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蘭縣長怎麼可能將你弄到文藝處去,不可能事情,我說李所長你能不能不要瞎胡想了,安安靜靜的做好你的派出所所長就成了,不要盲目的跟風,別看新來縣長這會挺風光的,過幾天你再看。”
此時秦陽看着李強,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番話來。剛纔一到派出所他就和二猛子,王大膽兩人分開了,給他做筆錄的人是李強,但是李強並沒有問他上溝村命案的事情,而是將前不久蘭若瑄給他說的話告訴了秦陽,讓秦陽幫他分析分析蘭若瑄這話是什麼意思。
其實最主要的一點他還是想讓秦陽或者程清婉給蘭若瑄打個電話,傳達一下他的心意,告訴蘭若瑄他是真的站在她的隊伍裡的。、
秦陽的這一番話說出來後,只見李強立馬睜大了眼睛,將架在鼻樑上的眼睛直接摘了下來,看着秦陽一字一句的說道:“兄弟,你是不是知道些內幕消息,方便給我透露一下嗎?”
聽到他這樣的話後,再看他這樣的動作,秦陽微笑着搖了搖頭,“不能,在這件事情還沒成爲鐵板釘釘之前,我是不能告訴你的,如果這事情到時候沒能成的話,你豈不是怪我騙了你,哄你白開心了。”
此話一出,頓時李強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一屁股重新坐回椅子上,隨後說道:“我說大兄弟啊,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有什麼小道消息都不告訴我。唉,算了,就像你說的那樣,如果到時候事情不成功的話我的確是白高興了一場。”
“對嘍,所以你還是問問我上溝村的事情吧。”
點點頭,李強重新將眼鏡戴上,隨後臉上的表情也變的一本正經起來,“上溝村張三毛的命案你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他是被人下毒毒死的,而且這種毒非常的罕見,不是一般人能搞來的,據我所知,能搞到這種毒藥的人要麼是大世家,要麼是人脈非常廣的人,尋
常人有錢也買不到。”
點點頭,李強唰唰幾下將秦陽說的話記錄下來,隨後繼續問道:“那麼你爲什麼要懷疑這件事情是劉有錢做的?你有什麼證據?”
“我爲什麼懷疑這件事情是劉有錢做的?我說李所長你可真逗,你難道不知道我和劉有錢的恩怨嗎?你難道不知道劉有錢是一個人什麼樣的人嗎?不是這傢伙做的就沒誰做了,因爲出事的人全都是和劉有錢有關的人。”
“就拿張三毛來說,如果他不死的話,到時候將劉有錢抓住的話這小子是不是直接就玩完了,所以他肯定要將那些等指證他的人全部除掉,除不掉也會給他們錢,讓他們遠走高飛。”
“就像我昨天晚上給你說的那兩個工人一樣,這兩個人也是受到了劉有錢的指使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是晚上二猛子睡覺的時候卻被人給房子裡吹了迷藥,將這兩個工人給救走了,難道這還不值得懷疑嗎?”
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眼睛,李強端起桌上放的水杯,輕輕抿了一口水後,看着秦陽很是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你和劉有錢恩怨,也知道這件事情八九不離十都是劉有錢做的,但是光我一個人相信也沒有用啊,你得拿出證據來,證明劉有錢是這種人。”
這些話從李強的嘴裡說出來後,秦陽無奈了,隨後說道:“至於證據嗎,以前是有的,但是現在作爲證據的人已經被人給殺了。”
“而且殺人的人我懷疑依然是劉有錢的人,在上溝村幹活的那些工人中肯定有劉有錢的眼線,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知道我將那兩個工人逮住了,並且綁着關在房子裡。”
“好吧,兄弟,這件事情不是我不幫你,而是你拿不出證據來根本就搞不了劉有錢這傢伙,這人很聰明,知道將不利於自己的一切全都讓消失了,現在張三毛死了,死無對證,我等會兒會向上面反映這個情況,讓他們撤銷
對劉有錢的抓捕行動。”
聽到這樣的話後,秦陽也是無奈了。好不容易抓着了劉有錢的小辮子,但是這小子竟然給自己反將一軍,直接讓他竹籃打水一場空。
既然李強都說這樣的話了,那弄倒劉有錢絕對是沒機會了,於是秦陽顯得頗爲沮喪的說道:“唉……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劉有錢的本事還真不小,本以爲是鐵板釘釘的事情,結果到頭來啥玩意都沒弄成。”
本來李強是想錄完筆錄和秦陽一起去喝酒的,他們兩人認識也有段日子了,但是秦陽以製藥廠還要忙的名義推了李強的邀請。開玩笑,他纔沒有廣交朋友的愛好,特別是李強這種人。
雖然這人現在看起來辦事一套一套的,對自己很照顧,說話也非常的客氣,但心裡想的是什麼誰有能知道呢。
坐上回上溝村的小巴士,秦陽一路上都是閉着眼睛的狀態,他腦中亂糟糟一片,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這種感覺在遇到劉姍姍和那個叫陳飛的男子之後就越發的強烈,好像這種感覺是劉姍姍和陳飛帶給他一樣。
還好一路上平安無事,在上溝村調查的那兩個警察也被李強給叫了回去,因爲他告訴李強這兩個警察玩忽職守,而且日子過的比他還滋潤,相信這兩個警察回去之後日子應該不好過了吧。
畢竟李強是所長,他們的日子竟然過的比所長還滋潤,這是絕對不允許的,況且他還給李強說了這樣話,對方應該能明白他的意思。
至於秦陽爲什麼要這樣做,很簡單,因爲他感覺這兩個警察完全將自己當成來度假的,一點事情都不做,好幾天了,連個鳥毛都沒調查出來,一天還在村裡免費吃喝住,讓他們繼續待個卵子。
“秦陽大兄弟,那我回工地幹活去了啊。對了,你給硃紅軍和李玲說一下,讓他們沒事別老待在村委會裡,也來工地看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