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黃少聰安排人去公證處去拿合同,而另外一邊,葉林森也正在安排人,謀劃着殺掉櫻花的事情。
作爲自己唯一的繼承人葉飛,葉林森現在做任何事情,已經不會揹着葉飛了。
畢竟無論如何,以後都是要把這所有的事情對葉飛托盤而出的。
如果讓自己的兒子矇在鼓裡,反而會使他處於危險之中而不自知。
此刻,葉飛就在葉林森的書房裡面,正在和葉林森一起密謀着這件事情。
“父親,爲什麼要殺掉你說的這個櫻花,她本來和我們沒什麼關係的。”葉飛不明白的問道。
“這件事情,也不是我想做的啊,難道你還不明白是誰想要櫻花死嗎?”葉林森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自己這個兒子,表面上看起了很精明,其實從小慣到大,太嬌生慣養了,太少挫折了,遇到事情,根本就想不到深處去。
“誰啊?難不成還有人逼迫你不成?索性直接把逼迫你的那個人幹掉得了,省的以後麻煩。“葉飛滿不在乎的說道。
“糊塗,我要是能幹掉他,還受他脅迫啊?“葉林森很不得給自己這個兒子一個大嘴巴:”小飛啊,你都這麼大了,怎麼做起事情來,就是不動腦子呢?做任何事情,都要往深處想才行,不然的話,你讓我怎麼放心把這麼大的家業交給你啊?“
“額,我知道了。“
“你想明白了嗎?知道是誰脅迫我了嗎?“葉林森問道。
“難不成還是倭國的那個車騎經帶啊?“葉飛反問道。
葉林森嘆了口氣:“看來你還沒蠢到家,就是他,櫻花以前是他的手下,現在把他的情報出賣給了華夏國,葉林森本來已經抓住他了,可是葉凡去了倭國,竟然把她給救回來了,這臉打的啪啪的,車騎經帶能咽得下這口氣嗎?所以才讓我們把櫻花幹掉的,目的就是給其他人看看,就是離開了倭國,背叛他的人,照樣沒有好下場。“
“還真是他啊,這個老變態,這麼多年的事情了,他有沒什麼證據,還敢要挾我們?“葉飛說道。
對於當年自己老爸和倭國人的交易,葉飛已經聽葉林森說過了。
他並不認爲自己老爸有什麼不對,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他認爲這纔是真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如果當年自己老爸不是這麼心黑,自己怎麼可能成爲葉氏集團的繼承人。
說不定自己現在還在被葉凡那個小子欺負着呢。
想起葉凡來,葉飛就恨得壓根直癢癢,自己在那個小子手上,還沒有沾過一次便宜。
這讓他現在對葉凡都有點心理恐懼了,生怕葉凡哪天找到自己家裡來了。
現在知道葉凡去了倭國,他的心裡纔算是平靜了下來,最起碼晚上能夠睡着覺了。
可是又要讓他去葉凡的別墅那裡把葉凡剛救回來的人櫻花給幹掉,他忍不住又有點發怵了。
“他當然敢,他就是沒什麼證據,只要找人散步一下當年的事情,我們就要身敗名裂,公司也要遭受重大損失,這個時候再有我們的敵人來把這件事利用一下,那我們就離死也不遠了。“
“有這麼誇張嗎?“葉飛還是不相信。
“你呀你,就是不動腦子,我都懶得跟你說。“葉林森氣呼呼的說道。
“好了,父親,我聽你的就是了,只是那個叫櫻花的女人自從到了華京市,就一直躲在葉凡那棟別墅裡面,一次都不出來,我們怎麼幹掉他?“葉飛問道。
“我找你商量的不就是這件事嗎?“葉林森揉了揉眉頭:”這件事確實很棘手啊,對方只給了我們半個月的時間,如果那個女人一直不出門,我們又怎麼殺得了她呢?“
“要我說,父親,直接一個炸彈,把那個地方炸成平地,把葉凡的人全部都炸死,等他回來狗急跳牆來找我們,我們再以正當防衛的名義把他幹掉,不就一了百了了嗎?“葉飛說道。
“你說的倒是簡單,用炸彈?你怎麼不說用轟炸機?你以爲華夏國政府的人都是白癡啊,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政府能饒得了我們?不可能,我們能這樣把葉凡給幹掉,就能這樣把他們給幹掉,雖然我們沒這個心思,可是你以爲他們能夠容忍我們有這種機會?悄無聲息的把姓葉的幹掉,這個不會出多大的簍子,要是按照你說的去做,你放心,第二天全世界都會知道這件事的,就是有人想保我們都不敢保。“葉林森說道。
“也是。“葉飛皺起了眉頭:”那怎麼辦啊?“
“有點麻煩,看來我們要想辦法把她給引出來啊。“葉林森說道。
“這怎麼可能嘛,我們都不瞭解這個女人。“葉飛說道。
葉林森擺了擺手:“好了好了,你出去吧,讓我想想。“
天皇娛樂的總部,不在華京市,也不在省城,而是在離華京市有上千公里的松山市。
華京機場。
飛往松山市的飛機衝向了雲霄。
在飛機靠近前面的一個位置,一個男人正坐在窗子邊的位置上,看着飛機上提供的雜誌。
這個男人有三十多歲,中等身材,皮膚很黑,臉上還帶着一道疤痕,給人一種十分兇狠的感覺。
他自從上了飛機,一直在那裡看着雜誌,臉上的表情冷冰冰的,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正在這時,一個年輕人從飛機的洗手間裡出來,晃晃悠悠的向男人身邊的座位走了過來,邊走還邊甩着剛剛洗過的手。
水滴打在別人身上臉上,不斷的有人躲避着,向年輕人投來厭惡的目光。
不過能坐飛機的人,一般都是自認爲素質要高一些的人,況且在這高空之上,本來就感覺十分的不安全,所以都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倒是沒有一個出面訓斥的。
年輕人走到男人身旁的位置,一屁股就坐了下來,又甩了甩手,扭頭對男人說道:“哥,你也是去松山市啊?“
男人頭都沒扭,更不要說回答他了。
“哥,什麼東西這麼好看啊,給我看看唄?“說着,年輕人就伸手去抓男人手中的雜誌。
男人的手猛的往上一翻,直接就抓住了年輕人的手腕。
頓時,年輕人就感覺手腕有如鐵箍住了一般,徹骨的疼痛,讓他立刻大叫了起來:“哎喲,我草,疼死我了,哥,你幹嘛啊?放開,放開我,你捏死我了。”
男人鬆開了手,冷冷的說道:“不想有下次,就給我把嘴閉上。”
“牛逼個屁啊,不說就不說。”年輕人揉着自己的手腕,流裡流氣的說道,眼睛裡卻實閃過了一絲戲虐。
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地獄之火的成員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