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坐在這裡不說話,便是一個最大的迷,奧頓雖說也可以稱作閱人無數,可是卻偏偏看不穿,面前這個普通的年輕人。
看似年輕的外表下,卻隱藏着常人所不能及的城府與心智,做人到了這般年紀,不是去看一個人的外邊,而是學會去看一個人的內心。
“呵呵,用你的話說,這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在這裡不提也罷,只有活在這個世界當中的人,才能對世界做出評價。”
奧頓輕笑了一聲,對方是敵是友不知道,但是在這裡蕭易說的話很正確,不管曾經一個人有多麼輝煌的過去,這些都已經成爲了往事而已,最重要的是,活着的人能做些什麼。
原本奧頓對這幾個華夏人,有些輕看的意思,跟在主人的身邊,奧頓的眼光也就變的很高,可是在見識了蕭易這個人的城府過後,奧頓也不敢在隨便小看這幾個人。
下午的四點多,經歷了七個多小時的飛行,私人飛機來到了一座小島上,在小島上修建的停機場降落,奧頓親自爲了蕭易蘇菲兒等人將門打開,然後和蕭易說道。
“幾位客人先下飛機之後稍作休息,這裡安排了房間,供你們來使用,洗個澡吃點東西,等休息好了之後,晚上的九點多,我們再去登上游輪。”
現在從機艙裡出來,就可以看到,在前方的小島十幾米遠的位置,海上停留着一艘遊輪,如果是蕭易沒猜錯的話,這樣的一艘遊輪,也應該是私人擁有。
非但是一艘遊艇,這座小島估計也是這個神秘喬克家族買下來的,在H市就像是藍匯企業,這些所謂的家族,根本就不會將這些放在了眼裡。
私人的飛機遊輪,動用自己的財產購買島嶼,有着自己的武裝人員,這些所謂的家族勢力,有着龐大的實力,就如同是一棵棵的參天大樹,下邊的根系早已經不知道發展到了哪裡。
“好吧奧頓先生,我們先下飛機,按照約定今天晚上和明天的上午,我們會在遊輪上度過,但是等到結束的時候,請務必將我們安全的送回。”
“親愛的蘇菲兒小姐,這是自然的,主人也是這樣來吩咐我們做的,現在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這是介紹信,在這裡任意一家旅館,都可以住宿吃飯。”
奧頓從身上掏出一個信封,在這裡所謂的介紹信,裡面的內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外邊,有一張郵票,這張郵票是喬克家族自己發行的,用於內部人員的使用。
蘇菲兒結果奧頓遞過來的信封,然後奧頓就先從這裡離開,剩下的工作,就是到了晚上的時候,接蕭易和蘇菲兒等人上游輪,這就是他的工作。
拿着介紹信的時候,蘇菲兒對這個所謂的喬克家族,一點兒都不瞭解,只是聽人們說起過一個名字而已,好像是靠什麼石油發財的一個大亨,也可以乘坐石油大亨。
黛眉微微皺起,此刻的蘇菲兒,心裡想到了許多,此刻的她和蕭易以及安姐,三個人身在異國他鄉,這一次的喬克家族所遞來的邀請函,究竟會是什麼意思。
“怎麼不往前走了?”
蕭易站在蘇菲兒的身後,看着蘇菲兒手裡拿着介紹信,一個人在這裡發呆,上前問了一句道。
“蕭易,你說這個喬克家族,既然是有這麼強的實力,別人麼不邀請,爲什麼單單隻邀請了我?”
“這個恐怕你只能是問本人了,我都不知道這是爲什麼,也可能是對方吃飽了撐得。”
蕭易聳了聳肩膀道,這種大家族,邀請人蔘加自己的聚會,都是家常便飯,經常會有的事情。
至於這喬克家族,只邀請了蘇菲兒,其中的目的是爲了什麼,說實在的蕭易還真的看不懂,也懶得去猜測,自己沒有這個閒工夫。
蘇菲兒顯然不會相信,這是喬克家族閒着沒事,將自己邀請過來,猜不到對方的意圖,只好是深嘆一聲道。
“來都已經來了,我們先找地方去休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緩過精神,在這裡待一個晚上加一個上午,明天下午回家。”
華夏有那麼一句話,叫做既來之則安之,此刻的蘇菲兒就是這樣,不管是對方什麼用意,先安穩的找地方休息就行。
安姐點了點頭,這一次反正是身邊有蕭易在,蕭易比蘇菲兒的那些保鏢可靠多了,加上這是喬克家族的邀請函,估計這麼大的家族,也不會私底下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來。
一行三個人,從私人機場慢慢的離開,穿過一條小徑,前邊是一處修建的游泳池,清澈的池水,三三兩兩穿着比基尼的美女,坐在游泳池的邊上,有點是躺在椅子上曬日光浴。
另外一些在游泳池裡嬉戲,這些女人無疑都是標準的美女,長相一般的也不會受到邀請來這種地方參加聚會,一個個身材豐滿,走起路的時候波糖洶涌。
蕭易眼睛快速從這些女人的身上掃過,哪個身材是最好的,哪個是最漂亮的一個,甚至哪個是結了婚生過孩子的,心裡猜測了一個七七八八。
“蕭易,蕭易!”
蘇菲兒站在蕭易的身邊,推了蕭易好幾次,但是蕭易仍舊是沒有任何的迴應,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直盯着前邊的那些比基尼美女。
“混蛋!”
看到蕭易的眼睛,都被面前的幾個女人給勾走了一樣,氣的蘇菲兒擡起一隻玉腳,在蕭易的腳面上踩了一下。
“嘶……”
蕭易這纔是回過神來,在這裡墊着腳,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我說你們女人打不過男人,但是也不能趁機偷襲這種地方,萬一我的腳廢了怎麼辦?”
蘇菲兒看着蕭易疼的樣子,心裡的氣也就消了許多,在這裡揚着眉毛,很是得意的說道。
“腳廢了沒關係啊,反正我可以賺錢,養活你不成問題。”
“你想來一個金屋藏美男?我是不會讓你如願的。”
蕭易說道,此刻他伸出之手,摸着下巴上的幾根胡茬,嘴角很是習慣性的揚起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