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要知道,我現在種地只是開始,往後整個上溝村的地我都會承包下來,只種藥材,可能你不懂這行,但是你要明白,現在我只是窮一時,並不代表往後我還依然窮。”
秦陽的這一番話讓何欣竟無言以對,她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秦陽是鐵了心要程清婉在一起,而程清婉也是一心想和秦陽在一起,並且剛纔在她來找秦陽之前,程清婉就已經給她說了,她往後就待在上溝村了,而且是名正言順的待在上溝村。
“好吧,你要是這樣想最好,說了這麼多你依然堅持自己心中的想法,沒有被嚇到,也不費婉婉一片心思。多的話我也不說了,你好自爲之吧。還有,今後婉婉要是在上溝村的話,你就儘量和那些寡婦什麼的不要來往了,今天我看婉婉很生氣。”
這些話說完後,何欣不等秦陽有反應的機會了,繼而說道:“最後再告訴一件不好的消息,那就是婉婉已經決定回家了,今天晚上就有人來接她,你想追婉婉就趁早,別等她心涼透了再去,那時已經遲了。”
作爲程清婉的好閨蜜,唯一交心的好友,何欣是真不忍心看到她跳進秦陽這個大火坑,一來秦陽沒學歷沒工作,二來秦陽沒背景,沒權勢,三來秦陽沒錢沒本事。
唯一能值得說道的就是他是個中醫,而且醫術還算不錯,這就是秦陽全身上下唯一的閃光點,除此之外,別無優點。
“嘿嘿,謝謝你給我透露這個消息,作爲回報我可以免費給按摩一次,怎麼樣何大美女,我的手法可是很專業的哦,你懂得。”
秦陽嘿嘿一笑,臉上帶着那種壞壞的笑容看着何欣,讓她一時竟看得有些呆。
就這麼看着秦陽,何欣忽然有些明白了程清婉爲什麼會喜歡上一個農村小子,或許是因爲秦陽身上既有那種讓人感到很安全的氣質,還有讓人很溫暖的笑容。
秦陽這種男人確實非常符合程清婉的擇偶標準,那種笑起來像太陽一樣讓人感受到
溫暖的男人,確實正是程清婉所喜歡的。
“算了,我說這些都是爲了婉婉好,你要是真的喜歡她就趕緊努力吧,早點走出上溝村去城裡發展,那裡纔是你最終展露光芒的機會。”
何欣的話秦陽非常贊同,他知道程清婉的家庭條件肯定不是一般的好,在上溝村只是小打小鬧,真正的發展還是得去城市裡,那裡纔是他的舞臺。
“你說你說的這叫啥話,我要是不喜歡程清婉我能和你在這裡掰扯這麼長時間。好了,你回去吧,我明白你今天來的意思,我只想告訴你一句話,那就是程清婉我不會放棄,地我還是要種的,錢我依然會掙的。”
“好,那你抓緊努力吧,今天晚上婉婉就要走了,你到時候想來的話就趁早。”
說完這句後何欣轉身離開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最後說着說着就被秦陽打動了,就像是搞傳銷一樣,她竟然被秦陽洗腦了,相信了秦陽最後絕對會成爲人生大贏家,迎娶程清婉,走上富人的道路。
“你去找他了吧?他怎麼說的,是放棄了還是堅持着?”
村委會的小院子裡,程清婉一手捏着桃花瓣,神情緊張的看着何欣問道。
“是,沒錯,我是找他了,這小子倔的夠可以的,無論我說什麼,他就是不願放手,我給他講了好多,舉了好多例子,他依然堅持,不得不說你這次看準了,但可惜他不夠檔次啊,要是京城任何一個有他這種心的話,我想你肯定早都嫁了。”
何欣一臉羨慕的說道。
她知道程清婉肯定希望聽到這種消息,還好秦陽沒有讓她失望,只不過他們兩人在一起的難度還是非常的大,在何欣眼中看來,兩人在一起的希望基本爲零。
“真的嗎,哼哼,我就知道那個色狼肯定會這樣說的,但休想讓我原諒他,今天竟然和寡婦一起上廁所,連解釋都不解釋,我要是理他的話,那我還有什麼主動權。”
程清婉旁若無人的發
着牢騷,讓一旁的何欣聽的簡直目瞪口呆,什麼時候這個大小姐竟然學的這麼大度了。
秦陽和寡婦一起上廁所也夠可以的,不過爲什麼會被程清婉知道,這讓她這麼鬱悶。
何欣不知道,在她走後,秦陽坐在牀上認真想了一會,最後還是覺得目前自己能做的只是種地,先把藥材種好,這是第一步,第二步是將全村的地都承包下來,讓所有村民都能受益,而且自己還能不斷的擴張,只要第一步沒問題,第二步絕對會完美實現。
現在已經不存在劉大栓給自己在承包合同上蓋不蓋章的問題了,問題是怎樣才能讓第一批跟着他乾的村民受到最大利益,只有豐厚的利益其他村民纔會把自己的地讓出來給他種藥材,這樣他的第二步計劃才能實現。
“唉,真是一人操全村的心啊,感覺真的好累。”
秦陽自言自語的發着牢騷,突然他起想岐伯了,於是躺在牀上,再次進入了熟悉的境象中。
“老頭子,你在哪呢,趕緊出來,我來陪你嘮嗑來了。”
一腳踩在夢幻如霧的地上,秦陽立馬張嘴呼喊起來,以前只要他進來,岐伯肯定就在山澗頭上盤坐着,但今天奇了怪了並沒有。
喊了半天都沒見人影,秦陽一時興起,想到岐伯藥園裡那些絕世好藥,隨便拿出一株賣給識貨的人那簡直就是發了。
說做就做,趁着岐伯沒在,直接幹一票大的,整他個四五株野山參,再整五六個千年靈芝,這玩意可是救命續命的好東西,比起人蔘來相差不了多少。
一想到那些肥碩圓潤的藥材,秦陽感覺自己的小心臟都快要飛了出來,但是當秦陽走進藥園的那一刻,他徹底絕望了,因爲岐伯正拿着一把小鎬專心的在藥田裡除草。
“老頭子,你……你在啊!”
秦陽有些無措的說道,他實在是整不明白,爲什麼剛纔他叫那麼大聲都沒有人給他應答,只是爲了在藥田裡除草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