕭易訴說這裡的故事,自從韓霸天住進這裡之後,這裡沒有做任何的變動,就如同是韓霸天的一顆心一般,永遠留在了這種深牆大院之中。
“你爸倒是很會找地方,這樣的一處四合院,在繁華的H市當中,只怕是價值已經超過了幾個億,如果將來我老了的話,也想有這樣的一處地方來養老啊。”
蕭易感嘆一聲道,一個人住在這種環境當中,慢慢的一顆心,也會被磨去了棱角,變的與世無爭,變的處時淡然,什麼事情都會失去了興趣。
“你這話說的倒是很對,我爸從軍區裡面退下來之後,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了這一套四合院,當時的S市房價還沒有這麼高,他想着的只是找一塊地方來安度晚年罷了。”
韓冰一邊走邊說道,也是和蕭易隨便聊天,說起了這一套四合院的來歷,當初的韓冰還小,一家人從城市裡的樓房,搬到了這一套四合院當中。
“起初我也是不明白,放着好端端的樓房不住,非要來這種地方,後來漸漸的也就習慣了,和城市裡的喧囂相比較,我倒是喜歡這裡的安靜,父親更是在這裡一住就是這麼多年,一直都不曾出門。”
“哦?這麼說的話,我倒是也想見見,你父親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
“你要想見他啊,只能等下次再說吧,我爸不知道出門辦什麼事情去了,今天不在家裡面。”
蕭易本來想見見韓霸天本人,既然是韓霸天不在,只能是等有機會再說,先把最要緊的事情辦好了再說。
“到了,本來應該帶你去會客的地方,但是你算是熟人,就到我這邊,當然了有什麼話儘管說就行,在這裡說話都方便。
穿過花園韓冰把蕭易帶到了四合院西北角的一處房間裡,這裡是韓冰的房間,算下來的話,蕭易還是第一個,能進入韓冰房間,除了家人之外的第一個男人。
一扇桃木門,雕刻着鏤空的圖案,在門前擺着幾盆花,這些花都是珍稀的牡丹,有的珍稀品種,在市面上都不多見,在這裡卻顯得很普通。
別人養在家裡,生怕會夭折了的牡丹花,這裡就隨便擺在院子裡,有專門的工人負責培育,這些工人在上崗之前,都經過了專門的培訓,有着相當豐富的經驗。
能給韓霸天工作的人,自然也都不是普通人,韓霸天對手底下的人要求很嚴格,這裡的下人,不但是要求有學問,對下人的品行也要把關才行。
“嘖嘖,極品的牡丹花啊,曾經有一次牡丹花的拍賣市場上,競拍了一株天價牡丹,三百八十萬成交,不過那一名競拍牡丹的人是一位匿名的買家,不知道是哪個冤大頭,肯花這麼多錢燒在一株花兒身上。”
蕭易回憶起之前遇到的一件事,在這裡和韓冰說道,那一次競拍蕭易也在場,目的是爲了查清楚一件事兒,和雪妖月兩個人單獨走了一趟。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什麼叫冤大頭啊,人家喜歡的事兒,多花點錢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