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如果自己不配合的話,他們有可能傷害自己的女人,那就是他絕對不想看到的事情了。
“起來,和沒事人一樣往外走,不要耍什麼花招,你任何不老實的行爲,都有可能給你的女人造成滅頂之災的。”墨鏡男說道。
墨鏡男雖然只是威脅,並沒有打算針對雨思雅,但是他這次卻真的是戳中了雨東亭的軟肋,雨東亭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女兒了,如果不是有女兒在這裡,怕這些壞人傷害到了女兒,他說不定真的就不老實了。
畢竟雨東亭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雖然現在身體不算很好,但是就這兩個墨鏡男,他還真沒怎麼感到緊張。
其中一個墨鏡男在後面用槍頂着雨東亭出了酒店,而另外一個墨鏡男,則是直接在雨東亭放在沙發上的衣服上放下了一張紙條之後,也立刻跟了出去。
到了外面,墨鏡男用槍頂着雨東亭,上了一輛商務車之後,商務車發動起來,揚長而去。
商務車剛剛開出去不久,葉凡的悍馬車就開了過來,停在了酒店的前面。
下了車,葉凡進到了酒店裡面,正好看到雨思雅和楚禾一起從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來。
看到葉凡進來,雨思雅笑着給葉凡招了招手,向休息區走了過去。
“思雅,伯父呢?”葉凡問雨思雅。
“咦?對啊,我爸呢?剛纔還在這裡呢?難道是上洗手間了?這老頭,東西也不管了嗎?”雨思雅笑着坐了下來,剛要把老爸的衣服拿起了,忽然就看到了衣服上的紙條。
“這是什麼?”楚禾一把把紙條拿到了手裡,只一看,立刻就變了臉色。
“怎麼了?楚禾?”雨思雅把紙條拿了過去,葉凡也走了過來看了起來。
只見紙條上寫着:不要報警,否則撕票。
雨思雅臉色大變,轉身一把抓住了葉凡的手:“葉凡,怎麼辦?我爸爸,我爸爸他被人綁架了。”
“不要着急,伯父是什麼時候離開這裡的?”葉凡問道。
“我剛纔給你打電話的時候還在這裡的,只不過我們去了躺洗手間就沒人了。”雨思雅說道。
“你們在這裡等着。”葉凡說完,轉身入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如果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雨東亭給綁架走的,那極有可能這些人還沒有走遠。
葉凡飛快的出了花京大酒店,街上人來人往,車輛擁堵,到處都是人。
仔細的看來一圈四周,根本就沒有雨東亭的身影,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葉凡又看了看街道兩旁,往西不到一百米就是一個紅綠燈路口,而往東走,路很長,還有一個拐彎處,則是通往郊外的一條路。
“葉凡,怎麼樣?”雨思雅和楚禾也出了酒店問道。
“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去看看,記住,先不要報警,這些人既然綁架你爸爸,肯定是早就摸清了你爸爸的底細,報警的話,真的有可能撕票。”葉凡說道。
雖然遇到這種事情自作主張很有可能耽誤破案時間,但是綁匪綁架人質後知道對方家屬報警了隨即撕票的案列數不勝數,現在這個人是雨思雅的老爸,葉凡絕對不敢讓她冒這個險。
“我知道,葉凡,你小心。”雨思雅說道。
雖然她現在心裡很着急,但是畢竟她也是經過很多大世面的人,此刻知道急也沒有,所以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既然葉凡這樣說,肯定有他的道理,他現在不會再問東問西的,因爲哪怕耽誤一秒鐘,都是在耽誤救自己老爸的時間。
葉凡說完,飛快的跑到悍馬車邊,上了車,發動起來,就順着路向東駛去。
葉凡王東並不是無的放矢。
綁匪綁架人,肯定都是事先制定好計劃的,就是沒有計劃,也不會傻到綁了人在大街上亂竄。
雨東亭肯定是被綁匪劫持到外面之後,就上了車的,而開車的人,自然不會無知到往西面不遠處紅綠燈的方向走,因爲那樣極有可能被車流給堵在那裡。
葉凡現在是換位思考,如果是自己的話,他就會開車往東走,到了拐彎處直接南拐,往郊外的方向走。
畢竟郊外紅綠燈少,攝像頭少,而且容易逃匿,就是真的報了警,郊外也會相對比較鬆懈。
既然是綁架,車肯定不應該是小車,小車的話,後面兩個綁匪再加上中間一個被綁架的人,就顯得過於擁擠了。
當然,這些也只是葉凡的猜測,但是這些猜測,其實已經和剛纔發生的情形,基本上是一模一樣了。
只不過隔了那麼幾分鐘,葉凡既是猜的在對,在這擁擠的馬路上,也是沒能追上那輛商務車。
在接連注意到了好幾輛麪包車商務車越野車之後,葉凡發現,自己的努力白費了,這些車裡面,根本就沒有任何雨東亭的蹤跡。
這樣追下去也不是辦法,因爲通往郊外的路上有很多的路口,綁匪隨便拐個彎,自己都不可能追的上。
在追了半個多小時之後,葉凡只得再次開着悍馬車回到了花京酒店。
“葉凡,怎麼樣?”雨思雅雖然這樣問,但是其實心裡已經猜出個差不多,因爲葉凡是一個人回來的,而且很是失落的樣子。
葉凡搖了搖頭,坐在了休息區的沙發上。
“思雅,你們好好想想,之前有沒有接到過陌生人的電話?伯父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或者你們有沒有見過什麼可疑的人,比如說戴着墨鏡的,穿着西服的,或者其他鬼鬼祟祟的?”葉凡問道。
雨思雅搖了搖頭:“光忙着走了,根本就沒注意啊,我爸爸之前的情緒挺正常的,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啊。”
“我倒是好像看到對面那邊的休息區好像有兩個戴墨鏡的,不過現在戴墨鏡的人很多,也沒怎麼注意。”楚禾說道。
“大約多大年紀?”葉凡問道。
“三十左右吧,沒怎麼注意,只不過隨便掃了一眼。”楚禾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有些惱恨自己剛纔竟然沒注意到對面那兩個人,如果注意一下,也許就不會發生這件事情了。
“怎麼辦啊?又不敢報警,我爸爸會不會有危險?”雨思雅急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思雅,不要着急,從綁匪留下的信息來看,他們應該是求財,只要是求財就好辦,我們配合好他們,他們應該不會傷害伯父的。”葉凡安慰着雨思雅說道。
但是他心裡其實也在打鼓,雖然綁匪的信息上表現出來的意思是這樣,但是誰又知道這是不是綁匪放出的*,雨東亭縱橫珠寶界這麼多年,又怎麼會沒有商業上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