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書自己快速跑了出去,他不知道,天已經亮了。
逍遙侯府邸裡面,這回,所有人都擠在這間小屋子裡面,全都盯着裡面的婉兒和王公子。
“王公子,你爹不會來救你了,現在天已經亮了,這可能就是你的命,不能怪我,只能怪你爹捨不得你孃的手指。”
“逍遙侯,先別急,你再等等,我爹肯定會來的,這會估計已經在路上了,再說了,不是我的錯,都是這賤人勾引我的,逍遙侯,你就放過我吧。”
墨軒不悲不喜,面無表情,慢慢的,嘴角上揚,陰險的看着王公子。
“哪有這麼簡單,你知道嗎?就在你動那顆果樹的時候,你這條狗命已經沒了,你還有什麼遺言嗎?快說,我一會代替你告訴你爹。”
“逍遙侯,你可千萬別胡來,就一顆果樹要了一個人的命,你這也太過分了吧?而且,我爹乃是咱們青龍王朝的大臣,你殺了我,就一點點都不顧及嗎?皇上昨天都來了,惹怒了皇上,就算你是逍遙侯,估計也不好過吧?”
“哎吆,你這是威脅我呀?我可告訴你,我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脅,本來還想讓你多活一會,多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不過你這麼急着想死,那我就成全你算了。”
墨軒手一揮,祭淵出現在手上,祭淵上面的殺氣傳了過去,再加上那妖異的紅色光芒,王公子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無比,在沒有剛纔的那種淡定,不由的身子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因爲他感覺到了殺氣,眼前的這個男人想殺了他,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感覺到這種氣息,印象非常深刻。
墨軒慢慢靠近,王公子的動靜就越大,墨軒看着他,都想笑,估計放出全身的氣息,那種仙級強者的氣勢壓着他,王公子感覺墨軒還沒動手,但是自己好像喘不過起來了,離死不遠了。
忽然,一股難聞的氣味傳來,望月和小猴子拿着小爪子捂着鼻子,兩個小傢伙小眼睛看着王公子,小臉上全是嫌棄。
是的,王公子尿了,被墨軒給嚇尿了,就在墨軒高高舉起祭淵的時候,陸風好像發現了什麼,跑過來阻止了墨軒的動作,眼角的笑意一點點都不隱藏。
“墨軒,停,我想到好辦法了,咱們不殺他,打打殺殺的多沒意思,這不符合咱們好人的風格,那個,沐曦,萱萱,望月,小猴子,你們四個先出去,待會的畫面你們四個不能看。”
看着陸風現在的樣子,沐曦一把拉着萱萱出去了,兩個小傢伙最後離開的時候,還不停的看向這裡,他們兩個很好奇,陸風要做什麼有意思的事情,還不讓他們兩個看,兩個小傢伙鼓着小臉出去了,滿臉寫着不願意。
等到人走光了之後,陸風就開始笑了起來。
“墨軒,把你那把小刀給我,我決定了,既然王尚書就這麼一個兒子,而且還這麼喜歡女人,所以,就只能這麼做了,絕了他們的後,看那老傢伙現在這麼一大把年紀還能再生出來一個嗎?我也算是做好事,爲皇帝陛下再添一名得力助手。”
陸風一說這話,墨軒和劉卿兩個明白過來了,在這裡,有一種刑法,叫做宮刑,男子受到宮刑,是一種恥辱,簡直沒臉活下去,尤其要不是公公的話,那在民間,估計會被人打死的。
陸風拿着小刀走了上去,捂着鼻子用靈力直接撕開王公子的褲子,墨軒和劉卿兩個眼睛瞪的大大的,咔嚓一刀下去,一股鮮血彪了出來。
“啊。”就這一聲,沒有多餘的話語,王公子看了一眼陸風,直接疼的昏了過去。
陸風趕緊把自己身體裡面的領料送進王公子的身體裡面,過了一會,王公子睜開迷茫的雙眼,好像第一次認識這個世界,像是剛出生一樣。
一雙眼睛看着陸風,好似有千言萬語,但是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忘了,剛纔不好意思沒給你麻醉,但是沒事,很快的,忍忍就過去了,你看,現在你不就適應了嗎?還可以,就不殺你了,以後好好的生活。”
王公子這種時候真的有一種想死的衝動,但是他從小生活富裕,貪圖享樂,捨不得離開這個世界,他沒有死去的勇氣。
“你們兩個咎由自取,還不能就這麼白白的便宜你們了,我想想還有什麼辦法。”
墨軒不停的摸着下巴開始思考起來,那個王公子雖然被陸風欺負慘了,但是墨軒並不打算讓他們兩個人就這樣了事,這太對不起陸風了。
這回把望月和小猴子叫了進來,兩個小傢伙聽見墨軒召喚他們,趕緊跑了進來,說不出的高興。
“王,你找我什麼事,我一定能辦好。”
“小猴子,你和望月兩個去把這兩個人掛在城門上面,脫光他們的衣服,待會我在寫點東西,你就貼在他們身上,你們看着,別讓其他人給救走了,到了中午你們回來就行,不用管這兩個人。”
墨軒給王公子寫的是姦夫王尚書之子,給婉兒寫的是淫婦鳳棲樓婉兒,他就是要讓臨安城所有人都知道這兩個人,讓他們身敗名裂,這比殺了他們更好。
一聽見這麼有意思的事情,望月和小猴子兩個不停的點着頭,兩個小傢伙都聰明無比,而且動作靈活,實力強大,這件事交給他們簡直沒有一點點的壓力和難度。
這時候,天才剛亮,人很少,有的人看見兩道流星從天上劃過,還忙着許願。
這件事肯定不可能就這麼簡單的瞭解了,墨軒和陸風乾了這樣的事,王尚書不發瘋那才叫不正常呢,不過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會害怕。
“陸風,這時候該我說你了,你也別太仁慈,既然她能做出這樣的事,就應該得到相應的報應,也不對,我只是把咱們之前給她的拿回來,這種人,不配咱們兄弟兩個這樣幫助。”
陸風長舒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拍了拍墨軒和劉卿的肩膀,這件事他終會放下的。