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西,奇怪,真是太奇怪了。”穀倉太郎在船艙裡面,看着還在昏迷不醒的麻生,想的他蛋都疼了,他都沒想明白,麻生怎麼會從天而降,正好落到了自己跟前。
“穀倉君,再有幾海里就到了鯨魚島了,我們要不要靠岸休息調整一下?”一個手下來到船艙裡面問穀倉太郎。
“不行,絕對不能上那個島,遠遠的繞開那個島,不能在半路上停留,直接去我們大倭國的本土。”穀倉太郎趕緊說道。
“可是,我們大家現在都很疲倦,在這海上飄搖是很難休息過來的。”手下說道。
“閉嘴,按我的命令繼續前進。”穀倉太郎生氣的叫道。
“嗨。”手下被穀倉太郎嚇了一跳,趕緊應道。
等到手下出去,穀倉太郎才長長的鬆了口氣,去鯨魚島?這不是去找死嗎?
雖然其他人不知道,但是他作爲高級忍者的一個頭領,還是知道一些上次車騎經帶社長到宣佈主權的事情的。
車騎經帶社長可以說是大搖大擺的去灰頭土臉的回來的。
去的時候帶了有一百多人,後來又去了二十多個自衛隊的人員,但是回來的時候,只剩下了五個人,其他人竟然一個都沒回來。
據說那些人,全部都死在了鯨魚島上。
不對,並不是全部死在了鯨魚島,那些車騎經帶社長帶去的女孩子是沒有死的,都被別人搶走了,其他的人,都被別人給打死了。
而那些人,正是華夏國的幾個變態高手。
聽說是一個老頭子加上兩個年輕人,就把車騎經帶社長帶去的整整二百多人包括幾十個全副武裝的自衛隊成員全部幹掉了。
這得多強的實力啊?連車騎經帶社長這種超級高手,都差一點被人家留在那裡。
就自己這幾個人,還帶着這樣一個昏迷不醒的病號,要是去了鯨魚島,再碰上那些人的話,恐怕自己會死的連骨頭渣都剩不下的。
唉!
只是自己這次的任務是把麻生活着帶回去,可現在這種情形,麻生雖然還活着,但是奄奄一息,誰知道到了本土的時候,他是不是已經一命嗚呼了啊?
要是麻生死了,車騎社長一定會大怒,到時候,恐怕自己的這條命也是難保啊。
穀倉太郎皺着眉頭,心裡鬱悶的要死。
穀倉太郎背後,昏迷着的麻生,臉上的肌肉忽然抽動起來,緊接着,他那白皙的臉上,變得有如蚯蚓在皮膚下面蠕動一般,青筋暴露,不斷的抽動着,皮膚也是變得越來越紅,好像要漲開一般,臉上的毛細血管不斷的顯現,接着,不斷的有鮮血從毛細血管裡滲漏了出來,很快,麻生的臉上變得血淋淋一片,好像整個臉皮都被扒掉了,露出了臉面的鮮肉。
麻生的眼睛,忽的一下睜了開來,而原本是黑色的眼珠,竟然變得成了土黃色,眼睛上面的毛細血管,有如蜘蛛網一般清晰可見。
麻生的喉嚨裡發出了一種沙啞的咳咳生,聽起了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腦袋扭向了身旁的穀倉太郎,喉嚨裡發出的咳咳生,越來越響。
穀倉太郎正在鬱悶着呢,忽然聽到了一種奇怪的咳咳生從身後傳來,他一下子扭過頭來,就看到一個血糊淋拉的人臉,正對在自己不到幾釐米的地方。
“八嘎。”穀倉太郎差點被這張臉給嚇死,大叫一聲就要跳起來。
可是,還沒等到他有所動作,這張大血臉已經猛的往前一伸,嘴巴一張,咬在了穀倉太郎的喉嚨上。
饒是穀倉太郎是個高級忍者,可是事發突然,他根本就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已經聽到咔嚓一聲,喉嚨已經被麻生咬斷。
頓時,一股血箭直接噴射出來,而麻生,則是嘴巴里發出着咳咳的聲音,嘴巴向後扯去,穀倉太郎脖子上一大塊肉被麻生給撕裂了下來,然後馬上就咔嚓咔嚓的吃了起來,很是享受的樣子。
穀倉太郎驚恐的睜大了眼睛,雙手抱着自己的喉嚨,噗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然後,他的雙腿不斷的撲棱着,十多秒鐘過後,穀倉太郎已經躺在地上,睜大了眼睛,一動也不動了。
麻生嘴裡撕咬着穀倉太郎的血肉,加上他血肉模糊的臉龐和紅黃相間的雙眼,此刻看上去有如厲鬼一般。
他的思維已經完全不受控制,對於周圍的一切也完全喪失了辨別力,他現在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要咬人,要吃肉。
過了也就有幾分鐘,地上已經死掉的穀倉太郎忽然之間渾身一陣哆嗦,之後,他身上也開始了有如開始時麻生那般的變化。
等到穀倉太郎臉上血紅一片的時候,他已經坐了起來,看向了麻生,不過,他卻沒有對麻生髮動襲擊,而是站了起來,嘴裡發着咳咳的聲音,在船艙裡面踉踉蹌蹌的亂撞起來。
也許是因爲變成了同類的關係,麻生也沒有繼續撕咬穀倉太郎,而是和穀倉太郎一樣,在船艙裡面到處走動着,好像在尋找獵物一般。
兩人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殭屍。
船艙裡面不斷傳出了兩人撞到的東西的聲音,好像有人在裡面打架一般。
外面,三個倭國高級忍者和兩個船員聽到船艙裡發出的聲音,都是不由自主的一愣。
開始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在意,在穿上發出點聲音是非常正常的,畢竟船隻在遇到海浪的時候,發生顛簸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一些東西別顛翻也再正常不過。
可是,接二連三的有異樣的響聲從船艙裡發出,那就不正常了。
“怎麼回事?裡面不是隻有穀倉君和麻生君嗎?”其中一個高級忍者問另外一個。
“是啊。”
“那裡面怎麼了?不會是穀倉君在發脾氣吧?”
“也許是,那我們不要過去觸這個黴頭了。”
幾個人繼續在外面觀察着周圍的情形,生怕發生什麼意外。
可是,等了好大一會,裡面還是不斷的有響聲發出,而且,船艙的門還在不斷的被敲動着,不時的還有指甲劃過艙門的聲音。
“有點不對勁。”一個高級忍者說道。
“走,我們過去看看。”
兩個高級忍者向船艙走去,到了艙門邊,兩人敲了敲門,其中一個問道:“穀倉君,發生什麼事情了?”
裡面沒有迴應,但是艙門卻是猛的一動,好像立馬的人要把門生生推開似的,同時,兩人還聽到裡面發出了咳咳的聲音,很是瘮人。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個人問道:“穀倉君,你在裡面嗎?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並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迴應他的,還是撞擊聲和咳咳的聲音,而且,這個動靜竟然越來越大。
“我們進去看看。”
兩人往後一退,其中一個抓住把手,猛的往前一推房門,砰的一聲響,艙門打開,裡面一個人倒在了地上。
兩人同時看去,頓時嚇得差點沒尿到褲子裡面。
因爲,他們看到了一張血肉模糊的臉龐。
正驚恐間,一個人影斜地裡猛然撲了過來,伸手就抓住了一個高級忍者的脖子,張嘴就向他臉上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