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裝了,當你看到我第一面的時候,那種表情是不可能騙過我的,你就是那個華夏人,那個獨自鬧的喀什的領地雞犬不寧的華夏人。”
米婭輕笑了一聲道,一來是通過蕭易的表情,第二就是當時米婭也見過蕭易的面容,所以可以確定,當初救了自己的那個華夏人,就是蕭易不會有錯。
此刻蕭易一隻手摟在米婭的細腰之上,伴隨着鋼琴曲在變幻着步伐,聽到米婭這般肯定的說法,蕭易知道自己在這裡不承認都不行。
“哎,我隱藏的這麼深刻,還是被你給找到了,不是說這個世界很大嗎?我怎麼覺得這麼小?”
蕭易無奈道,當初救米婭,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他都不知道那間房間裡,會關着愛德華的女兒,順手就把這個女人給救了。
“當初你不辭而別,就那麼悄無聲息的走了,我找你找的可是好辛苦啊,那時候你爲什麼直接離開?愛德華家是知恩必報,你救了我肯定會有重謝。”
“得……什麼謝不謝的就免了,當初就你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你的身份,也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你我之間就當做是萍水相逢,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米婭聽到蕭易說的話,此刻微微皺着眉頭,她心裡實在是想不通,也想不明白,這個華夏人的腦子裡,到底是在想着什麼。
她可是愛德華的女兒,救了自己的話,等於愛德華欠他一個大人情,這個人情不是金錢能夠衡量出來的。
然而此刻她找到了當初救她的華夏人,在這裡和他說這些的時候,蕭易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好像是愛德華家族,就像是普通人一樣,沒什麼特殊之處。
什麼時候愛德華家族,變的這麼不值錢,連米婭都覺得,自己的身份掉價了,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在看着蕭易。
“你別這麼看着我米婭小姐。”
“不……在這裡我的名字是愛麗絲。”
蕭易剛說米婭的名字,米婭笑了一聲,讓蕭易稱呼自己愛麗絲,這一次來到遊輪上,別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
明明是叫做米婭,這會兒說自己是愛麗絲,蕭易心裡斟酌了一番,猜到了此刻米亞的用意,只怕這一場宴會,她是有別的目的而來。
“好吧愛麗絲小姐,你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什麼愛德華,還是喬克家族,這些和我沒什麼關係,我喜歡過我自己的生活,如果當時我知道你的身份的話,說不定會直接掉頭走人,而不是救了你。”
“你!你還真的是讓人有些捉摸不透,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是愛德華的女兒,你救了我的話,愛德華家族甚至可以拿出旗下的產業來感謝你。”
米婭此刻說道,愛德華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可以說是掌中寶,是愛德華的一切,今後愛德華的產業,也是由米婭來繼承。
蕭易當時救了自己,這對於愛德華來說,是一個天大的恩情,愛德華爲了報答蕭易,肯定會給蕭易一筆豐厚的報酬。
“抱歉,我對這些沒什麼興趣,不是自己賺來的,也不能就這樣心安理得拿在手裡,報酬什麼的就算了,權當做我是學雷鋒做好事,從來也不留姓名。“
“你……你這還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人,有多少人絞盡腦汁,想要擠進愛德華家族的視線當中,唯獨你不一樣,這樣的機會就要放棄。”
米婭詫異道,通過蕭易說話時候的眼神可以看出來,蕭易說的是內心真實的想法,並不是在說謊。
明明蕭易已經知道,愛德華家族的實力,在這裡還說這樣的話,這裡米婭所說的報酬,不是區區幾百幾千萬的事兒。
“你可以把我當做是腦子不夠用,也可以說在這裡裝淡定,每個人有每個人心裡的想法,我蕭易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蕭易對米婭所說的事情沒有任何的興趣,這會兒陪着她跳舞,無非就是爲了說這些。
“華夏有那麼一句話,叫做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和我不是生活在一個世界的人,不知道我這麼說,你心裡能明白嗎?”
“好吧,既然是你都這麼說了,那麼我也無話可說,別的事情不能答應,陪我跳一支舞,應該可以吧?”
“有美女陪着,當然是樂意奉陪。”
蕭易笑道,撇開別的事情不說,米婭的身材和長相,的確算得上是美女的級別,嬌小的身子但卻很豐滿,一張臉蛋也是格外的標緻,小巧玲瓏的鼻子下,兩片粉嫩的脣瓣嗎,帶着一種西方女人的魅力和誘惑。
鋼琴曲的旋律在變幻着,米婭從小就受到了家族當中的培養,各種舞蹈都精通,在這座大廳當中,兩個人瞬間成爲了一道風景線。
起初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小看蕭易,尤其是蕭易穿着這麼隨便的衣服,就進入上流社會的宴會當中,這簡直就是一種不尊重,這樣的人應該從宴會當中被趕出去。
然而等到見識了蕭易的舞步,時而身軀剛勁有力,託着米婭的身體,時而又變的很是柔軟靈活,一個個比較困難的動作,蕭易一一都做了出來。
現場不時的爆發出一陣掌聲,此刻其他人都停下了舞步,專門來心上他們二人的舞姿,一旁的蘇菲兒都看的入迷,要是提前不知道的話,還以爲蕭易和這個女人,事先經過了排練一樣。
“這個傢伙真的是走到哪裡,都會成爲別人關注的焦點,你看看現在這麼多人都看着他,整個大廳一下子他成爲了主角一樣。”
蘇菲兒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着此刻蕭易牽着別的女人,心裡有那麼一股酸酸的味道。
“菲兒啊,這個蕭易的確是一個不簡單的人,你看他精通這麼多東西,卻甘心守在農村裡種地,我猜測這個人的志向,遠遠不是這麼簡單。”
安姐看人很準,尤其是看蕭易的時候,感覺蕭易這個人,心裡面隱藏着太多的東西,有志向的人,是部分職業和地位的。
“我也這樣想的,他這種人,不管做什麼都能在社會生存下去,唯獨選擇了回村子裡種地,實在是讓人有些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