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後秦陽嗤笑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怎麼,你這是威脅我?想讓我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岐伯嗎?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今天不給我說出一個所以然的話我肯定會將這件事情告訴岐伯的,讓他看看他以前最得意的一個徒弟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口是心非表裡不一。”
“小子,我最後再給你說一句,我剛纔的那些話並不是在威脅你,而是在警告,如果你要是再像今天這樣的話我絕對會說到做到。”
“千萬不要懷疑這些話的真實性,因爲我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還有,這些話我是跟你學的,而且我也跟你是一樣的人,不信的話咱們可以試試。”
腦海中響起這些話後就再也沒有了聲音,無論秦陽說什麼龍陽也沒有回答,見到這樣的情景後秦陽頓時大失所望。
他其實也不敢那麼肯定就是龍陽做的手腳,剛纔那一番話只不過是激將法,如果真的是龍陽做的話那麼他一定會承認,因爲話已經說到那個份上了。
但很明顯龍陽比他想的還要不簡單,最起碼他的激將法對龍陽沒有用,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龍陽做的話那麼他真的是其心可誅啊,絕對是居心叵測,搞不好這王八犢子在他身上還打着什麼如意算盤。
想不通秦陽索性就不想了,倒牀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一大早,秦陽早早醒來,將龍陽傳授給他的“天馬流星”好好的體悟了一番。
雖然說他懷疑過龍陽,但是龍陽給他的這個“天馬流星”卻是貨真價實的東西,對力量的感悟絕對不是子虛烏有的,只是他現在一時半會兒還夠找到真正掌控力量的方法而已。
等他鍛鍊完以後已經是早上的八點鐘了,這個時候手機鈴聲也沒有響起,看來冷家和陳家已經開始行動了,完全對他無暇顧及了。
接下來就看他的了,能不能將程清婉從陸家帶出來全憑他自
己一個人去做,陳永琦和冷成功是不可能幫他的,他們最多是將陸家的所有生意進行打壓,然後讓他們無暇顧及陸辰東和程清婉的婚事。
下樓吃早點的時候秦陽順便買了份報紙,一邊吃着早點一邊看着報紙,等他翻到最新一面的時候突然一個頭條出現在他的眼簾。
看到這個頭條之後秦陽頓時咧開嘴笑了,因爲這個頭條標題就是“百年家業爲何一夜之間變得動盪不堪,且跟蹤今天的新聞早報一起探尋究竟。”
不用想這個百年家業爲何一夜之間變得動盪不堪不用想這肯定說的就是陸家,畢竟在陳家和冷家的打壓下陸家在國內的這點生意不動盪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冷家可是軍人世家,雖然比不上其餘三大家族的財力底蘊,但是他們在政界絕對有一定說話的權利,畢竟冷成功他可是軍區司令,要說冷成功說一句話政界的人不聽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有政界介入的話那麼陸在國內的那點生意絕對是保不住了,而且還有陳家一直虎視眈眈着,如果他們有任何錯舉的話相信陳家和冷家絕對會將之吞併。
……
“啪!”
一道清脆的碎裂聲響起,只見陸辰東此時一臉鐵青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李伯,表情十分的猙獰,雙眼的目光就如刀子一般。
“李伯,我想問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昨天給我叫的那個醫生到底是什麼人?你從哪裡給我找來的?爲什麼他給我配的這幅藥根本沒有任何的效果,一直到現在我還是在咳血,而且你試過這藥了嗎?你知道這藥是不是人喝的?真他媽的是苦啊。”
陸辰東發誓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喝過這麼苦的藥,雖然說中藥的味道一直不怎麼好,比起西藥來差遠了,但俗話不是說的好嘛,良藥苦口利於病,所以他也喝過中藥。
但他從來沒有喝過這麼苦的中藥,這完全就不是人
能喝的,這些中藥一喝進嘴裡就讓他難以下嚥,想吐出來的時候嘴巴已經被苦澀麻木了,此時此刻他終於理解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感覺了。
“少……少爺,這……這藥有問題嗎?”
此時李伯戰戰兢兢的說出這番話來,他連頭擡都不敢擡,連看陸辰東一眼都不敢看,今天早上他纔將藥熬好,直到現在纔給陸辰東端來,而且還很貼心的在裡面加了點糖,可是現在看來加了點糖根本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依然讓陸辰東苦的連面容都有點扭曲了。
“有問題?李伯你服侍我多少年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從我記事開始起你就一直服侍着我,可以說是看着我長大的,你見過我什麼時候這麼矯情過嗎?”
“這藥不只是苦,簡直就是苦不跌送,不信的話你自己嘗一下,你感覺這是人喝的嗎?我就想知道你昨天給我叫的那個醫生是從哪裡給我找來的,是哪家醫院?你現在給我把他找來,我倒想問問他給我開的這到底是什麼藥,一點作用都沒有而且還苦的要命。”
聽到陸辰東這些話後李伯頓時心頭一顫,他知道自己遇上騙子了,昨天他本來是去醫院請專家的,可是走到路上就看見了那個擺地攤治病的人,心想去醫院請專家說不定還得排隊,而且人肯定多,到時候能不能請來還是另外一說。
剛好他看見了這個擺地攤兒治病的人,說是祖傳醫術包治百病,便抱着試一試的想法,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騙了,而且他還騙了十萬塊錢走了。
真是沒有想到他精明瞭大半輩子還能上當受騙,在京城這個地界上還從來沒有人敢欺騙過他,昨天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擺了一道。
“少爺,這一切都是老李我的錯,我不應該這樣做的,但是昨天我爲了圖方便,而且你的病情已經不允許再耽誤了,剛好路過的時候就看見昨天給你治病的那個小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