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京市附近的一個小山村裡面。
在村子的最東面山腳下,有四間石頭房子,前面則是一個大大的院子,院子裡種着四棵核桃樹。
最靠角落的一棵核桃樹下面,放着一個大水缸,水缸上面,架着一根剖開的竹節,竹節是從山上一個泉眼裡連下來的,泉水從竹節裡面,直接流到了大水缸裡。
此時在石頭房子裡住着的,就是昨天才跑到這裡來的丁清秋和兩個徒弟二爺和山雞。
石頭房子後面的半山腰一個隱蔽處,有一個石洞,丁清秋此刻正在石洞裡面運功療傷。
那天跑掉之後,丁清秋第一時間就通知了山雞和二爺,讓兩人開車到了一個隱蔽的地點接上了自己,立刻就跑到了這個人跡罕至的小山村裡來了。
丁清秋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差點沒把肺給氣炸了。
本來他留葉凡一條命,是想利用葉凡來引出逍遙子,趁逍遙子爲葉凡運功療傷而損耗內力的大好時間,把逍遙子給幹掉,奪取逍遙心經的。
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看起來奄奄一息的葉凡,竟然是假裝的。
這個小子根本就沒有一丁點受傷的跡象,生龍活虎,甚至比那天在廠房裡還有威猛。
自己爲了不讓那個狗屁餘勁鬆傷害到葉凡,和餘勁鬆大打出手,而且吸掉了餘勁鬆的全部內力。
結果自己的計劃沒得逞,倒是讓葉凡和那個一身白衣的小子來了個坐收漁翁之利。
吸收了內功是需要時間轉變成自己的內力的。
那天的情況,自己又哪裡有時間來進行轉化,結果餘勁鬆一身的內力,不僅沒能變成自己的,還變成了累贅。
導致自己最後爲了保命,直接把真氣當成了武器,沒命的往外釋放,就是如此,還是讓兩個小子給弄的狼狽不堪,差點要了自己的老命。
最後,別說餘勁鬆那強勁的內力了,連自己以前的內力,都是釋放出了很多。
加上那天爲了從葉凡等人手裡逃脫,自己運動過於激烈,導致體內真氣紊亂,現在的自己的,已經受了嚴重的內傷,體內的內力,也只剩下了原來的八成多點。
丁清秋知道如果自己不趕快逃走,讓葉凡和那個白衣人找去,只能是死路一條,所以才立刻就逃到這裡來的。
這個地方是丁清秋以前住過的地方,直接讓他買過來了,由於給的錢多,村裡的村長根本就不管丁清秋是什麼身份,從來沒有管過他。
到現在,丁清秋都不明白,葉凡明明受傷如此嚴重,怎麼第二天就變得一點事情也麼有了,而且還好像更厲害了。
難道那天他是假裝的?
不可能啊,假裝的話,不可能假裝的如此*真,而且當時的樣子,葉凡明明已經沒有了反抗能力,就是山雞,也能把他殺死的。
可是,如果不是假裝的,又該如何來解釋這件事呢?
除非這個小子有一種特殊的功法或者藥物,能夠迅速的補充內力,否則的話,絕對不可能恢復的這麼快的。
唉!那天自己要是讓山雞把這個小子殺掉就好了,現在看來,留着這個小子,始終是個心腹大患啊。
有個逍遙子就夠讓人頭疼的了,現在又多了這麼個纏人的小子,看來以後自己要更加的謹慎小心了。
下次。
哼。
下次,自己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個小子,絕對不能再心慈手軟了。
丁清秋在山洞裡,運功治療着自己的內傷,感受到體內的真氣還是紊亂的不行,丁清秋更是鬱悶的要死。
看來這次,沒有三兩個月,是無法痊癒的。
唉!
也罷。
等到自己內傷好了,那個時候,葉凡那邊也應該放鬆警惕了,到時候一定要殺他個回馬槍,狠狠的折磨他。
還有那個白衣人還那個漂亮的女人。
都挺合自己的口味的,那個白衣人比山雞都細皮嫩肉,到時候讓他們兩個一起服侍自己,哈哈,那將是何等的銷魂啊?
石頭房子裡面,山雞和二爺都是坐在房子裡面的小馬紮上,鬱悶的要死。
這個地方,簡直就是鳥不拉屎的地方。
雖然空氣很好環境很好,但是對於習慣了紙醉金迷的兩人來說,這個地方簡直要淡出鳥來了。
沒有女人,沒有好酒好菜,對兩個人來說,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尤其是這個地方,連手機信號都沒有,更是讓兩人徹底和外面斷了聯繫。
“二哥,這個地方也太無聊了,煩死我了。”山雞鬱悶的說道。
“哎呀,老三,我何嘗不也是如此啊,只不過沒辦法,師傅這次受了這麼重的傷,非得讓我們也跟着跑,我們也沒辦法啊,要是不聽他老人家的,他老人家還不一掌就把我們給劈死啊?”二爺也是無奈的說道。
“二哥,你人脈這麼廣,而且手下又這麼多,還有好多產業,不說別的,就說那個龍澤香苑,我們藏在那裡,誰能知道啊,師傅也太小心了。”山雞抱怨道。
“龍澤香苑?不行,那個地方已經引起警方的注意了,要不然的話,我不會把所有的人手都撤出去的,我的人已經多次給我彙報過,那個地方,最近一直都有陌生人在周圍監視,應該就是警察,你知道,販毒這種事情,抓住是要殺頭的,所以必須謹慎,等到警方的監視解除了,那個地方纔能再次作爲據點。”二爺說道。
“還是二哥謹慎,不過二哥,龍澤香苑怎麼會被警方給盯上的呢?真是邪門了。”山雞道。
“我懷疑這件事也跟那小子有關,那天晚上那人的身手非常的厲害,我的人拿着槍都被他幹掉了好幾個,除了這小子,我還真想不出什麼其他人來,而且,我看那女的,體型非常像那個女警要嚴詩詩的,而這個嚴詩詩,就是姓葉的女人,不是他們能是誰?”二爺氣憤的說道。
“媽的,這小子難道天生是跟我們作對的?不瞞二哥你說,我當西堂堂主的時候,也看上了兩個女人,一個少婦一個學生,那少婦那叫一個熟啊,那女的那叫一個水靈啊,媽的,沒曾想也是這個姓葉的菜,不是這個小子壞我好事,我早就把那兩個娘們給上了。”山雞想起這件事來,就恨得要死。
“所以,我們現在跟這個小子是不死不休了,這個小子的手下控制着華京市一大半的場子,如果我們奪不過來,以後的毒品銷路,就是個問題。”
“嗯,一定要奪過來,媽的,這大熱的天,煩死我了,二哥,你說這小山村的女人怎麼樣?要不我出去找兩個,這兒的人這麼窮,肯定沒見過多少錢,說不定便宜的很呢,我聽說很多山裡的女人,更是開放,根本就拿這個不當回事的。”山雞兩眼放光的說道。
“哈哈,老三,真有你的,去吧,也許山裡的女人,更夠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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