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輪迴針,針針落在人體的七大死穴,是一門詭異卻能夠起死回生的絕技,但同樣難度非常大,一旦控制不準,否則病人就會在一針之下,一命嗚呼了。
“三刺奈何橋!”
陳天臉上一片平靜,唯有肅穆的神色和不停揮動的手臂。
“四刺閻王殿!”
在一旁看着的周子傑都睜大了眼睛,這是什麼針法?爲何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即便是在古籍上都沒有記載?
四針落下,陳天便不再施針,而是雙手在老人的四肢和頭頂處不停的按摩,一絲絲靈氣滋潤着老者體內的筋脈。
“咳咳!”
不久,老者一陣咳嗽,便清醒了過來,他看着四周,疑惑的問道:“我這是在哪裡?”
陳天見狀,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揮手將銀針取出,道:“老丈,這裡是懷仁堂,剛纔你病發,被你兒子送到這裡來搶救了!”
圍觀的衆人全部都驚呆了,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以爲已經被周醫師判定爲無力迴天的急性中風病人,居然在陳天的救治下,重新活了過來。
匪夷所思,簡直難以置信。
“爸,你感覺怎麼樣?”中年男子一臉驚喜的看着老者,關心的問道。
老者一臉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兒子,還不知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疑惑的問道:“我現在感覺非常好啊!這裡是哪裡?我怎會在這裡?”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中年男子喜極而泣,將老者從地上扶了起來。
當中年男子和老者歡天喜地的離開了懷仁堂後,衆人將目光重新聚集在了陳天身上。
周子傑這時候神色誠懇的說道:“小兄弟,你提出的三個批評,我會虛心改正,好好反思!”
陳天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周醫師,我只不過是想要買一盒銀針!”
最終,周子傑免費贈送了一盒銀針給陳天,畢竟對於懷仁堂來說,一盒銀針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陳天拿着銀針盒子回到了別墅,卻看見龍輕舞依舊悶悶不樂的坐在沙發上,開着電視,雙眼卻是無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短短的一個上午,龍輕舞就憔悴了不少,臉色蒼白,看在陳天眼裡,心疼在心裡 ,於是他上前輕輕將龍輕舞抱在懷裡,安慰道:“不要想太多,我會成爲你的避風港!”
隨後,陳天道:“輕舞,給爺笑一個,你這樣的狀態我很擔心,再過幾天就開學了,趁着僅剩不多的假期,我們出去散散心吧!”
不等龍輕舞答應,陳天霸道無比的將龍輕舞拉出了門。
龍輕舞坐在車子的副駕駛位置上,白了陳天一眼,有些無奈的說道:“我還沒有化妝呢,難看死了!”
陳天微微笑道:“我們家輕舞就算是不化妝,也比其他人漂亮一百倍!”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奔波,陳天開着車子來到了海林市郊區一處非常有名的景點,梵音寺。
這座寺廟還是一座傳奇寺廟,讓人神往,終日鐘聲迴響,唸誦佛經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寺廟之中,令人肅穆,讓人感覺到寧靜致遠。
而梵音寺的方丈大師,悟心大師更是德高望重,佛法精深。
海林市更是其他省市的許多人都慕名而來。
在加上梵音寺廟周圍一片山脈綿延不斷,空氣清晰,鳥語花香,陳天站在山腳下,渾身就感覺一陣舒服,似乎凡塵盡去,一顆躁動的心漸漸的平靜下來。
楚天和龍輕舞兩人隨着遊客,一邊登上而上,一邊欣賞着四周的美景,好不自在。
一個小時後,陳天和龍輕舞兩人站在梵音寺廟的的大門前,一股宏偉的氣息迎面撲來,微風中,好似好鐘聲傳來,伴着花草樹木,泥土的芬芳,裹夾着淡淡的檀木氣息。
心曠神怡。
龍輕舞的心情也在這淡然着佛家氣息的地方漸漸的好轉,將所有的不愉快拋之腦後。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印入他的眼簾。
只見在不遠處的一座階梯下,一名身穿破爛僧衣,正在三步一拜,五步一磕頭的苦修佛者向梵音寺廟攀登而上。
這苦修佛身上雙膝處,因爲跪拜久了,而現出的兩個大洞,還有那紅腫的膝蓋於額頭,無不衝擊着人們的心靈。
所有人都安靜的看着,屏住呼吸,不敢打擾。
而苦修佛者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繼續堅持着他的信仰,誠懇的前進。
陳天也看向這名苦修佛者,當苦修佛者距離他只有幾米的時候,兩人的目光相撞,彼此之間,他們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不一樣的東西。
那是歷史的沉澱,還有歲月的侵蝕!
