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的半張臉依舊腫着,只不過沒有之前腫的那麼高,也不知道蕭易當初打他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力氣,李三臉都被抽沒了。
“他媽的不知道哪裡冒出來這麼一個人,弟兄們記住我說的話了沒有,等我的消息,讓你們動手的時候就動手。”
吩咐下去,蕭易的身後,有走路的有騎車的,總共二十多個人,一路跟在蕭易的身後邊,等待出手的時機。
蕭易心裡估摸出一個大概,差不多有二十幾個人在跟着他,對方爲了拿這種黑錢,還真的是勞師動衆。
這條街道上的行人又不少,蕭易料定對方也不敢在這裡動手,自己要是對方的話,動手肯定會選擇一個人少的地方。
“怕是你們也等不及,我也沒時間和你們耗下去,沒有條件我就幫你們創造一個條件,看看你們這些人,能做出點什麼來。”
前邊路口是一條小巷子,蕭易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這地方狹窄而且兩邊是即將拆遷的地方,用來揍人是再合適不過。
轉身蕭易進入了巷子中,一路跟着蕭易而來的李三,沒有想到蕭易會選擇走這麼一條路。
“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要闖,弟兄們跟上去,記住咱們的目的,廢了他的一條腿。”
本來李三還在尋找出手的時機,沒想到蕭易自己走進了這樣的一條巷子裡,等於是間接的創造條件,不動手都不行。
二十幾號人,同時在巷子邊上停下,毫不猶豫的跟了進去,這二十個人有一個共同的心理,那就是人多勢衆!
巷子前邊出現了拐彎,李三看着蕭易人轉了彎兒,揮揮手幾個人跟了過去,袖子裡都藏着一根鐵棍,此刻鐵棍抓在手裡。
“三哥!人不見了!”
“什麼?怎麼可能?”
李三很聰明,知道蕭易的身手了得,不敢走在前邊排捱揍,然而前邊的人傳來消息,蕭易人不見了。
蕭易消失了,就這種腳前腳後的情況下,蕭易沒了蹤影,巷子裡空空蕩蕩,連一個鬼影都沒看到。
“他媽的這是怎麼回事?剛纔人不是還在嗎?怎麼轉眼的功夫就沒了?”
李三生氣的叫罵道,讓人四處尋找,看看是不是蕭易藏起來了。
“這大白天的,這巷子這麼長,人還能飛了嗎?”
“你們是在找我嗎?”
一聲很特別的聲音問道,李三心裡咯噔一聲,這聲音太熟悉了,李三不想記住都不行,。
“姓蕭的,我知道是你,你在哪?有本事的話出來!”
“自己眼瞎我還用說什麼,上一次我饒了你一次,看來你不吃點苦頭,始終是不會漲記性。”
衆人尋找聲音的來源,忽然李三擡起頭,在一旁的一棵快要枯死的柳樹上,蕭易正坐在上邊,居高臨下看着他們幾個。
李三見到了蕭易的聲音,腦子裡就想起之前的場景,兩腿忍不住發軟,倒在地上往後退去。
“三哥你怕什麼,人既然都找到了,咱們這麼多弟兄,還怕他一個嗎?”
“對!我剛纔就是被絆了一下。”李三爬起來,神情卻掩蓋不了害怕的事實。
“姓蕭的裝神弄鬼,看來你知道我們跟着你,不過你要是好好的藏起來,或許我們找不到你,這次是你自找死路。“
蕭易一點也不緊張,饒有興趣的看着李三,在蕭易的眼中,這些人和砧板上的肉沒什麼區別。
“究竟是誰自找死路還說不準,今天你打算要在臉上留幾個巴掌印呢?”
“好狂妄的小子,兄弟們上,先把他給我打下來。”
一夥人手持鐵棍,蜂擁朝着柳樹爬上去,有的人將手中的棍子丟出去,想要將蕭易砸下來。
“在酒吧裡你們是一羣渣渣,在這裡你們照樣也是,我最不想看到你那張欠抽的臉!”
蕭易手中丟出一個東西,李三沒來得及躲開,被丟了一個正着,結結實實的蓋在臉上。
李三趕緊用手拿開,鼻子聞到一股難聞的氣味,拿在手裡纔看到,蕭易丟來的是一個鳥窩,裡面有一堆鳥屎。
“姓蕭的!我要殺了你!”
蕭易抓住一根樹枝,翻身從樹上跳下來,順便擡起腳,將面前的一個人踹飛。
二十幾個人手裡拿着鐵棍,這種場景讓蕭易回想起,當初進入特種大隊的時候,那種魔鬼的訓練,對手都是經過訓練的人員,和這個比較起來,就是小菜一碟。
有幾個人沒有猶豫,衝着蕭易過來,手裡的棍子眼看着就要落下來,蕭易側身躲過,順便用手將這些人手裡的棍子打落。
“棍子都抓不穩,還敢出來混,當個混混也是這麼的失敗!”
“姓蕭的你別得意,上次是我們沒有準備,這次這麼多人,我就不信你還能翻天。”
“是嗎?我現在就要告訴你,一分鐘後你的臉一定會腫起來,我這個人信譽比較好,一定不會騙你的。“
李三覺得蕭易根本就沒有勝算,酒吧的那天,只不過是許強胡亂說的罷了,一個打二十幾個,這不是拍電影。
接下來蕭易從柳樹上扯下幾根柳樹枝,幾根柳樹條交織在一起,拿在手裡好像是一條鞭子一樣。
“來啊,你們不是要打我嗎?不動手的話我就回家吃飯了。”
“上兄弟們,不要留情直接廢了他。”
二十多個人一人一招,蕭易一步步的後退,這些人的動作在蕭易的眼裡破綻百出,一點章法都沒有,拼的就是一股子蠻勁。
等退到差不多的時候,蕭易腳步停頓下來,再次擡起頭,蕭易眼裡帶着一股殺氣,緊緊攥着拳頭,骨節在叭叭作響。
“就這種程度嗎?想廢我一條腿,你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這個資格嗎?”
蕭易手中沒有別的武器,只有幾根柳樹條,甚至另一隻手從頭到尾都沒有動過,抽下去直接就是抽在一個人的臉上,一條血痕瞬間便是在臉上出現。
完全是一副被虐的局面,二十多個人在蕭易面前毫無還手的餘地,四十幾秒鐘過去,能爬起來的連三個人都不到,躺在一地活脫是剛剛打撈上來的海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