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嘆了一口氣之後,老頭緩緩地擡起腦袋,對着陳凡說道:“他是一個自由的人,比起任何人來說都要自由。”
陳凡皺着眉頭聽着老頭答非所問的話,有些不解,老頭今天的話有些讓人摸不着頭腦,難道是人要掛了,所以多多和懷念一些往事,陳凡有些無良的想到。
“師傅,你是不是要掛了,所以說出這些話呢?”陳凡瞪大了眼睛,滿是喜悅的對着老頭道,如果老頭掛了的話,那麼老頭的東西都是屬於他的,想一想那些個寶貝,那些個充滿了濃郁香氣的丹藥,他的心裡就是熱血澎湃。
“啪”
陳凡的腦袋被一股無形的鬥氣給拍打了一下,雖然拍的力度很小,但是還是讓陳凡有一種眩暈的感覺,這怎麼說都是老頭的鬥氣。
強者的鬥氣,無論是怎樣都是讓人心敬仰的存在。
即使是隻有微不足道一小點,也不是陳凡這樣的人可以應對的。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的走呢,怎麼說你也是會先我一步的。”老人淡淡的說道,手掌又是輕輕地一揮,無形的鬥氣立刻消逝而無影無蹤。
感覺到身上的束縛感削去,陳凡長長的出了一口去,後退一步,用力晃了晃腦袋,苦笑道:“你的手段真是厲害,我不過是說了一句話,你至於的嗎?”
拉頭將鬥氣收回之後,沒有理會陳凡的哀怨,而是自顧自的說道:“那個傢伙你最好是注意一點,因爲連我也是不敢隨意動他的,”
“什麼?連你也是不能夠殺死他?”陳凡大驚道,臉龐上滿是的不敢相信的神情,老頭的實力與地位毋庸質疑,可是連一個那麼實力微弱的傀儡大不敢消滅,那那個傢伙的背後的實力。
想到這些,陳凡的臉色微微一變,倒吸了一口涼氣。
見到陳凡的表現,老頭輕輕地哼了一聲,隨即說道:“放心,你繞我在這裡一天,我就不會讓他傷害你的。”
旋即老頭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皺着眉頭提醒道:“你最好是注意一下身邊的人,因爲那個傢伙的形態總是改變,一會變成女人,一會變成男人的。”
聞言,陳凡無奈的點了點頭,那個傀儡的來歷絕對不是它能夠對抗的,爲今之計只好明哲保身,不去招惹他了。
“可是,他背後的那個人 那麼厲害爲什麼那個人的實力只是比我強呢?”陳凡疑惑的看着老頭,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老頭聽了也是微微搖了搖頭,嘆息道:“這個我也是不知道,好了,你現在已經是好的差不多了,多休息幾天,三天之後我來找你,這期間你可以出去修煉,但是記住,千萬留意那個活人傀儡。我不想見到一個徒弟就這麼死掉”
“恩”陳凡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之後,便是對着老頭道:“老頭,我送你吧。”
聽了陳凡的話,老頭道:“不用了。對了我這裡有一個東西,你如果想出去的話將這個東西交給大門口的人就行了。”說罷,拿出一個令牌遞給陳凡。
隨後破軍老頭搖了搖頭,不知怎的竟然嘆息了一聲,旋即邁出腳步,在地面上微微動了一下,便是化作一道人影,眨眼間便是消失了。
“令牌不錯,而且之前得到的那個令牌也是好了許多,就是不知道這明明是低級的令牌爲什麼會比那個白衣的令牌還要好呢?”陳凡皺着眉頭,從儲物戒子懷中拿出了那次他從白衣殺手能力的帶的令牌,將老頭給他的令牌對比了一下,不管是材質還是光澤上,老頭給他的令牌明顯都是上等的東西,比之那個製作粗糙的令牌顯然好了許多。
將那個白衣殺手的令牌放到儲物戒指中,陳凡細細的端詳起了老頭留給他的令牌。
令牌上依然是寫着清晰的四個大字,看筆記龍飛鳳舞,顯然是一代宗師的筆跡。
“紅樓陳凡”
不同於白衣殺手令牌中的“白衣殺手”這個明顯是統一製成的令牌,陳凡的令牌上竟然是寫着他自己的名字,這如何不能夠讓他驚訝。
紅樓兩個字所代表的是什麼,恐怕放眼整個天玄大陸只要是稍微有點實力,稍微有點見識的人都是明白的。
紅樓,天玄大陸頂級殺手集中營。
就是這個簡單兩個字絕對是跺一跺腳,大陸都會抖上一抖的組織。
而且幾乎大陸上的強者和紅樓中的人物都是有些交情的,出門在外,朋友必然是不可缺少的。
而提到紅樓兩個字之後,一些人自然是新生但卻,不敢招惹。
這倒不是讓陳凡最驚訝的地方。因爲根據陳凡的猜想這兩個字一般紅樓裡面精英級別的人都會擁有的。
最讓他或不不解還萬分激動的是後面的那兩個字。
陳凡。
正不是他自己的名字嗎。
這個簡單的名字相比在大路上很多人都會擁有。
但是,放眼紅樓,這個名字確實不多。
這裡面的殺手大多都是使用綽號的,很少有用自己的名字的,因爲這樣可以省略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而最主要的便是破軍老頭親自交給他這個令牌,這裡面的意思最明顯不過。
這是屬於他自己的,是屬於他陳凡的。
可以講這樣的東西親手交給陳凡,那麼老土的身份卻是越來越神秘。
一個自稱沒有出現在紅樓三榜上的人物,竟然是有這麼大的實力幫他辦一個獨特的令牌,這得是多厲害的身份吶。
將心中的波瀾壓下去之後,陳凡苦笑着要了喲凹凸,暗暗地罵道自己的多疑,老頭越是厲害拿自己不也就是越來越安全嗎,畢竟多了這麼一個大靠山,那可是很多人球都求不來的呢。
目送着老人消失之後,陳凡皺着眉頭,看了一眼敞開的窗戶,旋即點了點頭,將牀鋪上被子子疊好之後,便是走了出去。
走出房間之後,在諾大的地方徘徊了一下,陳凡擡頭看了看太陽,見到已經是日頭當空了,心中對自己的昏迷時間隱隱有了一些肯定。
一天的時間,而且是至少。
咬着下嘴脣,陳凡走出了大院,向着南方走去。
緩步行走在中,陳凡擡起頭,很是清楚地看到了四五個人站在一個門口站崗。
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陳凡搭訕道:“幾位大哥,我可以出去嗎?”
那四五個人其中的一個男子站了出來,皺着眉頭問道:“你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看見過你?”
聽了男人的話,那剩下的幾個人也都是身子一怔,臉色變了變,一臉陰沉的看着陳凡。
剛纔同陳凡說的男子更是一臉的詢問之色,彷彿陳凡回答不上來,便是會將他就地正法。
陳凡見幾個人目不轉睛的盯着他,並沒有理會,而是自顧自的打量起了這個幾個人。
大約看了一下,站崗的一共是五個人,清一色的紅色服裝,腰間都是一一把長劍。
斜斜的掛在腰間,再配上幾個男人凌厲的眼神,實在是有一種難以說明的氣質。
苦笑着看了幾個人一眼之後,陳凡轉過頭去,衝着他的住處指了指,道:“那裡是我的住所,你們不知道嗎?”
聞言,幾個人都是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