陳天微微一笑,報之以尊重。
苦修佛者先是一愣,隨後尊敬的對陳天行了一個佛禮,口中念道一聲阿彌陀佛!
隨後,陳天不再理會,拉着龍輕舞的小手,跨進了梵音寺廟的大門。
梵音寺廟的大門前,人山人海,遊人在大殿裡不能拍照,但在大殿外,全部人自由拍照,不亦樂乎。
兩人隨便逛了一下第一層的大殿,其中不過是一些佛祖,羅漢的佛像,還有一些保存已久的珍貴壁畫。
第二層大殿,比較出名的就是許願塔,這裡的視角最好,可以看到整個海林市的全貌,並且東望是一片青山綠水,希望是海林市的東湖,微波粼粼,風景宜人,讓人心情舒暢。
許願塔上上下下都堆滿着硬幣,聚財池裡的烏龜腳下全部都是硬幣,緩慢的爬行。
來往的客人一般都會在這裡停留幾步,拿出幾枚硬幣對着許願塔拋去,並且暗中許下心願,祝福自己,祝福親人。
陳天和龍輕舞兩人也隨便取出了幾枚硬幣,朝着許願塔扔去。
只見陳天兩指夾着一枚硬幣,在微分的吹拂下,吹動着他的髮梢,右手微微一抖動,硬幣嗖的一聲,彷彿化作一道閃電,射向許願塔的第六層。
然而,奇蹟發生,只見硬幣撞擊在第六層後,居然反彈開來,剛好落在許願塔第七層的邊緣,引得周圍的人羣一陣叫好。
龍輕舞也是雙手拍掌,道:“陳天,你好厲害哦!”
離開許願塔,便是梵音寺廟的第三層,但是陳天兩人還沒接近大殿,便被一名小和尚給攔住了。
“施主,對不起,第三重大殿此刻正在進行禪機佛法對弈,不接外客,還請兩位施主請回!”
陳天雖然修的是劍道,但曾經也結識過一些佛聖,探討佛法天道,知道這一旦寺廟中有高僧雲集,便會開壇論道,於是他也不勉強,準備和龍輕舞兩人向來路回去。
這時,一名年紀看起來有五六十歲的老僧走了過來,當他看到陳天時,頓時一驚。
此子相貌不凡,身上透着一股凌厲的氣息,隱隱之中卻有唯我獨尊的霸氣,人中之龍,恐怕不是凡人。
“我乃梵音寺廟執事悟見,不知兩位施主從何處來,想要到何處去?”悟見大師向兩人行禮,問道。
陳天笑着說道:“悟見大師,我們兩人從來出來,要到去出去,聽說今天梵音寺廟高僧雲集,探討佛法,不讓我們進去,正準備離開!”
悟見大師笑笑,說道:“兩位施主跟我佛有緣,老衲就帶你們去聽聽佛法,跟我來吧!”
陳天眼中閃過一道驚疑,也不遲疑,拉起龍輕舞的小手,跟在悟見大師的身後,向第三重大殿內走去。
第三重大殿後,沒有想象中那莊嚴肅穆的紅漆金閣,瞪目佛像。
而是竹葉森森,草木幽寂,三間竹屋坐落,隱約透過珠簾,能夠看到不少的人影。
悟見大師帶着陳天兩人進入其中,只見其中是兩個老和尚,還有其他幾人身穿俗家衣服,但從言行舉止上,能夠看得出他們應該是尊貴之人。
衆人互相淡淡的交談,因爲不熟悉,所以沒有顯得那麼親熱。
此時,一名中年和尚卻是急匆匆的從大殿外跑了進來,說道:“不好了,方丈,倭寇來的一休大師上門挑釁!”
其中一名老和尚,也就是梵音寺廟的方丈主持悟心大師一臉淡淡的說道:“有請!”
竹屋內的衆人紛紛沉默,一陣微風拂過,衆人只覺得身上有些寒意。
不多時,倭寇來的一休大師帶着幾名倭寇僧人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只見一休大師身上破破爛爛,根本不像是一名得道的高僧,幾人身穿華貴之人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之色。
但在悟心大師和悟見大師兩人看來,這一休大師身上散發着濃厚的信仰和意志氣息,讓他們不敢掉以輕心。
陳天也是神色一愣,沒有想到這倭寇來的一休大師竟會是剛纔在梵音寺廟大門前遇見的那名苦修佛者。
一休大師在衆人的身上掃過,當他的目光落在陳天身上時,微微一頓,隨後便看向坐在衆人中間的悟心大師,神色肅穆的說道。
“倭寇靈佛寺一休拜見方丈大師,久聞悟心大師佛法高深,是華夏一代得道高僧,因此一休千里迢迢而來,爲的便是想與大師請教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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