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突然出現的暴亂,讓世界上所有國家都有些看不明白,這好好的日子怎麼又成了這個模樣,難道說又要出現幾十年前的情景不成?
儘管出現的暴亂讓人萬分不解,但副總統布迪?桑託還是第一時間站了出來,代替總統行使權利,使印尼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就進入了高度戒備狀態,同時向各國駐印使館通報印尼情況,希望各國不要插手印尼的內政,印尼自己有辦法解決這一問題。
最後纔想起來還和濟州島談判着呢,趕緊約見等了一天的帕特納和米國代表,表示印尼在目前的狀態下無法繼續展開談判,希望在印尼政局穩定下來後再繼續談判,但帕特納要求後續的問題可以等待印尼,但明年的1月1號接管納土納羣島卻是必須做到,米國代表也堅定的站在帕特納一邊,畢竟之前這些問題已經談好了,剩下的都是賠償金和其他問題的扯皮罷了。
心中焦躁的布迪?桑託,與倖存的內閣成員們商議後,拒絕了帕特納的請求,之前的談判雖然是由他主持的,印尼也已經承認了協約的有效性,那在事情談判沒有達成所有結果之前就交出去,現任內閣成員們都有些難以接受,畢竟那裡遲一天交自己就多賺一天的錢不是,關鍵還是在新政`府未產生前,他們都不想承擔這個罪名。只說等新的政’府產生後。將由新總統第一時間與帕特納和米國展開談判,但在此之前。這個問題應該暫時先擱置,眼下印尼最重要的就是恢復政’府和社會的穩定。
帕特納雖然極力爭取,米國也要求印尼儘快履行協約,可面對着突然混亂的印尼,尤其是當聽到連總統和國防部長都死了後,兩人還真不知道如何繼續下去了,這談判完全不可能再進行,只得苦笑着暫時答應了下來。
就在布迪?桑託以爲可以安心的整治國內的問題時。在事情的第三天上午,印尼防務總長徐強突然秘密照會印尼官方,島主季峰疑被印尼國家情報局控制,防務總長徐強要求印尼必須立即無條件釋放季峰,在24小時內見不到季峰的人,濟州島將向世界通報印尼的惡行,號稱自己手上已經掌握了充分的證據證明。季峰被印尼國家情報局的特工綁架後,目前已經將其藏身於一處密林的基地之中。
布迪?桑託看到這個通報的時候,直氣的當場掀了桌子,雙眼通紅的咆哮道:“伊瓦克-阿里夫到底要幹嗎?難道還閒害得我們印尼不夠亂嗎?趕緊叫人去情報局的基地找,如果季峰少了一根汗毛,我們印尼的麻煩就大了。”
身爲副總統。他自然知道季峰身份的特殊,別看季峰只是一個島主,看上去的軍事力量並不怎麼樣,可丫的他是天朝人,而且米國對他的態度也很曖昧。一旦季峰真的在印尼出了事,那絕對是給印度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甚至因此讓兩大國家向印尼開戰都有可能,畢竟季峰一旦出事,其留下來的島嶼和財產,必然會被無數聞到血腥味的國家爲此而相互撕殺,而風暴的中心印尼會豪不猶豫的成爲每一個倒黴蛋。
此時的季峰悠閒的躺在休息室裡,伊瓦克-阿里夫離開的當天晚上,季峰就趁着去衛生間的機會,拿出備用的衛星電話來給金大忠打了個電話,凌晨過後季峰也收到了其安全到達新加坡的短信。
當天夜裡,季峰同樣是在衛生間裡,用那部衛生電話連上了網後,看了一下被曝出來的印尼騷亂迅速演變成了叛亂,真想哈哈大笑幾聲,伊瓦克-阿里夫這個傢伙有膽子把自己綁來,那就要有心理承受自己的怒火,不給你們找點麻煩,你們還真以爲自己是泥捏的呢。
控制人的意識,季峰之前從來都沒有用過,因爲在他看來沒必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自己控制了對方,那和行屍走肉沒什麼分別了。說白了,還是季峰感覺現在自己的修爲並不算高,擔心控制不了幾個人並且時間也有限。
但通過這次的試驗,讓季峰對自己的能力大爲驚喜,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果然可以限定在某個條件處觸發通過自己控制的媒介,再去影響他人,儘管最多隻有三層限制,可這已經讓季峰有種巨大的驚喜感了。零號檔案袋裡的東西,等着將來有一天自己拋出來的時候,不知道印尼那個時候會不會氣的和自己開戰。
反正季峰也沒打算現在就拿出來,權當是伊瓦克-阿里夫綁架自己的一份利息了,等着時機成熟後,遲早自己是要拿出來讓印尼履行的,你們想不承認都沒用,總統簽名和印尼大蓋可不是做假的。
季峰直到現在纔想到了,當年的曾祖父是如何拿到的這些島嶼,儘管手段不怎麼光彩,可協約卻是實打實的,任何人都說不出來不對,不過顯然曾祖父的修爲和心機遠不是自己能夠比擬的,最少曾祖父拿回來的這些協約,貌似並沒有引起當時世界多少動盪,甚至都沒幾個人知道。
在這個軍事基地裡舒坦的呆了兩天,除了不能出那個房門外,吃喝拉撒一切都不成問題,如果能夠去掉窗戶和房門外面的警衛們就更好了,期間季峰給徐賢每天發上幾個短信,讓她安心的在家裡看好女兒就行,自己在外面玩幾天就會回去,被“綁架”一事,季峰可不希望她跟着擔心,自己是有把握的情況下才跟着他們過來玩的,要不然這個世界上沒人能夠綁架得了自己。
同時在金大中抵達新加坡後,季峰給徐強發了個短信。讓其帶人將家裡的幾個警衛和送回遊艇的幾個傢伙給控制起來,至於他們的結果等自己回去了之後會去處理。和徐賢短信傳情中。季峰知道了那幾個綁架自己的人,居然還把遊艇給自己送回去了,季峰當時看到短信就感覺一陣可樂,這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他們以爲自己沒在家裡,就會沒人知道他們的惡行了不成?
這樣的人還是及早控制起來爲好,免得家裡的誰再遭了殃,尤其是自己的老婆和女兒。季峰可不希望她們受到任何傷害。
第二天又給金泰熙發了個郵件,將自己的計劃發到了她的郵箱裡,讓她一切按照計劃行事就行,自己的安全不需要她們去擔心,同時讓她安撫好徐賢,好像老婆感覺到了什麼,自己現在很安全。只是還不方便回去罷了。
舒服的喝着新送過來的可樂,季峰才喝了兩口,坐在窗前的季峰就看到一架直升機匆匆的駛到了基地上方,上面印尼軍方的標識是那樣的刺眼,但季峰知道,這次來的絕對不可能是伊瓦克-阿里夫。
果然。十幾分鍾後,房門砰的一聲被打開,從外面急衝衝的走進來一位身材並不算高的中年男人,一看到坐在窗前的季峰,頓時有些長長的出了口氣。連忙上前握住季峰的手道:“季先生,見到您安然無恙真是太好了。我代表印尼政’府向您表示最誠懇的道歉,對您遭受到的一切表示非常的痛心與同情。”
季峰笑着放下另一隻手中的可樂瓶,疑惑的眨着眼睛問道:“請問你是?”
最初接待季峰的中年人此時早已經額頭上冷汗直冒了,聽到季峰的話趕緊上前道:“這位是我國副總統布迪?桑託先生,季先生您已經自由了。”
季峰笑着看了他一眼,起身重新與布迪?桑託握了握手,道:“副總統先生,想必您已經知道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了?那麼您打算怎麼來解決這件事情呢?”
布迪?桑託心頭一陣暗惱,該死的伊瓦克-阿里夫腦子秀逗了嗎,怎麼會想出這樣的嗖主意來,綁架誰不好,偏偏把季峰給綁了來,人家敢一個人出海,能沒點憑仗嗎?
但這事他又不得不解決,現在他只希望儘快把季峰給安全的送走,他可不希望中間再出什麼亂子了。“季先生,我代表印尼政’府再次向您道歉,對於這一事件的參與者我們必將嚴懲不貸,同時願意賠償您在此期間的一切損失,我已經安排了專機,季先生您隨時可以安全的離開。”
季峰心說你還懲罰個屁呀,那傢伙現在都死的不能再死了,就算是身邊的這個,恐怕也沒什麼好果子吃,這種臨陣叛變的傢伙可是十分不得人心的,眼下投靠了你,難免會在哪一天再反過來咬你一口。
心中一動,季峰不由笑着向最初接待自己的中年人伸出了手,笑道:“感謝這幾天閣下的熱情款待,我住的還算舒服,就不追究了。”
聽到季峰的話,對方明顯情結有些激動,連忙雙手握住季峰的手,身體有些顫抖的道:“多謝季先生,多謝季先生,只要季先生不怪我們招待不週就好。”
只是他卻沒有注意到,季峰在與其對視時,眼中閃過的一絲光芒,已經沒入了自己的眼中。
布迪?桑託聽到季峰的話,懸着的心同樣稍稍落了一點,只要能夠安全的把季峰這位大神給送走,印尼才能夠解決目前的危機,他現在就是一個燙水的山芋,放別人手裡或許沒事,可放印尼手裡,那就是隨時都可能會引暴印尼的核彈。
季峰與對方鬆開後,又回頭向布迪?桑託道:“既然我已經來了,之前你們也曾多次邀請我過來,那不知我們之間的談判現在到什麼進度了?我希望的明年1月1號接手我的財產有問題嗎?”
布迪?桑託有些尷尬的心下暗罵季峰多事,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就不想着趕緊回去,咋還關心起那些個破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